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吉翔只是被王承恩派来清场的,具体的内幕他是一无所知。
王破瓢等人根本就不那群恶汉翻盘的机会,趁他病要他命,冲上前去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下五除二就把门洞里这二十几个人给送上了西天。
除了留守保护朱徽媞的五十个人,剩下的骑兵全都来了,在院子里以战斗姿态排开,同刚集结的五六百护院打手杀的是难解难分。
马吉翔看着进退有据丝毫不落下风的新军骑兵暗挑大拇指,以一当五,他再也没见过比他们更猛的士兵了。
那群打手护院不过敢跟老百姓好勇斗狠,几十个死硬分子身首异处,真正遇到了狠人,他们当场就尿了,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自以为关系很硬还不知自己已经暴露的晋商会馆会长死鸭子嘴硬,痛斥熊楮墨的恶行,甚至还搬出了光时亨来吓唬他。
“我已经派人通知光大人了,无故杀人,你们这帮贼人会碎尸万段的!”
熊楮墨这暴脾气,左右开弓就是一通足金足两的大嘴巴子,当场抽的那会长嘴角鲜血直流。
“再哔哔宰了你!”
杀鸡儆猴,那群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晋商当场就吓尿裤子了。
至于那群潜入城中的清军,除了留下一座满是骚味的后院,早就跑的一干二净了。
熊楮墨这边刚清理完拿去打手,老秦爷便如约赶着六十多辆马车停在了晋商会馆的门口。
熊楮墨借花献佛,指着两箱子金银珠宝冲着马吉翔笑道:“这一箱子是给马大人,剩下的是给弟兄们喝酒的。王公公哪里,熊某另有交代。”
马吉翔看着那满满一箱子金银珠宝都笑的合不拢腿了,“多谢熊公子抬爱,弟兄们最愿意跟你共事了,敞亮!”
“应该的,一会儿押送这帮贼人去大牢,还得辛苦弟兄们!”
熊楮墨看着从眼见路过的运送金银财宝的车眼睛眨都不眨,可当运药材的马车从他眼前路过的时候他是双眼发亮挨个查看。
他眼中发出一阵贼光,眉开眼笑的抓起一包红布包裹的野山参就塞入了怀里,“可让我找到你们了!”
马吉翔冲着熊楮墨挑眉一笑,一副我懂的表情,“熊公子,壮阳的吧?”
熊楮墨面红耳赤的解释道:“马大人误会了,是人参,我有一好友愿意吃人参蘸红糖,我给留的。”
马吉翔闻听此言好悬没吐血而亡,尼玛,人参蘸红糖,有钱人的世界真搞不懂。
老秦爷带来的帮工全都是手脚麻利的年轻人,往返数趟,没用多久就搬空了整个晋商会馆的房。
熊楮墨待得马吉翔清点完要押解的犯人,道了一声辛苦,转身刚要走,便听门口传来一声狞笑,“桀桀桀,熊楮墨,你杀人了,你往哪里走!”
熊楮墨凝神一看,不是光时亨更是何人。
马吉翔连忙上前,冲着光时亨笑道:“老光,这里面有误会。”
光时亨看都没看马吉翔一眼,趾高气昂的说道:“不是误会本官还不来呢!”
马吉翔面色铁青的看着光时亨,他今天难道吃的是熊心豹子胆出来的,竟然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熊楮墨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围堵在们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官军冷哼一声,昂首阔步的走到了光时亨的面前,挑衅的说道:“是啊,我杀人了,你能把我怎样?”
光时亨冷笑一声,附在熊楮墨的耳边轻飘飘的说道:“我是不能把你怎样,但是他能!”
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喝:“把贼人熊楮墨,给本官拿下,若有反抗,当场格杀勿论!”
马吉翔一听此言是面色大骇,吓得向后连退,“啊?!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