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老哥们永远得记住,那叫啥呢?叫“赢钱三只眼”,输钱那可就是一片黑!
你赢钱的时候,那真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哪怕是一丁点儿细小的变化,你都能瞧得明明白白。
可要是输钱了,那时候就啥都看不见喽,哪怕旁边“咕咚”一下,像是放了个炸弹,你都听不见,一门心思全在那赌局里呢。
而且这时候也没个底了,刚开始玩的时候,还会琢磨琢磨,看看好像是他妈的买啥能赢,这边是啥情况,现在可倒好,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管了,就是干啦!
玩鬼三张的时候,也不管不顾,啥都往上押。
那边喊一万,我跟了,再来,继续加注,这时候就像着了魔一样,把自己那一百多万,咱先不说是不是全没了,就说王斌给他拿的那五十来万,也都他妈输光了,这时候可真是被逼到绝境了。
都他妈输得一干二净了,这时候都快被逼到墙根儿了。
本来呢,他在这儿琢磨着,寻思着跟常保民张张嘴。
这边刚喊:“小兵啊!”
孙远兵就过来了,“咋的了?平哥。”
“你这样啊,你跟保民说一声,给我拿一百万。”
“啊,行,那行,那我去问问。”
“问啥问呐?他妈的放局子,还不借钱啊?”正说着呢,就听到那边喊的嗓门子可大了。这时候都已经干到后半夜了,那侯柱虽说好赌钱,但绝对没到那种疯狂的地步,对吧?毕竟人家是身家过亿的老板,玩这个那就是娱乐娱乐。
而且从下午一直干到后半夜两点多了,也差不多了。
这边侯柱一挥手:“兄弟,这么的,你们看咱们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呢?愿意玩,咱们明天再组织组织,明天再玩一场行不行?这都两点多了,我都有点儿困了,今天就到这儿吧,玩了他妈六七个小时,腰都快累断啦。”侯柱这么一说,旁边那几个老板也都点头,毕竟人家是做大买卖的,有钱是有钱,但也得注意身体,人家对身体保养啥的都挺在意的。
这赌局常在,就怕人不常在。人家一瞅,说:“行,那拉倒吧,今天就到这儿吧。”
谁也没啥意见,这点钱对这些大老板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
可对于杨平来说,这他妈可都是大钱啊!他就是一个村记,那些什么占地补偿款啊,还有国家拨的各种扶贫款,都被他给捞够了,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这钱来之不易,对吧?你说他能就这么甘心,这钱就这么在几个小时里输光了?这几年不都白忙活啦,一下回到解放前,他能愿意吗?
他气得“啪”地一拍桌子,“哎,咋的?没见过钱咋的?有几个臭钱你就想走啊?你他妈动一下试试?你他妈动一下试试!”侯柱一听,眉头一皱。
其实你说侯柱能是因为差这点钱吗?你可别把人瞧扁了!你自己坐井观天,就以为别人也和你一样只有那么点儿见识?人家可是身家过亿,能差你这仨瓜俩枣的?人家确实就是玩累了,绝对不是说赢了点钱就想撤。
这边候柱瞅着他说:“哥们儿,哥们儿,你看看,这都玩了好几个小时了。再有,你也别叽叽歪歪的,说话嘴里干净点儿,别老带着那些骂骂咧咧的词儿!”
侯柱也用这话点了他两句。
这杨平本来就心烦,一听这话,哪能忍得了?就想着找个台阶下,于是瞪着眼说:“你跟我在这说啥呢?我给你脸了是吧?你再跟我得瑟,你再装逼,信不信我揍你?你们都给我坐下,咱们干到早上六点半,都听见没?”
这边有的老板一听,立马不干了,说道:“哥们儿,六点半?开什么玩笑呐?咱又不是铁人。下午就开始玩,现在都玩了七八个小时了,都两点了,再玩四个来小时,干啥呀?玩他妈十来个小时,要是白天还情有可原,这都几点了,一宿不睡觉,哥们儿,我可跟你说,我明天晚上还有正事儿。拉倒,今天就到这儿吧,愿意玩,明天上午或者下午再玩会儿行不行?”
这话说完,杨平就不乐意了,瞅着那人说:“哼,你把我的话当放屁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呢?你在我这儿呢,再跟我逼逼赖赖的,别怪我收拾你。”
侯柱呢,倒也没太在乎,因为他知道常保民玩得大,而且这局是保民组织的,能没点安全感吗?
侯柱站起来,说了句:“你这人,真的太不讲道理了,拉倒吧,你要是不讲道理,我也不跟你闹了,我就告诉你,玩不了。”
侯柱也是有脾气的,这杨平一听,更来劲了,朝着旁边喊:“李祖全,给我过来。”
李祖全是杨平的小弟,立马就过来了,上去一把揪住侯柱的衣领,“叭”的一下,吼道:“你妈的,我大哥叫你没听见啊?
来,你把手松开。”
侯柱怒道:“你先把手放开。”
“靠!”李祖全二话不说,一拳就朝着侯柱脸上砸去。
这屋里一打起来,外面可就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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