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验孕棒?你确定是她房间里的?” 薄靳言按着眉心,嗓子被酒精侵蚀得沙哑不堪。 十里江湾并没有特别准备她的卧室。 他不过是图方便,随便将她安排在了隔壁房间。 “先生,我确定是从乔小姐住过的卧室里找到的。”田妈坚定地说。 “怀上没有?你把验孕棒拍给我。” 薄靳言还记着霍西城跑去永安巷意图找乔星纯的麻烦,他已经拿上了外套,急匆匆地去往了地下车。 “两条杠,应该是怀上了。” “怀上了?” 薄靳言顿住了脚步,连声追问:“会不会是其他人的?” “先生,您隔壁卧室就住过乔小姐一人,再说了咱家的帮佣全是四十五岁往上的,不好怀。” “这事别传出去。” 薄靳言无疑是欣喜的,但又担心被霍深安插在十里江湾的眼线得知了这事儿,索性先封了田妈的口。 “我知道的,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 “你收拾一下我隔壁的卧室,窗帘被套全换成暖色调。” 薄靳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将她留在身边,她和孩子都不能有半点损伤。 结束了和田妈的通话,薄靳言又催促着小方赶紧带人赶去永安巷。 霍西城注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的,他现在肯定是想着破罐子破摔,再拉几个人垫背。 乔星纯无疑就是他最容易拿捏的软柿子。 “老刘,立刻去永安巷。” 薄靳言上了车,又给乔星纯打了电话。 乔星纯看着手机屏幕里闪烁着的人名,犹豫了片刻,才按下了接听键,“喂,还有什么事?” “你现在是在永安巷家里?” “嗯。” “赶紧出门,霍西城应该是赶去找你麻烦了。我已经报警,我的人可能还需要二十分钟才能赶到,你自己小心点,最好去人多的地方,或者求助下邻居,先躲开他。” “好的。”乔星纯片刻不敢耽搁,立刻穿上了鞋,准备出门避一避。 “霍西城罪证确凿,极有可能被判处无期徒刑,你一定要避开他,被他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嗯。” 乔星纯被薄靳言的一通电话搞得紧张兮兮,结束通话后,连双手都在发颤。 她正打算往楼下跑。 就听到楼下跑车巨大的轰鸣声。 “糟了!” 乔星纯心脏砰砰直跳,还想着上楼去楼上邻居家里避一避,小白却突然冒了出来。 “妈妈!”小白背着小包,气喘吁吁地爬上了楼梯。 看到乔星纯,他立刻绽出了笑颜,开心地跑了过来,“妈妈,我好想你!” “小白?你爸爸呢?” 乔星纯还以为小白是跟着薄靳言一起来的,看了眼楼梯口的方向,却什么人也没看到。 “妈妈,我看到你上电视了!你一定是被冤枉的,你不可能推奶奶。” “我也不知道爸爸在哪里,我是一个人偷偷溜出来的。” 小白看到电视上的新闻后,越发担心乔星纯,在向念念打听了乔星纯的住址后,就乘坐出租车赶了过来。 “完了” 乔星纯意识到小白这是离家出走来找她,愈发慌张。 她还想着把小白送上楼。 霍西城已经爬上了楼梯,朝着她和小白步步逼近。 乔星纯下意识地将小白护在身后,“你来这里做什么?” “哟,小白也在?” 霍西城看到了乔星纯身后的小孩,冷笑出声:“之前我就在想,这小兔崽子长得这么面熟,总感觉哪里见过似的。原来,这小子竟是你和我小叔的孩子。” “不是,他不是。霍西城,你有事冲着我来,别伤害孩子。” 乔星纯不住地往后退去,霍西城身上有伤,武力值可能就一般,但就算这样,她也打不过啊。 霍西城身高一米八往上,一身的肌肉也不是白练的。 要是起正面冲突,她怕是只有挨打的份。 “呵不妨告诉你,你和这小崽子,我都不会放过。” 霍西城阴恻恻笑着,他的人生反正无望了,能拉一个下水是一个。 原先他就想着向小白下手。 <

> 奈何十里江湾太多人把守,他找不到机会也进不去。 没想到,这小崽子居然自己跑了出来 乔星纯估算着时间,薄靳言说他的人还有二十分钟赶到。 她寻思着二十分钟杀个人那可太容易了。 如果她注定逃不过的话,那还不如给小白争取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 她倏然抓住了霍西城的双手,用尽了气力将他扣在门外的栏杆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她就冲着呆愣愣的小白喊道:“快跑!下楼去找保安叔叔!” “妈妈” 小白看得出来,霍西城来者不善。 可是他太小了,完全帮不上忙。 只能听乔星纯的话,一边哭着一边撒腿往楼下跑。 他必须跑快点去搬救兵。 “快跑!” 乔星纯的力气不算小,但和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相比,差距可太大了。 霍西城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她,将她重重地摔在门板上。 只听“砰”的一声,她整个人就将还没锁上的门砸了开来。 乔星纯的后背以及后脑勺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传来尖锐的痛感。 不过她也顾不上后背的疼痛。 