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里“轻而易举”多出了一百万华夏币,林云自然是怀着异常舒畅的心情离开君子玉的。
正因如此,林云并没注意到他前脚才走出君子玉,萃珍阁的销售主管卢永浩就出现了玉器巷。
当然,卢永浩只是远远看见林云,再加上他和林云并不熟,遂只是朝后者瞥了一眼,并没有主动打招呼什么的。
即便如此,卢永浩对于林云这人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毕竟后者用一枚罕有的己酉大清铜币中心汴字当制钱五铜圆从自己的老板李益福手中换了66万6666元华夏币。
说起来,林云出手那铜币时向萃珍阁索要的报价,亦即六六大顺,由于太过于特别,卢永浩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会卢永浩发现林云从同属李益福名下的君子玉里走出,人不由有些好奇:这小子又在君子玉干什么,莫非是才发了点小财就决定给自己选点玉器什么的作庆贺?
虽说怎么花那笔钱是林云的自由,但卢永浩还是据此而产生了林云太追求物质享受的观点。
唉,年轻人的通病啊,卢永浩心里如此想着,走进君子玉。
“卢总管您好,今天萃珍阁的生意还好吧?”君子玉的店员张宏瞧见了卢永浩,主动上前问候道。
“嗯,挺好的。”卢永浩和煦地道,“你们君子玉呢?”
“您还别说,刚刚有个客人在我们店里赌石,用最差的那种暗料也就是公斤料赌出了一块冰种蓝水绿,让袁师傅用32万多给收了。”张宏兴奋地道。
“哦,那客人的运气真么好?”卢永浩来了兴致。
“就是那位小兄弟啦,人刚从我们这儿离开。”张宏用手指了指林云的背影,此刻后者还没有走远。
“什么!”闻言卢永浩蓦地大惊:这小子才从萃珍阁赚66万多,人再到君子玉里逛了一圈,手里就又多出了32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卢总管,您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张宏看卢永浩面色大变,遂不解地问。
“没什么。”卢永浩深吸一口气,人尽量平静地对张宏道:“对了,你说的那个小兄弟,他手里的玉究竟是多少钱卖的?我要准确的数字。“
“32万333。”张宏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本来袁师傅的报价是33万,但那个小兄弟主动降价了,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嗯……总之这人的表现让我觉得很特别,就有意记下了。”
张宏答话的同时,心里亦涌起了强烈的好奇:卢总管怎么也计较起这些交易的细枝末节来了?
只听卢云浩道:“小张,你知道么,刚才,我琢磨着就是你说的这人在进你们店之前,他先到萃珍阁里用66万6666的价格卖了一枚大清铜币给了李爷。”
“那铜币是假的?”张宏立即条件反射地急问道。
“铜币是李爷亲自过手的。”卢云浩只淡淡解释了这么一句。
“卢总管,您到底想说什么啊?别藏着掖着好么?”小张人确实给卢永浩的话给弄糊涂了。
“我要说的很简单,刚才那个小兄弟在我们店里赚了66万6666,接着他又在你们店里赌出了一快价值32万333,合在一起就是99万,不觉得太巧了么?”
“不,是一百万整。”张宏却是纠正道,并把林云同齐哥的赌局给讲了出来。
“这样啊。”卢云浩若有所思。
***
林云嘴里哼着轻快的小调,七拐八拐地走进富申路附近一处狭窄逼仄的空旷小巷。
“白泽,他们都跟上了来了么?”林云暗自在心里问白泽道,后者的神识能够感应到一定范围内的风吹草动,定位几个不怀好意尾随自己的人那是小意思。
“嗯,跟上来了。说来你还是真是大胆,竟然拿自己做诱饵冒险。”白泽道,“不过冲这你敢作敢为的心性,师尊还真没有选错你。”
“白泽,你就别捧我了,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替天行道啥的,而是必须得出这一口恶气。”林云回道,并忆起方才自己在君子玉里赌石时那齐哥和小敏的可恶嘴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且说齐哥在其同林云的赌局中满盘皆输,不得不颜面尽失地狼狈离开君子玉前,特意对林云比划了一个威胁性的手势,那时候林云便意识到齐哥绝不会善罢甘休。
再考虑到齐哥的道上背景,林云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出君子玉就会被齐哥喊来的帮手盯上。
偏偏林云非但不惧,反而产生了一个在别人看来绝对堪称疯狂的念头:将齐哥同其手下给引诱出来,再一网打尽。
林云的想法很简单:与其逃避,不如主动迎击。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林云已经修成《乾坤傲天诀》人阶精会境,解锁了六牛之力的基础之上。
此外,林云还淬炼出了真气,更是一名货真价实的截拳道好手!
以上种种,均为林云敢向齐哥叫板的底气!
“小子,我正发愁着怎么找一个人少的地方堵你呢,结果你竟然自己犯傻,非要往这巷子里钻,我都不知道要该怎么感谢你好?”如林云所预料的那样,齐哥和几个混混模样的社会青年从巷道前方的拐角里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