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方给出的理由都是合情合理的,没有什么破绽。

寒鸦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何月道,“我问了那附近的人,他们说米面粮油铺子的两口子关系一向不太好,男的在外面好像还有别的女人,经常借着送货出去鬼混。”

何月道,“那你要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

寒鸦应了声‘是’,又道,“对了,我还查到豆腐铺子的那个姑娘不是一出生就是哑巴,当年她五岁时,亲眼目睹屋子坍塌,将她父亲掩埋,她为了喊人来救,喉咙硬生生喊哑了。后来,她母亲抛下她离开,她一直喊,她母亲连头都不回。从那以后,她就不会说话了。”

何月感慨道,“这姑娘活的真不容易。”

寒鸦亦有同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查?”

何月道,“羌活不是说曾在春风楼听过喜阳与他那个相好在厢房里头说过话吗?她去春风楼,总要进出的,我们去看看,问问掌柜伙计们,对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印象。”

寒鸦眼前一亮,“还是何女官厉害,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个呢。”

不过在这之前,你去将羌活叫来,让他描述一下喜阳的长相,找人画下来,这样更方便我们行事。

春风楼是个茶楼,里头的摆设都古色古香的,别有一番韵味。

掌柜把所有店小二与伙计都集中在一块,让何月问话。

何月拿画像让他们每个人都传阅过一遍,然后道,“你们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有个店小二站了出来,“我知道他,每次他来都要一间楼上靠窗的厢房,但是每次都只点一壶茶,别的都不要。”

他们虽是茶楼,可不只是卖茶的,还有各种点心和小吃之类。

何月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只有他一个人吗?”

店小二回忆了一下,“有时候还有一个女人,不过他们每次都不是一起来,也不要一起走的,好像在避嫌。”

“那女人长怎么样?她是独自一人前来,还是身边带着丫鬟?”

“我没太注意,大人你该知道,我们做这行的,不敢总盯着客人看,我之所以对那男子有印象是因为每次都是他来点的茶。那女人都是背着包厢门坐着的,而且走路都低着头,我只记得她身形还算苗条,长得不丑,具体长啥样,我还真说不出来。”

何月以为这次能找到人了,可还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从那以后,两人都再没见过。”

“你能想起是哪一天吗?”

店小二摇摇头,这时掌柜道,“大人要知道这个倒不难,我去找一下账本,我们这每天每个厢房卖出去什么,都有记录。像他这种每次要个厢房只点一壶茶的客人不多。”

何月道,“辛苦掌柜了。”

她和寒鸦决定等掌柜查出结果再回去,这时,另一个伙计站了出来,对他们道,“大人,我想起一件事,可能与案子无关,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何月道,“只要你们记得与这男子有关的事,都可以说,至于我能不能用上得上,那不是你们该考虑的。”

那个伙计就道,“有一次,我们茶楼东家有喜,那天的客人,只要点了茶的,都会有一盘子点心送。

我就给厢房的客人送进去,当时他正对着一个女人坐着,我就将盘子放到女人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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