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嬴政,明明他俩认识的时间更长,竟然帮她,“我不放怎么样?”
嬴政的眼珠子都要跳出眼眶了,这个祖宗怎么就看不懂他的眼色呢,默契度实在有点低。
“赵公子,我手好疼啊,你可不能轻饶了她。”伽禾还在煽风点火。
也罢,如果一定要得罪一个的话,他选择......
“闳阕,向伽禾姑娘道个歉。”毕竟现在得罪伽禾不但前功尽弃,而且可能和离恨宫交恶。
“道歉,好啊。”闳阕端起杯子泼了伽禾一身水,“怎么样,诚意够了吗?”
“你......”伽禾冷不丁被她一泼,气的一掌拍过来。
没想到这丫头还有两下子,自己可不会武功啊,这下惨了,闳阕悲伤的想。
可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嬴政挡开伽禾的进攻,将闳阕护在身后。
“姑娘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嬴政劝解道。
“她好好说了吗?”一言不合就泼水,自己决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伽禾直接冲过去和闳阕厮打成一团。
这种情况嬴政也是束手无策,只能让她们别再打了,眼见得闳阕把伽禾压在身下打,嬴政抱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起来,伽禾趁机翻身起来,指甲在闳阕的侧脸重重划过。
“啊。”闳阕吃痛的叫了一声。
嬴政急忙将闳阕转过身来,查看伤口,见她脸上皮肉外翻,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不住的往外渗血。
“走开。”闳阕激动地推开嬴政,飞快地跑出船舱。
闳阕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手拿开,脸上的血痕早已消失。
“还好我走地快。”闳阕庆幸的说,“哎,我明天该怎么出去见人?说我有神药,好假啊,如果下次他向我要怎么办?”
闳阕颓然的坐到床上,烦恼自己这特殊的体质。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闳阕一跳。
“闳阕,你开门。”
嬴政蹙眉站在门外,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嬴政有些担心,世间女子都爱惜自己的容貌,虽然她平时疯疯癫癫,应该也不例外吧!
闳阕在房里急的团团转,伤在脸上,她就算裹成个猪头,嬴政估计还要拆开来验伤呢。
“我没事,你走吧。”先把他支走再说。
“你先开门,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谁都不见,你快走。”
“那你总得上药吧。”嬴政也没计较她的语气不好
需要上药就好了,闳阕暗自垂泪,“我有药。”
想到她可能不想这副模样见人,嬴政也不再坚持,只好明天再看她,“那你好好休息。”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闳阕终于放下心来,可明天该怎么解释,倒不如自己先离开几天,反正他有美人作伴,自己也不想在这碍眼,就这么办。
夜深了,闳阕悄摸摸的打开房门,探出头,见走廊没人,马上带上门出来。
嬴政就住在隔壁,船上隔音很差,嬴政听见开门声,马上清醒了,就听有脚步声离开,是闳阕出来了,她要干嘛?嬴政也立即起床跟了上去。
这一段的河水还算平静,闳阕探头看向河面,这离岸边到也不是很远,就是这水白天看了一下不是很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