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看着穆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嘲讽,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放他走?又为什么非要派人去堵截你们的目标?嗯?
因为我等的始终都是你,一条趴在[七原罪]脚下的老狗。
我闹出的动静越大,就越有机会让你和你背后的[七原罪]血债血偿。”
“呵,如果我真是凶手,你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
穆归此刻也依旧没有松口,反而再次迈开腿朝司徒松走去,最后在仅有一米之隔的地方停下,
穆归身高比起已经有点驼背的司徒松来说更加高大,他低头俯视着眼睛里闪着精光的司徒松,
“不对,我忘了,你之前可一直没把[死亡]真正放在心上,毕竟雾都的权力才是你最想要的,
直到某一个人的死让你认真起来了……是不是啊,‘称职的父亲’?”
“你没资格提她!”
司徒松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猛地抬起头,怒视着穆归,
“她是我的底线。”
穆归似乎并没有被司徒松的愤怒所吓倒,他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哈哈,真是可笑。”
他轻轻摇头,仿佛在为司徒松的幼稚感到悲哀,
“你的底线不过是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和权力欲望的遮羞布罢了。”
司徒松被穆归的话彻底激怒,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仿佛要随时将穆归撕成碎片,
“你这个混蛋!你以为你了解我吗?你以为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和绝望吗?”
穆归看着司徒松那扭曲的面孔,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他就知道,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雾都,已经被权力和欲望彻底腐蚀,
就以司徒松这个校长为首……
司徒松发泄完,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看来你的伪装已经帮你深入了解雾都了。”
“伪装?你从哪里看出我是在伪装了?”
“要我细说吗?异能者协会、军部、京都、魔都、株洲,甚至在[魔窟]里,
都留下过你的痕迹,该说不说,你的确是一个称职的卧底,现在又来了雾都……
就是不知道,你在[七原罪]的身份,是不是也在为别的组织当卧底呢?”
穆归听着司徒松的指控,不禁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自嘲,
“哈哈哈哈!你有种,厉害!可以啊,算我低估你了。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司徒松,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被命运驱使的旅人,恰巧走过了一些地方,恰巧留下了一些痕迹。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你女儿和所有人?”
“我不需要证明那些,只要能证明你和[七原罪]是一丘之貉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