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我妈。” 提及薄月秋,薄靳言内心深处又一次被强烈的负罪感湮没。 他也想相信乔星纯,可是连顶级侦探都没办法证明她的清白。 如果案情一直没有进展,他又该作何选择? 薄靳言不愿意去考虑这些事情,就算希望渺茫,还是暗暗期许着,会有新的转机出现。 “你是想说,我不配提你妈,是吧?” 乔星纯被这份不平等合约气得够呛,连声音都有些发颤,“薄靳言,你给我等着!等到事情真相大白的那天,我看你要怎么向我谢罪。” 薄靳言懒得和她争辩,沉下脸严肃地说:“你怀上身孕这事,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你这里该不会也有霍深的人吧?” “有。” “那他们给我的东西,我可以吃吗?” “田妈给的可以。” “这就好,不用挨饿就行。” “” 薄靳言看着她此刻煞有其事的样子,一颗心不知不觉间又一次被她萌化。 她怎么这么可爱? 这都被他囚禁了,还想着吃。 薄靳言抬手掐了一把她的脸,突然生出想要将她吃干抹净的念头。 “喂合约里没规定我要满足你的兽欲。” 乔星纯下意识地后退到墙角,满眼防备地看着他,“我现在是孕妇,你别乱来。” “不干不净的,我对你没兴趣。” 薄靳言收回手,暗暗懊恼着自己的情不自禁。 他一定是病了。 要不然怎么连自己的身体和想法都控制不住? “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侮辱,我能干净才怪了。” 乔星纯也不想怼他,惹怒了他寄人篱下的日子势必会更加艰难。 可是他张口就说她不干净。 她真要是不干净,那也是被他弄脏了。 “你要是个哑巴,会讨喜很多。”薄靳言被她反向嫌弃,也不气恼,随口回了一句。 “那行,以后我不说话了。” 乔星纯也不想要和薄靳言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她只想证明自己和薄月秋的死毫无关系。 尽管薄靳言没有明说,但被他误会的感觉实在不舒服。 薄靳言的情绪在薄月秋死后变得更加喜怒无常。 上一秒还高高兴兴。 转瞬间又开始意志消沉,情绪低迷。 出了乔星纯的房间。 他又一次联系了私家侦探,“宴会上的细节,一点点扒。” “薄总,乔星纯的罪行怕是很难洗清。事发现场只有她和薄月秋两人,而且有目击证人。” “查一下林海的伤势。” “查过了,确定是小腿骨折。” “继续查,我要所有的细节都准确无误。如果能够发现新线索,酬金再加一百万。” “好的。” “我给你个建议,最好派些人手,全天监视林海,霍深。” “薄总,乔星纯那边不需要再查了吗?” “她的事你不用管。” 薄靳言嘴上说着不相信乔星纯,行为上却一直在找寻着破局的办法。 他让侦探查了林海,查了霍深,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翻案。 结束通话后。 薄靳言兀自一人坐在昏暗的客厅里喝着闷酒。 他之前答应过乔星纯戒烟,并且尽量少喝点酒。 只是心情实在烦闷。 他很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不一会儿。 乔星纯悄悄推开了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下了二楼,坐在最 她该不该去劝劝他? 这么个喝法,是会出人命的。 可是她该用什么立场去劝他? 犹豫了一二十分钟。 她终于鼓起勇气,摸黑走向了客厅,“薄靳言,要不我陪你喝吧?” “回房睡觉。” 薄靳言握着酒瓶的手微微一滞,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客厅里的声控灯次第亮起。 “心情不好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身体要是垮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

> 乔星纯对此深有感触,她现在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薄靳言看向她裙摆还没到膝盖的睡裙,不满地说:“以后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 “短吗?” 乔星纯低头扯了扯裙摆,顺势坐到了他边上。 “我看着碍眼。” 薄靳言低下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能不能别喝了?傅景川说,你之前有过胃出血的情况,需要好好养胃。” “你会在意我的死活?” 薄靳言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还没等她回答。 他就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你对孩子们可能还有点感情,对我,怕是从来没有过。” “没有就没有吧。” 乔星纯双手一摊,也懒得解释,翘着二郎腿在他边上给他倒酒。 “怎么,你想喝死我?” “你不是说我对你没有感情?”乔星纯反问。 “如果有,为什么还会报警举报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连一点信任都不肯给我。这样的你,真的很让人生气。你是非要逼着我说,如果是我报的警,就天打雷劈这种话?” “别乱说话。”薄靳言捂住了她的嘴,淡淡地说:“你还是做个哑巴吧。” “所以,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我信。” 