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愣了一下,笑道:“这几年你变化好大,跟上大学时候都不一样。”
傅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她说:“大学我们才见过几次,你男朋友找了我几次说不要离你太近,你当然不知道我的真实性格。”
姜荷怎么都没想到里面还有周霖的事儿,怪不得每次她和周霖出去碰见傅衡想叙旧他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我跟他早分了。”姜荷抿了一口酒道。
“不然我也不会过来。”傅衡显然还在为她的生分遗憾,假意叹了口气,“可惜还是来晚了。”
姜荷没听见后半句,又问了一遍。
宋汀说:“他的意思是想挖墙脚,可惜这舅甥两都下手太快。”
姜荷笑容一僵,听傅衡解释:“别听她胡说,我就是来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小麻花也在华城,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
他的到来唤醒了姜荷记忆中难得的温存。
她妈带她去四方镇以后,还是过了几年舒心日子的,其中她的玩伴就是傅衡和另一个老扎麻花辫的姑娘。
姜荷突然有些鼻酸,她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傅衡笑道:“以前她不是老想当大明星,现在是个喜剧演员,也算殊途同归。”
人对童年总有滤镜,聊了一会儿姜荷已经对傅衡放下了戒备,从疏离变得熟稔。
到最后,傅衡送她回家。
她下意识说出地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搬到了周承越家,她垂下眼,“我是不是挺肤浅的?”
“这有什么,有爱求爱没爱求财人之常情。”傅衡笑了笑,“不过你要是后悔了,随时来找我,我帮你。”
姜荷点点头,没有应声。
车子开到翠屏湾,两人寒暄了一会儿留下联系方式就分开了。
姜荷往进走的时候才看见周承越在松柏丛和凉亭的拐角中抽烟,眼神沉沉的望着这边,不知道看了多久。
周承越不光是她的便宜未婚夫,还是她的金主,姜荷莫名的有些心虚。
她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又帮他掸去了不小心落在袖口的烟灰。
“他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周承越平时表现的多么温和内敛,姜荷对他都有深深的戒备,她总感觉周家人骨子里的疯批属性都一脉相承。
因此她乖乖的应了,“一个老朋友。”
周承越的眼神仍旧晦暗,声音听似随意:“能叫你小明,搂你腰,帮你系安全带的老朋友?”
姜荷头皮一麻,随后摇了摇头,“您这么说有歧义。”
她不确定周承越是不是看错位了,但她确信自己和傅衡没有过界行为。
“小荷叶。”周承越重复了一遍傅衡对她的称呼,忽然笑了,“我确实没义务管你,各玩各的也挺有意思,刚好我装正经人也累了。”
说完,他拉过姜荷的腰,直接将她抵在了廊柱之上。
两人贴的很近,姜荷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急促心跳和呼吸之间的滚烫。
两人已经是不掺水分的睡后关系了,姜荷没觉得不适应,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有点羞怯。
“去房间里。”她推搡着身上作乱的手。
周承越指节游走到她的胸口,眯眼道:“这里更刺激。”
姜荷的脸一下子红了。
大门并没有上锁,里面不远处是人来人往的别墅,姜荷甚至能听见成叔教训佣人的声音。
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她动弹不得,她咬着牙齿,忍着不让自己细碎的呻吟蔓延出去。
可周承越看见她隐忍的表情,更加变本加厉。
“少爷,您叫我吗?”
不远处传来成叔的声音,姜荷闷哼一声,死死的埋在周承越胸前,不敢抬头,汗水从额头淋漓而下。
周承越按住她的后颈,哑声应道:“没有,你又幻听了。”
成叔嘟嘟囔囔的走开。
姜荷再抬眼时,眼中已经萦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显得十分可怜。
周承越亲了亲她的发顶,“不许跟他睡。”
姜荷觉得他这句话不太尊重人脱口而出道:“说好的各玩各的,跟谁您管不着。”
一开始说各取所需后来擦枪走火,现在有冒出了占有欲,她真搞不懂周承越在想什么。
就算她再随便,也不是看见个人就发情。
她又不是男人。
周承越摩挲着她的肩头,不紧不慢说:“玩玩可以,不要真枪实弹,对你对我都好。”
“周承越,你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