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妖妖现在听不到这些,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儿,我又是一阵担心。
英子说到骆青羽时,看着她叹口气,然后接着往下说。最后一位校花是什么含义,冯光没有告诉她,但她也猜得出来,可能是这件事的结束,但也是一个灾祸的开始。她曾经问冯光,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他也一定知道风子轻为什么失踪,可冯光却总是摇头不肯说。
后来因为冯光不能露面,就拜托她去印了那本夏娃之死,又去阳湖大学当清洁工,找机会把这本放在了架里。
原来夏娃之死是她放的,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本的内容,于是插嘴问:“既然冯光没告诉你真相,可你没看里的内容吗?能不能给我们讲讲?”
英子缓缓摇头说:“冯光叫我去印的时候,就再三嘱咐我,不要去看内容,说是为了我好。本来我帮他做这些,已经让他觉得不安,更不想让我卷入这个漩涡。我懂他的意思,所以也从来没看过一眼里都写了什么。”
骆青羽咬着嘴唇,稍一思索,问道:“那出版社的人一定看过,你能告诉我,是找的哪个出版社印的吗?”
“不是找的出版社,是找到他的一个朋友,一共打印了两本,他这个朋友随后就出国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线索
也断了,我俩都感到十分郁闷。不过还有冯光鬼魂,倒也不是山穷水尽了。我忙问:“那冯光鬼魂呢?他是不是躲了起来?”
英子叹息一声说:“他这么多年,一直暗中调查此事,早被害风子轻的人盯上。给你们的那封信,是我帮忙送的。可是送完这封信后,它就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说很可能这两天会出事。果然,昨晚我昨晚去看他的时候,他就离奇失踪,地上只留了几个字,说你们来晚了。”
原来这样,英子是第一个看到的留字,然而为了等我们来,并没有擦掉。按理说,我们都猜到冯光遇害,英子没理由不这么想,她为什么还要跟踪我们上山呢?
英子看到我俩质疑的眼神,跟着说道:“冯光这些年一直在和对方暗中较量,已经不止一次遭到偷袭和暗害。每次凭借自己的预测能力,有惊无险的躲过,所以我猜测,他这次也一定提前预知危险,躲到了山上。为了确定他还活着,才会跟踪你们。因为越是这种时候,他越不会见我,但他肯定会见你们的。”
说完后,英子神色之中充满了担忧,目光看向了池子底部。
我心头一动,问道:“这是地池吧?”
“你怎么知道?”英子有些讶异。
我坦白道:“我是听画皮鬼说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英子哦了一声道:“我是
听冯光说的,他曾经把镜子里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我心说仅凭冯光描述过镜子里的情况,她就能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吗?这女人一定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她说不定真的是个女巫。
骆青羽却并没想那么多,而是关心校花之死的魔咒,只听她问:“以前那些校花收到信后,都躲过这个灾祸了吗?”
英子摇摇头:“她们都不相信,甚至其中一个校花还看过夏娃之死,但最后还是死于非命。”
“这个校花是不是桂莉?”我忙问。
“对,好像就叫桂莉!”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难怪桂莉会写出一本相同名的夏娃之死,原来她生前早就看过。而它写的自传里,也一定有冯光调查的秘密。哥们为啥当时不看呢?看明白一切后,再亲它也不迟啊!
正在自怨自艾之际,只见对岸的大家伙,都围在石壁前,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们说话声音很大,我们这边都听的一清二楚。原来于雪松在石壁上找到一个洞孔,里面藏着一面封着黄符的铜镜。
英子听清后,吃惊地喊道:“大家都别动那面铜镜,那是开启地池的机关,曾经被一位道长封禁了的。打开这个机关,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她所说的那位道长,可能就是妖妖的主人。这可不是瞎说的,我赶紧也叫道:“你们谁都别动
!”
谁知我这句起了反作用,于雪松冷笑道:“干嘛要听你的?说不定这个机关,能给我们打开通往外界的一扇大门。”说着伸手去洞孔里拿东西。
众人也不知道谁对谁错,没人阻止于雪松。
英子不禁脸上变色,一边叫道:“住手!”一边急匆匆的奔向对面,我和骆青羽也急忙跟上。
就在这一刻,洞窟口传来桀一声诡笑,我头皮一麻,是画皮鬼吧?
于雪松听到这瘆人的鬼笑声,吓得全身一颤,把手收了回来。众人哗啦一下,挤在一起,各个目光惊恐地望着洞口。
我加快脚步抢到英子头里,边跑边问:“你用的是什么办法把它困住的,还不能再困一次?”
英子气喘吁吁道:“其实那不是它自己设计的陷阱,是二眉道长当年留下的封鬼阵。冯光曾经给我画过里面的地形图,我刚才把它引了进去,它吃过一次亏,不可能再上第二次当了。”
擦,刚才为毛不说实话?但现在顾不上去追究此事,我火速奔到洞口,正好画皮鬼也飘然而入。众人顿时叫声四起,纷纷逃向池子对岸。
目前我一剧烈活动,就感觉心跳腿软,不能再滥用明焰指了,要在关键时刻用在刀刃上。
当下从包里拔出桃木剑,迎着鬼娘们狠狠刺出。它再牛逼,也害怕道家法器,立刻闪身躲到一旁。我随即又
从包里摸出一张符,看到是金光符,就用最快的语速念出咒语:“天地玄宗,万气之根。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丫的忘了拿出打火机,然而这时画皮鬼咬牙切齿地扑过来,我于是甩手把符拍向它的脸上。符不烧并不是说就没有威力了,而是威力小了几个档次。
鬼娘们此刻龇牙咧嘴,就像一头凶狠的母狼,压根没把这张没烧的符放在眼里。伸出几寸长的尖利指甲,嗤地一声,把符从中划开。
尽管噼里啪啦闪出一道霹雳电光,把它指甲打的残缺不全,但符被废掉了,它的爪子也毫不停留的划向我的脸孔。他大爷的,这要是让它划上,整个脸皮肯定被揭走!
情急之下,我于是来了个懒驴打滚,就地滚倒。鬼指甲带着一股冷空气,贴着哥们脸皮掠过,真是险到了极处,我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
鬼娘们一击不中,显得十分愤怒,飞起一脚将我踢到了池子里。还好地面松软,感觉像是掉进了棉花堆里。不然这两米高的高度,非摔死我不可。
正在这时,只听英子惊声喝道:“住手,不要开启机关!”
我抬头看到大家都逃走了,于雪松却还站在原地,已经从洞孔里拿出了那面镜子,正要撕掉上面的黄符。
英子赶紧转头冲我急喝:“快出来,地池要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