捂着肚子站起身,试图再次绊住霍西城的脚步,“霍西城,你别为难一个孩子!他是薄靳言捡来的,你就算杀了他,也伤害不到薄靳言分毫。”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霍西城薅着乔星纯的头发,抬脚就欲往她肚子上踹。 乔星纯吓得忙躲到了一边。 这要是被他踹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就保不住了。 霍西城踹了个空,鞋面在墙上蹭了一脚的灰。 “妈的,一会儿再来收拾你。” 他睨了眼鞋面的灰,旋即又松开了薅着乔星纯头发的手,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截下了想要去搬救兵的小白。 “小崽子,跑得还挺快!” 霍西城一把拎起小白的衣领,看着泪眼汪汪的小白,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意。 “小东西,要怪就怪你找了个好爸爸。” 他将小白扛在了肩上,气定神闲地上了楼。 乔星纯此刻已经跑到了上一楼层,挨家挨户敲着门,寄希望有人能够出来帮帮她。 遗憾的是,楼上两层楼白天全部没人。 她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能提供帮助的人。 听到小白的哭声。 乔星纯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下了楼,迎上了霍西城邪肆的目光,“你想折磨的人是我,放了他。” “你让我放过他,那谁放过我?!” 霍西城的情绪越发激动,他将小白带进了乔星纯家中,并用随手携带的绳索,将小白捆在了椅子上。 这期间,小白被吓得浑身发颤,但还不忘撂着狠话,“你别伤害我妈妈,不然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心,我不仅会伤害你妈妈,还会一并送你归西。” 霍西城咬牙切齿地说,他深知薄靳言不会放过他,此时此刻只想疯狂报复回去。 “霍西城,你也不是毫无生路。” “先冷静一下,你大可以用我和小白威胁薄靳言送你出境,不是吗?” “杀了我们,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乔星纯只想着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但她也看得出来,霍西城的精神似乎不太正常。 霍西城绑好了小白。 又站起身,将小白身旁的乔星纯拽到了沙发上,他用膝盖压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去够桌上的水果刀。 “不要” 乔星纯的身体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眼看着霍西城手中的水果刀离她越来越近,她却无力反抗。 “霍西城,你犯了这么大的事,现在不逃,往后再想逃可就难了!” “只要你放我和小白一条生路,你现在就逃出境外,我保证薄靳言一定不会追究下去。” 她最后一个字才说出口,冰冷的水果刀就贴在了她的脸上,吓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霍西城腾出一只手,轻抚着乔星纯的脸,对于她提出的条件,他是一个字也不信。 “霍西城,给我一条生路,也给你自己一条生路。” “你真以

为我小叔是吃素的?他搞死过多少商业对手,你知道吗?他不可能会放过我的。”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有道德底线。” “呵” 霍西城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刀锋倏然对准了乔星纯的脖颈,“你说我要是割开了你的喉咙,划花了你的脸,他该心疼成什么样?” “你别冲动!” 乔星纯发现霍西城已经彻底疯魔,不论说什么都不管用,心里更加慌乱。 眼瞅着水果刀马上刺破她的脖颈。 她只能趁他不备,抬着膝盖,猛击他的下身。 “啊!” 霍西城的下身本就受过伤,再被乔星纯这么一整,瞬间疼得浑身抽搐。 他整个人兀地从沙发上滑倒在地,一只手仍紧紧地攥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则捂着私处,怨恨地瞪着乔星纯。 “贱人!老子今天就是死,也会拉着你做垫背!” “你作茧自缚,凭什么将你破败的人生归咎到我身上?”乔星纯连滚带爬地下了沙发,冲进厨房间抄起了一把菜刀,全神戒备地同霍西城对峙。 在中伤霍西城下身的那一刻,她其实是有一线生机能够逃出去的。 可是她要是跑了,小白就没活路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颤抖地握着菜刀的手柄,寄希望能够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是你让李虎那混蛋阉了我,是你对不对?