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有什么用?连赖账都要我亲自出马。咱们是国公,与国同休的勋贵世家,他们还敢拆房子不成?”

徐钦一边走一边训斥老管家。

老管家深表汗颜,不是为自己无能。而是被这位小国公的无耻深深地震撼了。

你还知道咱们是与国同休的勋贵世家?他真想要告诉小国公,这债务都是你作出来的。

会客厅里面坐着四个管家模样的人。见到徐钦一个个慢条斯理的起来行礼。

“小国公,做人要讲信用,这账可该还了。”淇国公的管家不等徐钦说话,就自己先开口了。

按照规矩主人不开口,他们这些客人,尤其是下人不能先开口的。

现在不但先开口,还语气不善气势逼人。有点以下欺上。

换作以前的徐钦早怒了,一马鞭子抽过去再说。不过现在的徐钦没有这个觉悟。只要不还账,能赖掉,再不客气他也不在意。

“当然还,魏国公府家大业大,不会欠这点钱,不过缓一些时间而已。回去跟你们主子说再等等。”

徐钦端坐在主位,嘴上说的好听。心中的打算却是能拖一天是一天,能赖一点是一点。

“小公爷说的好听,既然家大业大,两年了一点不还?我看魏国公府是想赖账吧!”

淇国公的管家冷冷的说到,眼神斜睨着屋顶,态度嚣张一点脸面都不给。

老管家徐福气的都哆嗦了,可是徐钦一点反应没有,低头研究手上的茶碗。任你东南西北风。

“国公府赖账,传出去中山王一世英明可就毁了。他老人家可就死不瞑目了,小公爷你说是吧!”

武阳候的管家不阴不阳的接了一句。口气更加恶毒。

把徐钦的爷爷中山王徐达给搬出来了,连死不瞑目都用上了。直接说他们父子不还债就是不孝。这就跟指着鼻子骂祖宗十八代一样。

徐钦依然忍了,欠人家钱还不让人家说两句?

“要是干不了,就换人么。中山王后代又不是只有这一支。”保定候的管家阴恻恻的说到。

徐钦一直在忍,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因为他不是原来的徐钦,没什么代入感。

老子是过来躺平的,是过来跟美女打扑克的。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要钱没有,不信你们敢要命。

可是这保定候的管家一开口,徐钦突然间意识到,这事不对啊。这家伙已经不是要债了,更不是要命,这是要断根啊。

中山王有四个儿子。靖难之役之中站了两个队伍。徐钦的父亲徐辉祖死保建,而徐家老四徐增寿给朱棣通风报信。

后来徐增寿被建帝给捅了,靖难没胜利那就挂了,但是他儿子还在。朱棣登基当了总瓢把子之后就封了徐增寿为定国公。

徐增寿的儿子徐景昌袭爵,徐家一门两国公就这样形成了。

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他徐景昌得到一个国公的位置还不甘心,还想要魏国公的位置么?还是剩下那两个叔叔有了想法?

这个不可以忍了,历史上有没有这段不知道,但是千万别因为自己到来改变了。

我想躺平跟美女斗地主,你这是拆我的床啊。婶子可以忍,叔叔不可以。

徐钦发怒,直接把茶碗摔地上了。

“好大的狗胆,你一个下人竟然敢染指国公继承之事,陛下都没说过这话,你保定候替陛下做决定了?要不要我进宫去见陛下?”

徐钦盯着他阴恻恻的说到。保定候的管家吓得一激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更加没想到现在这个小子这么阴狠,还有这应变能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公爷,你说破天,欠债还钱。魏国公府如果想赖账明说,我们这就回去禀告主子,只不过以后还是别出门了,给中山王丢脸。”

淇国公管家赶紧岔开话题,激烈的语气直接喷在了徐钦的脸上。

徐钦冷笑,跟我车轮战是吧。

“你好大的嘴巴,怎么不吞天?张口中山王,闭口中山王。我爷爷是你叫的?找我爷爷告状,好啊,你一根绳子吊死,亲自去跟他说。”

徐钦也恼了,一帮老东西跟我玩车轮战,这是瞧不起我年轻啊。我忍了你就当我好惹?

淇国公的管家也恼了,我凭什么吊死?你魏国公是国公,我淇国公一样是国公,何况我们家国公还是靖难的国公。

你魏国公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没准哪天陛下不高兴就没了。

“叫您一声小公爷是给您脸,说话不要这么猖狂。这账是你自己欠下的。到底还还是不还,给个痛快话。”淇国公府的管家怒道。

“老东西,让你一个下人进门已经是给你脸了。我说过不还么,不过是推迟几天,你叨逼叨个球,滚。”徐钦也不客气了,撕破脸老子还就不还了。

但是嘴上不能落人口实。

“小公爷,你这么说我们只能应天府见了,你当年可是签了借据的,一纸诉状魏国公府可就真没脸了。”淇国公府的老管家冷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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