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邰虎的脸,刘丧几乎要直接昏死过去。
原来,那几人原本也以为刘丧死定了,正要往外爬时,无心的回头一看,发现那鳌虫竟停在原地,不伤他分毫,不禁大为震惊。
待爬出洞口,老七拉住另两人,说,这小子古怪,怕是其中有什么蹊跷。几人一合计,便没走远,蹲在着洞口等着拿他。
邰虎拽着刘丧走过几个通道,找了个稍微宽敞点的地方,把他往边上一扔,几人自顾自坐下来喝水休整。经过刚刚那一出,纵然心中各有疑惑,倒是真的累了,折腾不动了。
“嘿嘿嘿……”一片安静中,老七突然捏着嗓子笑起来。
邰虎被这声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他:“干啥,笑这么猥琐。”
老七招呼两人凑过来,低声说到:“想到个有意思的,你们说,那小子是不是吸多了哑巴张的精血,也变得百毒不侵了。”
邰虎疑惑:“啥?你说啥?”
又把他的话一咂摸,问到:“那哑巴张喜欢男人?”
老八连忙附和:“有可能,道上人都讲,哑巴张喜欢吴邪。”
老七继续道:“我之前,可看那哑巴张半夜钻进这小子帐篷好多次了。”
这三人各怀心思的转头,将蜷缩在不远处的刘丧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
“你别讲,这小子确实有点姿色,你看这细皮嫩肉的,跟个小娘们似的。”
老八一摸下巴:“反正宝贝没见着,不如搞点乐子,尝尝这哑巴张的口味嘿嘿嘿。”
于是走过去把刘丧翻过来,拍着他的脸问到:“哎,你小子,跟哑巴张睡过了?”
见他狠狠地瞪着自己不回答,转而又凑近淫笑到:“哑巴张喜欢的是吴邪,对你不过是玩玩,不如跟哥哥好,哥哥对你一心一意昂……”说着就要凑过去亲他。
刘丧从那虫窝里捡回一命,累得快要虚脱,见到邰虎更是心灰意冷。本来已经毫无生气的依靠蜷缩在角落,打算随波逐流了。听见他们拿那些脏话来说张起灵,胸中翻涌出一股怒气。
刘丧是这样的人,你说他行,说他的信仰不行!于是,本来半死不活的人,竟像被怒气激活了似的,重新聚集起一股子力气。他捏紧发颤的手指,卯足了劲的往那张恶心的脸上揍过去。
老八被他打的一偏,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敢反抗。一怔之后,立即用手捏住对方的拳头,顺势就是一扭。只听‘咔哒’一声,刘丧被他扭的整个人翻转过来,脸贴着地面惨叫。
手腕不知是不是断了,疼的他钻心。一瞬间,各种委屈心酸混裹着怒火翻涌上来,他咬紧了牙关,不管三七二十一,拳打脚踢连带咬,边胡乱抡着,边发泄似的嘶吼:
“妈的,我不许你们说偶像,你们不配!你们连做他脚下的泥都不配!”
饶是他这样不要命的发疯,又哪里是老八这种练家子亡命徒的对手。老八抡起他往地上重重一砸,还没等他在天旋地转中缓过劲来,又对着他的腹部狠狠踹了几脚。
刘丧立刻失去了行动能力,痛得只能闭着眼,蜷缩在地上,嘴里一股子腥甜。
老八哪这么容易放过他,把他一把反转过来,跨坐在身上,抡起双手左右开弓的,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直打的刘丧面部麻木,双耳轰鸣,眼镜也被扇在石壁上砸的稀巴烂。
老八又掐着脖子,一把将他摁在石壁上,骂了句:
“他娘的你小子发什么疯!”
刚想再上去扇他几耳光,一正眼对上刘丧水灵灵的眸子,额角散落的碎发,和被唇角的鲜红血迹映衬的雪白皮肤,竟一瞬间看愣了。
老八没想到,平时在金边眼镜的封印下,竟然是这样的美貌,情不自禁嘟哝了一句:
“妈的,这哑巴张当真艳福不浅。”
心神一荡,一把撕开他的领口,对着刘丧的锁骨和胸口就是一通乱啃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