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慎独熟悉的声音,让他失魂落魄的声音,他恨不得马上抱着她,亲她,却又不敢。他觉得幸福、快乐,安静地驱车前往水灵村。
水灵村是一个郊区古城,出过许多秀才、举人,前些年因为一档明星真人秀节目出了名,离唐朝酒店七十多公里。他曾经去过,但未来得及深入游玩。
“你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闭嘴,我想先休息。”
“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今天在天居寺干什么?那些人是霍攻家人吧?”
“你再问一句我就下车,再也不理你。”
“好吧,我闭嘴,你休息吧,一个小时才会到。”
她放低座位,躺着休息。他时不时看她,好像她会凭空消失一般。
“飙快一点!”车子到了高速公路上时,她突然道。
“坐好了。”他将车子开到120码,车子狂奔着。
“开天窗。”
段慎独听话地打开天窗,风嗖嗖地钻进来,十分惬意。郭紫瑶掀开面纱,带上墨镜,脸色苍白,带些一份憔悴。段慎独看得很心疼。突然,她咳嗽起来。
“你感冒了,还是关上吧。”
“别婆婆妈妈,今天听我的。”郭紫瑶将头伸出天窗,大叫,叫了几分钟,回到车内,猛烈地咳嗽起来。
“没事吧?”
郭紫瑶拿着哮喘药深吸了几口。
段慎独看见药品,问:“你有过敏性哮喘?”
“今天你什么都不要多问,当哑巴,好吗?”
段慎独看窗外,大雨过后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江南一般,沉重的心情顿时轻松,道:“天城的夏天是最美的,好比江南。”
“我却只看见罪恶。”
“罪恶和美好是在一起的。”
“闭嘴,今天别怼我。”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到了水灵村。时间已是下午2点多。村口就有不少农家饭馆,他们挑了一家像样的,停好车,进去吃。郭紫瑶吃的很少,不说话,墨镜也一直没有取下。段慎独也没多说话。
饭后,他们在村里步行。村里游客不少。进村他们就看见一排铜做的雕塑,或人或马,千姿百态。村口有一条大河,河水快干枯了,长长的河滩变成了一条长长的马道,提供马匹供游人骑乘。
他看见马,想带郭紫瑶骑马解闷,毕竟他曾在香芋江畔骑过马,便问:“你会骑马吗?”
她没理他,在一旁的铜马雕像旁边驻足。段慎独拿出手机,给她拍照:“不会骑就算了,不然我还想和你比一比。”
这时店家刚好牵着一白一黑两匹马过来招揽生意。
郭紫瑶冷哼一声,翻身就骑上马,道:“谁说我不会?”看样子很是熟练。段慎独吃了一惊,给了店家500元押金,也翻身上马。他有些心虚,毕竟是二十年前骑过马的。既然上了马,他就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我们比赛骑马,从这里骑到那边终点,再骑回来,来回圈,谁快算谁赢。”
郭紫瑶比中指。
他想逗她开心,调侃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放狗屁!看好了!”郭紫瑶骑的是一匹高大的白马,对店家说,“请你当裁判,你数一二三,然后喊驾,喊驾就算开始。”
“好呢,注意安全!”店家身材高大,十分豪爽。
“摔死他,你不用负责。”郭紫瑶道。
“摔了别哭鼻子。”段慎独不甘示弱。他骑的是黑马,也非常高大。
郭紫瑶将拇指倒扣,作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眼见他们要赛马,不少人围在周围,翘首以待。
“一二三,驾。”店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