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自己儿子,杜通还是了解的:“你对长定公主观感不错?”

至起码,是入了小儿子眼中的。

若是小儿子看不上的人,连半句话都不会多说。

“唔,觉得她似乎有什么隐藏着,我很好奇。”

对自己父亲,杜凤句倒不会有什么隐瞒,他是真的这么觉得。

再者,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比自己好看的人,为此也多了几分侧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杜凤句认为自己也不例外。

提及此,杜通不禁“哈哈”大笑,道:“也是,敢出言调戏你,你不对人家好奇才怪。”

他听闻此事后,只有一种“果然是长定公主才能做出来的事情”的笃定感,生气愤怒什么都还真没有。

说到底,他一个六十多岁的太傅,和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计较什么呢?

留给儿子去烦心吧!

他看着小儿子平平无奇的脸容,觉得刺眼:“凤句,你非要戴着这个面具?太丑了!”

想他杜家,就没有一个人是丑的。

他年轻的时候出游,那都是瓜果盈车的盛况,他的妻子更是貌若天仙,让他目眩神迷那种。

他和妻子所生的另外几个孩子,儿子都是丰神俊朗,女儿都是容貌娇美。

唯有凤句这个老来子……

唉!

杜凤句笑了,眼睛又黑又亮:“父亲,你觉得我摘掉这面具合适吗?”

“……不合适。”杜通回道,觉得更糟心了。

比起凤句真正的面容来,还是这副平平无奇的样子更合适在京兆行走。

不然,凤句想做什么都不方便了。

想到这里,杜通肃了肃神情,语气凝重:“你要做的事情,父亲不会阻拦你,但你要三思而行,切不可置自己于险地。”

“父亲,您放心,我心中有数。”

若非如此,他早就以真面目示人了,哪里还用这样刻意去掩饰?

听到杜凤句这么回答,杜通心情却没有放松多少,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杜凤句,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

“父亲也不知道,当年送你去河东,是好还是坏了。”

如果凤句没有被他送去河东,没有在那个人身边长大。或许……

杜凤句笑眯眯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开心:“父亲,我现在还活着,这当然是好事啊。”

这句话,让杜通默然,不得不表示赞同。

是啊,哪里有什么或许,如果当时他没有把凤句送去河东的话,凤句连性命都没有了。

他不能这样奢想,哪有这样占尽好处的事情?

凤句在那个人身边长大,现在要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他这个父亲唯一能做的,便是支持了。

说到底,是他欠了那个人一条命。

杜凤句回到自己房间之后,韦艳便出现了,带着一身风霜寒露的气息,但他那张绝美到近乎妖艳的脸容却带着一丝笑意。

就好像,沾染了清晨露水的桃花一样。

“公子,长定公主那里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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