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听见房间内传来细微的请求,女孩子的声音十分模糊朦胧,带着哭腔,男人不为所动,哑声问她:“以后还敢不敢夜不归宿?”

女孩低低地应一声,叫了声哥哥。

她说再也不敢了。

鸟儿无心留意室内人的聊天,仍旧啄着樱桃。樱桃刚刚成熟没有多久,又甜又香,果汁充沛,一口咬下去,满是蜜汁。

半小时后,鸟儿才满意地飞走。

房间内,舒瑶依靠着浴缸壁,几乎坐不住了,她双手抱着膝盖,任由梁衍给她清洗着头发。

梁衍的衬衫和裤子依旧板正地穿在身上,只是衬衫的袖口用袖箍箍住,露出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的小臂。

明明是严谨的一副装扮,该去办公室中工作,此时却在温柔地给舒瑶清洗着。

舒瑶紧绷的肌肉已经完全松弛了下来,手腕上的红痕有些显眼,但并不痛。

领带绑的很有技巧,留出了足够的空间,只是过程中舒瑶实在难以忍受,挣扎了几下,才留下了痕迹。

手腕的摩擦处有点痒,忍不住伸手去挠,却被梁衍捉住手:“别动。”

方才的教训还在,舒瑶立刻老老实实,动也不敢动。

梁衍拿清水冲干净她手腕上的泡沫。仔细看看,轻轻吹了吹。

“别碰,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恢复,”梁衍说,“下次别乱动,就不会红了。”

……下次?

他还想有下次?

舒瑶的酒劲儿还没有彻底地消下去,脸颊发红,只垂眼看着充满甜甜泡沫的水面,低低应了一声。

她不好意思和梁衍说话。

梁衍似乎很乐意做照顾她的这种事情,他耐心地用洗发水打出柔软绵软的泡沫来,擦在她绒乎乎的头发上,指腹轻柔地揉着头皮。

源源不断的温度从他的手指传来,舒瑶终于明白了猫咪被撸时候的感觉,忍不住哼了一声。

梁衍立刻停下,问:“弄痛你了?”

舒瑶摇头:“没有。”

她其实能够感觉到梁衍在控制着自己的力气,无论是现在为她洗头发,亦或者刚才。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收敛爪牙。但舒瑶也发现了野兽骨子中的另一种顽劣性,被不紧不慢地挑起来,求了好多遍,被引诱着说好多难以启齿的话,才肯满足。

就像是狮子在逗弄它的猎物,必须要玩弄够了,才愿意真正开始美餐。

舒瑶虽然看过猪跑,但看和说又是另外一回事,越想脸越热,甚至试图把脸埋在浴缸中,避免观察梁衍,却被他手疾眼快地拦住,避免她的脸颊沾到泡沫:“做什么?”

舒瑶没说话。

脸颊更烫了。

头发已经被他仔仔细细地揉搓一遍,不放过每一处角落,包括她的小耳垂。梁衍拿下淋浴头,调节好温度适宜的水,一边揉搓,一边冲掉泡沫。

他看到舒瑶从耳垂到脖颈泛起的绯红。

梁衍伸手,在绯红处轻轻刮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更红了。

他揉着湿漉漉的发尾,柔软的发丝绕在指间,问:“不舒服?”

好久,才听到舒瑶闷闷的一声:“不是。”

停顿了好久,她又说:“我觉着你这人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的,只要我一说泡芙你就停。”

梁衍笑着打断她:“你确定那时候是疼?”

舒瑶被他一句话噎住,好久,凶巴巴地回应:“那我就是不习惯嘛,你、你怎么会——”

她找不出词语来形容梁衍,哼了一声:“恶劣。”

“嗯,”梁衍承认,“是我恶劣。”

舒瑶其实有点累了,连续几次大量失水,让她没有精力和梁衍继续探讨更多的东西。

打了个哈欠,她垂下眼睫。

等到梁衍清洗其他地方时,舒瑶没有拒绝,她只是有些疑惑,俯在梁衍耳畔,好奇地问:“你怎么能忍住没有那个啊?”

她话说的隐晦。

眼睛因控制不住的流泪而泛红,她已经困了,却还是努力地保持着清醒。

被他欺负的好可怜。

梁衍撩起水来,擦干净她耳侧残留的一撮泡沫,温和回答:“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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