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海回来了,我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扭头对着张松海笑了笑:“没什么,看见你柜上摆着的一张老照片,是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吗?”
“是呀,那时候他五十来岁。”张松海拿着照片看了看,顺便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我抿了抿嘴吧,指着照片问道:“你父亲边上的女人是谁?你认识吗?看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你想什么呢,这好像是我父亲一个忘年之交的红颜知己?你怎么对这照片感兴趣?”
我尴尬一笑:“没什么,是我多想了。”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可是我的心中已经汹涌澎拜,忘年之交的红颜知己,我联想到我手中的那张照片,难道这个人就是我爹?我爹和和他的父亲是忘年之交?
“别发愣了,你不是想知道魏清河到底想要什么吗?跟我来,顺便给我父亲看看,为什么他最近会梦见我弟弟问他要吊坠。”
我点点头,跟着张松
海离开的那一刻,我还不自觉的扭头看了一眼老照片。
跟着张松海七拐八拐,来到三楼,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卧室,卧室大到让我觉得让三十多个人同时在地上打滚都不会觉得拥挤的地步。
不过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大床,上面靠着一个满头白发的,正在看的老头,这老头就是张松海的父亲。
“父亲,这位就是李初九李先生,是他一直帮着我找云山的尸首。”
老者闻言放下了手中的,我瞥了一眼,那似乎他已经看了很多年,角都开始起毛了。
“你……真的叫李初九?”
我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李初九还会有人冒充吗?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张老先生,我是李初九。”
“你……胸口处是不是有一块疤痕?一块类似于太极阴阳鱼的疤痕?”
我一愣,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然后摇摇头:“没有。”
“哦……没有呀……”
张松海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开口说道:“父亲,您说您梦见云山问你要吊坠,正巧,我们查他尸体的时候遇见一个人,用一条人命,来威胁初九偷我的吊坠。”
“什么?”张老先生显得异常紧张, 整个都坐直了:“那……结果怎么样?”
这个时候我开口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守住。”
张老先生的脸色一变,张松海立刻开口:“父亲您不用担心,我们给他的吊坠,只是我找工匠仿制的,您给我的东西,我一直放在家中没有随身带。”
张老先生似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再次靠到了床上。
不过张松海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仿制的吊坠?那真正的吊坠又是什么?为什么张老先生会这么紧张?
“小孩,从今天开始你要记住了,吊坠不能离身,就算
是你死了,吊坠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除非是遇见了它真正的主人,而这个人的胸口有一小块太极阴阳鱼的疤痕,明白吗?”
张松海点点头:“父亲,这吊坠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关于你梦见云山的事情。”
可是张老先生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告诉张松海,张云山的尸体不管任何代价,都要找到,因为他的身上有另一块吊坠。
听了这话,算是搞明白了,我感觉其实这个老头子对于自己儿子尸体看的并不重,而他真正在乎的是张云山身上另一半吊坠,只不过这都三年了,就算找到了尸体,尸体肯定也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而且尸体不翼而飞很有可能被人偷走,既然是这样那吊坠肯定会被人发现,可是看老头子的样子,似乎并不担心这一点,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只要找到了尸体就能找到吊坠。
“父亲,我和云山身上各有一半的这个吊坠,到底是干什么的?”
张老先生摆了摆手:“这个你不用问了,该告诉你的,我自然会说,你准备一下,明天我们一起去祭祀,小李先生不是这一行当的人吗?让他帮着你安排一下吧。”
张松海点头称是之后,便带着我出去了。
“张先生,这就是你带我回来的目的吗?”
张松海点点头:“我父亲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很奇怪吧?”
我点点头:“是够奇怪的,我个人觉得他口中那个吊坠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和我同名同姓,不然开始他不会那么问我。”
“我也这么感觉,不过你这个名字有够独特的,我带你回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家有两块吊坠,合二为一的话就是一个太极阴阳鱼,我一块,我弟弟一块。”
我疑惑的看着张松海问道:“你要说的,不会就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