薄靳言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起码此刻,他是真信了。 那天晚上,乔星纯看了薄月秋录下的视频,看完了他在视频里放狠话要弄死苏澜的原话。 这种情况下,她想要报复,随手报警举报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正如她所说。 那段视频十有八九是霍深故意让她看到的。 这么一想,报警举报他的人很有可能是霍深事前安排好的。 薄靳言不是想不透。 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和她之间的信任度很低。 他怕她会像五年前一样又一次伤害他。 所以很多事情上,他更倾向眼见为实。 乔星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醉鬼的话她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敢信。 “上楼睡觉?”她试探性地问。 “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不睡你。” “” 乔星纯默默汗颜,他怎么老是曲解她的意思? 薄靳言此刻还是清醒着的。 最起码,他的理智还在。 意识到乔星纯把他当成了醉汉,他索性也当自己醉了,情不自禁地捧着她的脸,由浅及深地吻着她。 “薄靳言,你别这样。” “你欠厉枭的一百万,我替你还了。” 薄靳言不希望乔星纯因为钱的问题,委身其他男人。 所以在得知厉枭为了摆平目击证人花了一百万的封口费,他立刻就给厉枭转了钱。 “谢谢。” 乔星纯明白了薄靳言的意思。 他这是在跟她说,她又欠了他很多钱。 所以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不能反抗。 “不要在客厅” 乔星纯有些不安,深怕突然冒出一个人出来。 而且她也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薄靳言,要不你出去找吧?我怕孩子会受到影响。”慌张之中,乔星纯磕磕巴巴地说。 “出去找?” 薄靳言眼里的欲念瞬间消减了大半。 他忽然也有些迷茫了。 她要是有一丁点在乎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乔星纯,你把话说清楚。让我出去找是什么意思?”薄靳言冷静了下来,稍稍和她隔开了一段距离,眸光森冷地盯着她。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点其他事情做,比如和朋友聚聚,或者去打打高尔夫,或者开车去兜兜风,总之把精力用掉也就好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 薄靳言站起身,颇有些赌气地说:“我现在就出去找,你别后悔。” “我是太着急了,才会说错话,你别生气。” “没生气。回房休息吧,我出去找个乖巧听话的女人,你不用等我。” 薄靳言没走两步,身形便有些晃动。 <

> 他虽然不至于醉到失去理智,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所作所为还是很偏激。 — 凌晨五点。 薄靳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会客厅的方向瞥了一眼。 意外发现乔星纯还躺在沙发上。 快步走了过来。 “回来了?” 乔星纯听到动静,立刻睁开了眼。 “回房睡。” 薄靳言没有回答她,直接将她抱起身,往二楼走去。 “昨晚找了几个?” “五六个。” “开心吗?” “这得问你,不是你非要把我往外推?” 薄靳言抬脚踢开了她卧室的门,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正想转身离开。 乔星纯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薄靳言,为什么我解释的话说破嘴你都不信,玩笑话一说出口,你就信以为真了?” “你刚才在客厅,是在等我?” “不然呢?你喝了那么多酒跑出去,我不放心。” “我只是在车上睡了一觉。” 薄靳言不好再骗她,得知她等了他一整夜,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嗯。” 他不说,乔星纯也知道。 薄靳言不是胡来乱搞的人。 只是,她的日子不多了,注定是不能够和他长久下去。 “薄靳言,我要是不见了,或者离开了,你会好好生活的,对吧?” “你准备和厉枭私奔?” 薄靳言顺势坐到了床边,俯视着仰躺在床上的乔星纯。 “如果,我又一次和别人私奔了,你会难过吗?”乔星纯试探性地问,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离开后薄靳言能不能好好过下去。 “没什么好难过的,我会另娶。” 薄靳言想,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那么就算再难过,他也得及时止损。 “如果,我不幸死了呢?” “这有什么?我陪你啊。” 薄靳言将他的真心话掺杂在了玩笑话当中。 他的设想里,永远没有丧偶这一选项。 “殉情很老土的。”乔星纯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半张脸用被角遮盖着。 “阴阳相隔是悲剧,共赴黄泉对我来说是变相的皆大欢喜。” 薄靳言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沉声说道:“不要胡思乱想,过段时间网上的骂声就会慢慢消失。” 他一直记着她手腕上的刀疤。 