“月儿,我醉了。”

他呼出的热气吹过她的脖颈,带来细细密密的颤栗。

“你没醉。”何月试图将他拉开坐正。

赵长洲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呢喃地道:“好,我没醉。”

何月这下知道他是真的醉了,于是叫车夫将马车驾得慢一些,怕路面太颠簸,让他身体不舒服。

“月儿,你身上好香。”赵长洲抬起头来,对着她眨了眨眼,然后抓住她的肩膀,对准她温软的唇瓣咬了两口。

何月一时不防,被他扑倒,好在这车厢里布置得不错,可坐可躺,底下还铺了块厚厚的虎皮,并没有硌着她。

赵长洲如愿尝到了她的甜美,有些欲罢不能地抬起头来,看着她如花的容颜在身下绽放,乐此不疲地再次吻下。

“长洲……唔……”何月羞红了脸,没想到他喝醉酒以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变得霸道了许多。她被他压在身下,一时半会儿竟挣脱不开。

“月儿……”

车厢内萦绕着暧昧的气息,好在何月理智尚存,总算在最后关头反客为主,将他身体推开,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整了整头发,“长洲,要下车了。”

他们住的别院离巡抚衙门并不远。

赵长洲撑着手肘坐了起来,觉得比刚刚清醒了些,不过头还是有点晕乎乎地,不由自主地往何月身上歪过去:“月儿,你今天去查案顺利吗?”

何月见马车慢慢停了,就将他身体扳正,靠到车厢上:“说来话长,一会儿再告诉你。”

她先下了马车,再将他扶下来,一边往他的屋子里去,一边吩咐侍候的人去准备一碗醒酒汤。

赵长洲嘟囔着不肯:“我没醉,我不要喝醒酒汤。”

何月想翻白眼,觉得不雅,忍住了:“我喝行了吧。”

下人与护卫见状,都识趣地走远了些,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赵长洲一进屋子,突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挣开何月,踉踉跄跄地冲到里屋的净房去吐了个稀里哗啦。

何月跟进去,一边皱着眉一边给他拍着背:“你往日不爱喝酒的,今日在巡抚衙门里发生了什么,怎的喝了这么多?”

赵长洲缓了缓:“我喝的时候不觉得,没想到这酒后劲这般大。”

何月给他递了漱口水,将他扶回床上躺着,就亲自地厨下端醒酒汤,并让下人去将净房给收拾干净,再烧些热水。

赵长洲喝完醒酒汤才觉得好受了些,他生怕何月跑了一样,拉着她的手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扬州知府让你帮忙查的案子查得怎样了?”

何月见他急切,于是坐了下来,决定好好跟他说一说话:“凶手已经抓到。不过我怕今晚赶不回城,所以让潘大人先将人带回知府衙门,再好好审问。明儿个应该就能知道具体的案情。”

“月儿真是厉害,只用了几个时辰就将案件理顺将凶手揪了出来。”

“我应潘大人之请去虎口村探案其实是田于成的诡计,他想将我从你身边调开,所以我想知道你在巡抚衙门都发生了什么?”

赵长洲的目光却被何月的唇瓣吸引住了目光,可能是在车厢里亲得太激烈的缘故,她的粉唇肿了些,还显得更艳了些。

他怕自已再度化成饿狼,于是努力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田于成想把她的女儿送给我做侧妃,我没答应。”

“哦,她不够美吗?你竟然这般沉得住气。”何月倒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对方准备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这般容易放过他?

如果她是田于成,将人骗过去后,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给酒里下点药,将生米给煮成熟饭再说。

赵长洲吸了吸鼻子,故作疑惑地道:“好奇怪,为什么我闻到了一股醋味。”

何月见他还拉着自个的手,顺势就在上头拧了一把:“你再说一遍,我就去厨房给你端一碗。”

“月儿,你说对了一件事,她确实不够美。在我看来,都不及你万分之一。”赵长洲桃花眼里熠熠生辉,以他过往的经验来说,多说点好听的话准没错。

果然,何月再往下拧的力度就温柔了许多。

“我在田于成那里见到了用玉石雕刻成的玉器等物,其中就有张明提到的玉碗,不出所料,那应该就是他从稻花村底下挖出的东西。”

赵长洲说起正事来,“明儿个,我会将看到的几样器物都画成图,让皇城司的人拿去给张明辨认。”

何月赞成:“有一样在张明家放了段时间,他可能还有记忆。如果对上得号,也算是一样证据。”

赵长洲有些为难地道:“现在的证据还是不够,如果能证明田于成亲自去过稻花村就好了。”

何月倒不觉得有多难:“这一切,等程轻缣将那些村民治好以后就可以指认,还有王管家的口供可以佐证。与其他指使人去灭了宋府全家,新任县令受他指使继续为害稻花村的事。这些只要一一查实,他就脱不了关系。”

两人正谈论着这桩关于田于成的案子,巡抚衙门里,田家亦凑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于成先开口:

“夫人,不是让你安排霜儿在后花园里跳舞吗?怎的你们临时给换成了弹琴。”

“父亲,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跳舞总是显得轻浮了些。”田霜霜拿不准父亲是怎样的想法,也不知赵长洲有没有看上她,内心有些忐忑不安,“王爷是不是……不太喜欢?”

“他倒没说。

”田于成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接下来的话就有些难以启齿:“王爷,他之前上京的时候受了两次伤,身体遭到了重创,已经不能人道……”

田夫人与田霜霜都呆住了,怔怔地望着他,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瑞王生得很美,可是没不女气,整个人十分地英武俊朗。

她们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他,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田霜霜回过神来,不顾女儿家的脸面,忍着羞意道:“父亲如何得知这等私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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