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西城完全无视了她拿着菜刀乱砍的手,单手擒住了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夺下了她手中的菜刀。 下一瞬。 只听“砰”的一声,菜刀应声落地。 乔星纯则被霍西城重重地砸向墙面。 “还想着反杀?就凭你这么点力气?”霍西城最想杀的人是薄靳言,可惜他根本不是薄靳言的对手。 既然弄不过薄靳言,那他就挑他弄得过的下手。 “我先划烂你的脸,你尽可能叫得大声些,我给你录下来,到时候传给薄靳言看,好不好?” 霍西城单手掐着乔星纯的脖颈,另一只攥着水果刀的手猛地朝乔星纯的脸上刺去。 “不要伤害我妈妈!” 小白瘦小的身体和椅子完全绑在了一起,但还是拖动着椅子,艰难地挪动到了两人身边。 他捡起地上的菜刀,狠狠地朝着霍西城腰间砍去。 然而,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 就算用尽了全部的力量,也只是刮伤了霍西城的一层皮。 霍西城扫了眼腰间的伤,气急败坏地扇了小白一巴掌。 “你找死!” 将小白扇翻在地之后,霍西城又试图用水果刀扎入小白的心口。 乔星纯连忙扑向霍西城,使得霍西城的手稍有偏移。 但小白的脸还是被锋利的刀刃,刮了一道血口子。 “呜呜呜” 小白又疼又害怕,想要给乔星纯搭把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霍西城此刻已经彻底疯了。 没刺中小白,又将乔星纯摁在了地上,手中的水果刀朝着她的胸口扎了过去。 “霍西城,你他妈想死?” 薄靳言匆匆赶来,一脚踢开了霍西城意欲行凶的手。 他双手提起霍西城的衣领,将其暴摔在地。 “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给你留了一条生路!” 薄靳言抢过霍西城手中的水果刀,一刀扎入了霍西城的掌心。 “啊!” 霍西城疼得失声尖叫,可脸上却又浮现出极度狰狞的笑容,“薄靳言,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薄靳言察觉到霍西城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正常,也只是压着他不让他动弹,并没有一刀了结他的性命。 他抬起头,看向一旁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乔星纯,焦灼地询问道:“没受伤吧?” “没有,小白的脸被刀划伤了。” 乔星纯说话间,已经抱住了小白,往门口的方向靠去。 小白的脸上挂了彩,她只能用手给他擦去血迹。 再三确定母子两人没什么大碍,薄靳言这才放下了心,朝着霍西城的脸部砸了十来下,直到把他打得鼻骨断裂,满脸的血,这才停了下来。 “你恨的人是我,有种来找我的麻烦,拿她撒气算什么男人?” <

> 薄靳言喘着粗气,冷睨着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霍西城。 “薄靳言,你凭什么让警察逮捕我?要不是你和警察勾结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霍西城说话的时候,嘴里不停地有血水冒出,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修罗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面容极其吓人。 “你买通钟嫂,让她开枪杀了薄钧弘,她已经认罪,你以为你逃得掉?” 薄靳言早就让人试过钟嫂的身手,她的身手好到了一定的水准,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从未接触过枪支的人能够达到的水平。 事实上,钟嫂那天晚上想要枪杀的人不止薄钧弘,还有薄靳言。 只不过薄靳言从二楼跳了下去,她没机会再开一枪罢了。 “” 霍西城没想到钟嫂都被查了出来,他还想着留着钟嫂,有朝一日钟嫂还能替他报仇雪恨呢。 现在看来,最后一丝希望都要落空了。 薄靳言没再搭理他。 转手就将他交给了姗姗来迟的警方。 很快,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一家三口。 薄靳言看着披头散发的乔星纯,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小白脸上的血口子需要处理一下。” 乔星纯才帮小白解开了绳索,他还在一旁小声抽泣着,可薄靳言就像是没看到自家儿子一样,只顾着抱着乔星纯。 “擦破点皮而已,处理什么?” 薄靳言睨了眼儿子,不以为然地说。 “你怎么当爸的?” “男孩子受点伤怎么了?”薄靳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乔星纯身上,大手轻罩着她的肚子,“肚子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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