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息沉默了一下，眼眸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也想知道当初她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季南息淡淡地说道。
这五年，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当初说好的未来，就这样半路将他丢下。
余笙，算你心狠！
江以卓好整以暇地看着季南息，一脸意味深长地说：“但我现在觉得，这个问题还不太重要。“他顿了顿，看着季南息，“其实，你估计要想想余笙的心理压力。“
“怎么说？“季南息瞥了一下眉，问道。
“你得想想，当初她爱你爱到骨子里，怎么好好地就说分手了？“江以卓凭着那天在停车场遇见余笙的记忆说着，“而且，余笙的内心本来就挺自负的。你要知道，越坚强的人内心越容易崩塌。“
江以卓的话，让季南息陷入了沉思……
晚上七点，余笙才慢慢地向庭花楼出发。说实在的，其实她就不想去。
到达庭花楼的时候季南息已经在等着了。庭花楼是夜城最受欢迎的酒店了，前几年都没有那么大的名气，也是近五年名气才升涨起来的。
但，这里的幕后大老板，未曾露面过。
季南息订的位置在顶楼，透明的玻璃窗外是繁华的夜灯，天花板也如星空一样繁星点点。
“久等了，季总。“余笙微微颔首，在季南息对面坐下。
被格外分生地叫“季总“，季南息连心也跟着起皱，“其实你不用季总前季总后的，我是有名字的。“
余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的话，反而直接叫服务生点餐。
这是分手五年后，两人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饭。
“一杯威士忌加冰。“点酒时，余笙果断地点了威士忌。
季南息眼眸一沉，“什么时候喝这么烈的酒了？不许喝，换掉！“他温怒地斥责道。
余笙继续不理他，自顾自地玩起手机。
“这么多年了，也过了你要管我的时候了，又有什么必要呢？“
季南息好笑地看着余笙，“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倔。“说着，眼里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柔光。
“人会变，月会圆。况且，人生本来就是变幻莫测的。“余笙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如今连说话也是这么没心没肺。
季南息看着这样的余笙，心里划过一丝不甘。“所以，连心也变了是吗？“一字一词都缓慢地从薄唇边溢出，连周遭的气息都开始凝固。
余笙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低下头吃东西。这一刻，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吃完饭后，季南息提议说看风景，余笙也没拒绝。于是，两人就在阳台边上吹风。晚夏的风柔柔的，给人一种怡然自得的感觉。这个视觉，能清楚地看到魅影屹立着的高楼。
“江山赠没人，所幸不极。“突然，季南息就这样无厘头地说出这么一句，这让余笙搞不懂他想干嘛。
“魅影和我如今的地位，用五年失去你的时间换来，你说是不是很值得？“季南息笑了笑，却藏着层嘲讽。
余笙楞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知道，那五年，都是彼此的心结。难拆，难解。
“余笙……“季南息耐心地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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