怕她想不开自寻短见,不放心地叮嘱了她一遍又一遍,“你必须好好活着,要是敢寻死,我不能保证我什么时候会再娶。到时候,小白和念念要是被后妈虐待,你可别心疼。” “只是假设”乔星纯悄然地移开了眼,脑子里却更加凌乱了。 此前她就有预感,薄靳言真能做出殉情这样的事。 得到他的亲口证实。 她内心深处更加不安,生怕被他看出半点端倪。 医生早就判了她死刑。 也许她该快点做出选择,死得远远的。 如若让他以为,她只是再一次抛弃了他,他还能带着恨活下去。 要是让他知道她命不久矣。 万一他真殉情了,该怎么办? “乔星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薄靳言察觉到她的反常,沉声追问。 “你都把我调查得透透的了,我能瞒你什么?” “最好是这样。” 薄靳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合理来说,似乎是安全感的缺失导致的。 盯着她看了片刻。 他随后又站起身,回了一趟自己的卧室。 折返的时候,手上又多了一支验孕棒,“去测,测了再睡。” “” 乔星纯无语至极,卷着被子缩在床上愣是不肯动,“薄靳言,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变态?” “需要我抱你去?” “不用。” 乔星纯接过了验孕棒,没好气地说:“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我不放心。” 薄靳言昨晚在车里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乔星纯

浑身是血。 他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耳边却萦绕着许许多多陌生的声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保住。 薄靳言不是迷信的人,也不会相信解梦这一类的玄学。 可他还是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等乔星纯又一次将验孕棒扔给他,他才彻底放下心。 “昨晚没休息好,就继续睡会。我一会儿要带着小白和念念出席我妈的葬礼。” “好。”乔星纯想要一起去,她能感受到薄月秋在弥留之际释放出的善意。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看着薄靳言带着孩子们匆匆出门,乔星纯在门口伫立了片刻,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昨晚她并没有休息好。 每隔半个钟头都会转醒一次,看看薄靳言回来了没有。 此刻她更是困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倒头就睡。 隐约间,乔星纯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想要撑开眼皮一探究竟。 身体却愈发绵软无力,甚至连抬起眼皮的气力都没有。 她的卧室里,吴妈正紧张地同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说道:“田妈很快就会回来,你快点吧!”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行,我给你守着门。”吴妈捂着胸口,忐忑不安地走出了乔星纯的卧室。 待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男人这才拿下了头上的鸭舌帽,露出了一张纯良无害的脸。 江枫眠随意地将鸭舌帽丢在床头柜上。 而后又利索地将乔星纯抱下床,铺上一层他自己带来的床单。 床单上印有“帝豪酒店”的烫金色字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床单是从帝豪酒店带出来的。 等他铺好床单,这才将被他迷晕的乔星纯抱上了床。 “乔星纯,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得背叛我。”江枫眠站定在床边,抬手轻轻地摸着乔星纯的脸颊。 “不要” 乔星纯此刻则陷在了无边的梦魇中,在梦里拼命地同猛兽厮杀。 “由不得你不要。” 江枫眠冷哼着,随意地摆弄着乔星纯的身体,找好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里,乔星纯或咬着手指,或岔开双腿。 总之,都是一些带着性暗示的动作。 江枫眠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随后又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你说,薄靳言要是看到了你的这组照片,会不会发疯?” 他脸上带着近乎疯狂的笑,单手抓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则拍下了细节特写。 江枫眠还记得乔星纯患了重病,原本是不打算碰她的。 除却心疼,他还觉得有些晦气。 然而美色当前。 他还是没有忍住,原本抓着她的胸的手,又试图去扯她身上的内裤,“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竟和薄靳言扯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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