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独孤权以检查内伤为由,用藤蔓将我前后两口穴透了个遍。
我被他搞得淫水直流。
结果他把藤蔓收了回去,说了句“嗯,没受内伤”就没下了。
就这?
就这?
哥们儿你裤裆都顶起来了,你现在要收手?
我看你都知道用藤蔓调戏人了,还以为你不古板了。
结果搞了个半天,你真是在检查内伤?
你也太古板了吧?
我搂住他,隔着裤子把逼往他的“帐篷”上蹭。
开玩笑,都已经搞到这一步了,怎么也得给老子把精阳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这个刚开荤的小古板会顺水推舟,谁曾想他居然推开了我,红着脸道:“你别这样。”
他这脸红得很不正常,不像是害羞脸红,更像是欲火和怒火交织出来的反应。
我郁闷了:“你自己不也硬了吗?你这样不难受?”
独孤权歪过脑袋不看我,特别像一只受了委屈不理人的大狗子。
我跟他处了这么段时间,差不多也摸清了他的一些小脾气。
像这种时候,小古板看似又凶又硬,实则态度很不坚定。
我只要脸皮厚点,基本上能哄得他跟我好。
我厚起脸皮重新搂住他,下身缓缓蹭着他的“帐篷”,嘴上卖乖道:“你干嘛这么古板呢?我们又不是没睡过,也不差这一回吧?”
独孤权虽然仍旧歪着个头不看我,可他这次却没推开我。
我就知道他这人性格别扭,又嘴硬心软。
我继续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兴许我本来就有点撩人天赋,我脑子一转,竟是自然而然地撒娇道:“权哥哥,你行行好吧,就算你受得住,我下边儿也受不住啊……”
独孤权刚满二十岁,而我才十六。
我喊他一声“哥哥”也不亏,只不过心底里还是多多少少有点羞耻——毕竟我实际灵魂年龄不止十六岁。
我在十六年前从现代胎穿到这个武气异世界,穿越之前我在二十一岁那年因病早逝,实在是没什么可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