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奴才说什么呢你!”薛娴静气急败坏地想去撕打那个小厮。
楚君临气得拍了一下桌案,怒吼道:“你可还把孤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薛娴静立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太子殿下,这全都是这小厮的一面之词,不可轻信啊!”
楚君临看向了那小厮,问:“可有人与你作证?”
“回太子殿下,奴才为他作证,奴才的确看见了他把梨花酒交给了大小姐。”此时有另外一个小厮出声说。
不管他有没有看见,现在他也必须说他是看见的。就算做伪证又如何,把大小姐推出去也总是他们一起受罪好。
“启禀太子殿下,奴婢还看见了大小姐趁四下无人之时往酒里偷偷放了一包药粉。”
楚君临听了几人的话,看向了薛娴静质问道:“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薛娴静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恶狠狠地看向了那几个下人,她不会放过她们的。
本想着找几个替罪羔羊,却没想到竟是把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薛老太太见她这样,到底是于心不忍,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心软。
“太子殿下,臣妇深知谋害储君是死罪,但是还请太子殿下看在凤安公主的面子上,饶了娴静一命吧。”
她不提还好,她一提楚君临就更加火起。
“你还好意思跟孤提安安,你知不知道安安也饮下了这梨花酒。今日要不是孤在这里,安安出了任何事,孤都要你们薛家死无葬身之地。”
薛老太太羞愧得低下头,就连凤安公主这条路也行不通了,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下薛娴静的性命。
薛仁英攥住了薛老太太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求情。现在这样的情况,薛家不被牵连已是万幸。
他膝下不止一个女儿,折损了一个也是什么大事,谁让她如此犯蠢呢。
这时候,寿德来禀报说凤安公主已经醒了,楚君临便不想在这里多待,直接下了旨意说:
“毒酒和白绫,你选一个吧。”
说完楚君临就离开了,留下寿德在此督促。
“毒酒和白绫待会儿就会送来,届时请薛大小姐选一个吧,也算全了您作为世家小姐的体面。”寿德皮笑肉不笑地说,话里没有丝毫的恭敬。
……
楚君临来到了厢房,此时凤安正坐起身来,茫然地摸着眉头,她这是怎么了?
“安安,你醒了。”楚君临笑着说,然后坐在床边抱住了凤安。
凤安被抱住的一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些画面。
一个时辰前,就在这张床上,她被哥哥压在床上亲吻。
凤安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这叫什么事啊?她和哥哥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虽然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到底是越了雷池。
“安安,你怎么不说话?”
察觉到了凤安的异样,楚君临抬起她的身子,探究地盯着她。
凤安不知道怎么面对楚君临,干脆脸红地转过头去,小声地说:“没什么。”
楚君临盯着她通红的耳垂,稍微思索了一番,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轻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