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葫芦里已经盛满了水,另外一个葫芦里,是你要的酒!您的马也给您牵过来了,这会儿就在外面等着,已经替您喂饱了草料!”“店主,伙计,我的房间你们一定要给我留着,而且我已经付过足够的定金了。若是到时候我回来没了住处,我可是要去外面闹的!”柳凤凰开心地笑道。
“公子放心,小的一定替您留着房间,留多久都没关系!”店主跟伙计闻言,连忙忙不迭地拍着胸脯保证道。出了客栈之后,依着伙计告诉她的路线,其实从这里出发去竹海,一共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山路,一条是官道。
山路虽然崎岖不平,可是却能够节省一半的时间到达那里,官道虽然平坦,可是在时间上却没有这么便捷。可是她现在又不急于赶路,她之所以想要赶到哪里去,不过是想找一处条件较好的地方,以便于她继续修炼落花剑法,以及《碧海潮心曲》罢了。
而修习这两门功夫,必须都得找一处地方条件较为雅静深远的地方,否则,她还真没想这么多。因为她的剑法还没能练到最高层,所以将来若是跟夏承召对上,她自问没有多少把握能够胜出,当然了,倘若只是抽身退步,她还是有点儿把握的。可是夏承召倒底师承何人,又属于哪门哪派,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
。只是在那天晚上,虽然她只是藏在树上暗中窥视,看夏承召的眼中深藏着的锐气,以及他极力掩饰住的功夫底子,她就可以大致肯定,他的功夫定然是不会弱的,最起码不会弱于她。如此一来,即便是以后她都全然改扮成承运的样子,混进侯府去打探的话,她都没有几分把握,能够安然地从侯府里退出来。
所以眼下当务之急,她要做的,绝对不是继续混进侯府去,而是想办法找一处有利于练功的好地方。那天晚上,她除了发现夏承召身上的功夫不会弱之外,尤其还发觉了,他之前所修习的武功,绝对不是一般的正派功夫,而是一些个较为邪门的武功。
虽然夏承召表面上看上去,与一般的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倘若是较为的仔细的观察,便不难发觉,他眉宇之间所带的缕缕邪气。这类似的情形,她在以前跟人交手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而修习过这些邪门武功的人,其功夫着真正施展起来的时候,它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深,轻则内伤,重则便会立即毙命。
当初在赶往蜀地的时候,她在路上所遇到的,那个学过莲花宝典的人即使如此。只不过因为那人的莲花宝典还没有练到顶级,所以柳凤凰才会侥幸赢了他。再有就是在昨儿下午,在跟她交手的那帮人里面,那个右边脸,似乎也学过那类似的功夫在,只不过是因为他才入门,所以才会选择跟那帮人一起围攻她。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右边脸所修习的,十之八九,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玄阴魔功。当初她随着师父,在外面四处游历学习的时候,曾经听说过这门邪门及阴毒的功夫。修习这玄阴魔功的人,虽然可以不分男女,可是在修习这门功夫之前,都必须要生吃血食才行,而这所谓的血食,则必须是人肉,而且最好是跟自己血脉相近的至亲的血肉。
江湖上的奇门杂学那么多,即便是她从小就随着师父四处游历,可是她的所看所学到底也是有限的。虽然她不知道,夏承召所学的,到底是不是玄阴魔功,或者是类似的邪门又阴毒的功夫,但是有一样她可以十分肯定,那就是若是这会儿他们真的碰上,并交了手,她是绝对没有几分把握赢过他的。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联想到,当初她混进侯府打探的时候,在夏承宦哪里,她意外得知了九夫人当年难产的事情。这件事情,她后来在侯府外面也跟人打听过,据说当年九夫人难产的时候,虽然保住了大人的命,可是那个因为难产而死了的男婴,却是有些个邪乎。
听说当时,就连老侯爷都没有亲眼见到过那个孩子,而且这件事不久,当初那两个负责伺候九夫人生产的稳婆,听说也在不久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个死在了河里,一个死在了自家的井里,而且连她们家里的其他人,也都离奇的死于非命,总之一句话,就是这些人都死得十分的邪乎。
柳凤凰记得十分清楚,她师傅曾经告诉过她,但凡是修炼这这些邪门功夫的人,他们的外表都跟一般的正常人大不一样。可是正因为如此,他们便极力想要掩饰住自己与常人的不同。譬如那些修习莲花宝典的,因为他们的身体状况已经比正常男人有所缺陷,所以他们为了遮掩他们自己的不足之处,所以便会极力为自己伪装,比如,在嘴唇周围贴一些胡须。
当然了,从她仔细观察夏承召来看,他绝对不会修习莲花宝典这样的功夫,因为若是如此一来,恐怕他的亲娘定然会真的疯掉。若是眼下所拥有的一切,并不能够在他自己手上长远的延续下去,那么他想尽办法得到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只是眼下遗憾的是,她师傅现在没有跟她在一起,若是当时师傅在场,凭着她数十年来的见识,她定然能够看破夏承召倒底是学的哪一门功夫。眼下不管怎么说,为了将来在跟夏承召交手的时候,不至于败得太难堪,也为了能够完美的保住自己的性命,她还是暂避一时,想办法将落花剑法以及《碧海潮心曲》的最高层练好再说。
想到这里,柳凤凰心里不由得无奈地轻叹了一声,继续纵马狂奔,朝着南边方向继续驰去。不过不得不说,客栈伙计替她准备的干粮还真的是足够,在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紧赶慢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