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双目赤红的看着曹秀礼二人,浑身都在发颤。
“你……”
曹父愣住了……
“你是谁?我们不认识你!”
曹秀礼话落,风若言冷哼一声,之前躲在暗处之人上前道:
“大人,属下听的清清楚楚的,这二人说密室里全是死人,还打算让其护卫将尸体抬至荒废的小院儿里,其父言道:一切照旧……”
“大人,密室中确有牢房!还有……还有这些东西。”
几个衙役走了过来,端着在密室中找到的不可言说之物。
曹家父女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地,押着他们的衙役始终没有松手。
程芳亦怒目而视,高声道:
“曹家父女犯绑架、私造牢房、杀人等多条律法,今奉县令大人之命,将曹家众人押入大牢,待审问过后,再行定夺!”
“大人!奴家是冤枉的啊!”
“是啊大人,我等毫不知情啊!”
……
哭声、喊冤声响彻整个曹家,程芳亦俯视着众人。
“冤不冤枉之后自有分晓!都给本官押回去!”
“是!”
衙役以及落染带来的人押着曹家众人回了县衙,程芳亦冲着落染拱了拱手。
“今日多亏了你了,万一她们趁乱拘捕,怕是要免不了伤亡了。”
“这也正常,如今正值天灾,这个时候来抓人……
若是我……估么着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相视而笑。
“你呀,你可是我们三县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没犯错,谁若是想抓你,也要掂量掂量不是?”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有的,走吧!先回县衙……”
随后她一拍脑门儿。
“完了,忘了回去瞧瞧了……”
“放心吧,我让人去清理了。”
程芳亦闻言上前揽住了她的肩膀,边走边笑着道:
“还得是你,想得就是周到!话说……你可有走仕途的打算?”
“二月不是有童生试吗?到时我便去考。”
程芳亦愣住,停下脚步转头打量了她一番。
“你……”
[居然连个童生都不是?]
“我之前未想那么多,只顾赚钱了,这不是我岳母吗?她是个举子,便总是劝我走仕途
我瞧着考中秀才可免赋税徭役,便答应了。”
程芳亦点头,二人继续前行。
“正是如此,不过如今发了水灾,之后的事情怕是都不好说啊……”
落染看了程芳亦一眼,“此话何意?”
“若是朝廷能及时处理灾后事宜,那童生试便可如期举行,若是不能……恐会延迟
最怕的就是,内忧未解,外患来袭……
到时就怕你即使愿意出银子,也免不了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