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覃听得入了神,心下暗思窃喜,果然没有看错人。季覃忽又想起贺斌的那些糟心话,忍不住说:“可是,今天贺斌还说人生要不断地MOVEON呢,成功的男人应该要以多姿多彩的经历为荣!”
“信他胡说!”吴澄只是哼了一声,开始逗小孩儿玩,伸手将他柔顺而贴服的头发揉成一团乱糟糟,跟个鸡窝似地,气得季覃伸手去挠他,说:“再搓我头发我跟你急啊!本来发质就软,给你这么搓再搓掉几根!”
吴澄随口说:“搓搓没准儿还给你搓硬了呢!”
呃,搓硬了……季覃瞪着他,脸上暴红,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你胡说什么呢!”
季覃觉得自己这一世似乎发育很慢的样子,现在个子虽然拔高了些,有一米六多点了,可是,小弟弟那儿……呃……似乎还从来没有勃|起过,会不会有些发育迟缓?季覃记不清上一世是怎么回事,好像就在十一二岁的样子吧,又好像早些,不记得了。被吴澄这么一说,季覃有些恼羞成怒了。
吴澄也反应过来了,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是头发!”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吴澄和季覃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就吴澄抱着肚子哈哈哈笑了起来,说:“贺斌这嘴上不带把门的,可把我的乖外甥带坏了!看你想到哪里去了?”
季覃郁闷地一转身,背对着吴澄,说:“你以为我喜欢听那些破事儿啊?”
吴澄伸长手臂勾住季覃的肩膀,稍一用力,就将他又带回了自己怀里,说:“被子小,你睡得那么远,这不得钻风进来呢?我倒是不怕,你明天又该嚷嚷肩膀疼了!”
季覃便又顺理成章地靠回了吴澄温暖强健的胸膛。
说起来,自从上次季覃一个晚上连着两次小腿抽筋,又加上天气越来越冷,吴澄索性每晚上都搂着他一起睡觉,临睡前还给他按摩按摩小腿,免得抽筋啊什么的。
季覃开始还说另外去买一床厚被子盖,却一直没去买,到时候就乖乖地睡过来,有时候还把脸都贴在吴澄的胸口,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咪。
开始吴澄还有些不好意思,他往日在家的时候和自己的亲弟弟也没这么亲密过,不过,这不是居住条件恶劣吗?吴澄自我开导说这是因为季覃畏寒又爱抽筋,自己算是长辈,疼疼自家小辈很正常吧。时间长了吴澄也习惯了,抱着乖乖的小孩儿睡觉就像是把家传的宝贝贴胸口上揣着那么自然而然。
结果这一晚上出了点小事故。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吴澄的那句话给刺激的,季覃晚上就开始做梦,迷迷糊糊的,梦里的自己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和邻居家的小孩比赛撒尿,看谁撒得远,一声口哨,梦里的季覃就和邻居家小孩开始各自扶着各自的小*开始射水。梦里面,当然是季覃赢了,小*翘得好高,好大,射得好爽,季覃得意地笑,不再是小*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梦里的邻居小孩还是取笑季覃,于是,季覃就怒了,说要比比。结果呢,邻居小孩解开裤子,掏出来的就不是小*,也不是大*,而是一把钢枪……
季覃被吓醒了,这什么乌七八糟的,都怪小舅舅取笑得,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啊,担心得都做恶梦了!
彻底清醒后,季覃发现裤子里冰凉黏湿。
泥煤的,青春期的梦遗啊,就这么来了。
不换内裤不行,这没法接着睡觉,季覃只好悄悄地起床,轻手轻脚地挪开吴澄紧挨着自己的手脚,爬出了被窝,然后又轻轻地打开侧边的小柜子,翻了一身干净的内裤和秋裤出来换上,把弄脏了的衣物团做一团,下楼去泡到一个水盆里,打算第二天一早起床就洗掉,消灭“罪证”,免得被吴澄知道了取笑他。
弄完了爬回被窝的时候,季覃身上似乎都在“嗖嗖”地冒着凉气。吴澄被冻得缩了一下,嘟哝着说:“跑哪去了?弄得这一身冰凉的回来?”
季覃说:“下楼解手。”
吴澄没再说话,就是把季覃连身子带脚都搂进自己怀里给他暖着。
季覃睡不太着,在吴澄的怀里扑腾了几下,暖和倒是暖和过来了,只是见罪魁祸首还睡得又沉又香,季覃心里开始不平了起来,肚里也随之冒起了坏水:你丫的今天调戏我,害得我梦遗,现在自己倒睡的香!不成,我也要叫你不好过,顺便测试一下你丫的性功能正常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