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就有些不可思议起来,这怎么可能?我的双眼视力虽说都是,可也没到能看清十米外物体这等高的境界吧?我试着用力闭眼,再看看那油灯,企图劝说自己那不过是自己忽然看见了光亮度,产生了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惜,事与愿违,我再次看清了那油灯,同时,我还看清了距离油灯三四米处有一幅壁画。

“g!”我心底怒吼一句,怎么会这样啊?我的眼睛是怎么了?难道是项笛刚刚在我眼睛里装了望远镜吗?还是说我无意间得到了这墓室主人赐予的神力?我头疼不已的瞎想着,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

“喂!”就在这时,项笛对我唤了一声,我不解的望着他,却突然现我可以看见他脸上新长出的痘痘。这一现令我觉得眼睛的异变远没有项笛脸上的痘痘惊悚。

“怎么了?”我声音有些慵懒的出来,项笛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说:“叫你爸别再去找林老头了,和他说,与其长时间的把天目隐蔽,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开启,反正你只能吸引鬼!”

说着,他也不顾我的反应,大摇大摆的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狭小墓道走去。我站在原地与憨高个儿你看我我看你许久,随后憨高个儿善意的对我说:“项科长就这脾气,他的初衷是好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你的天目如果一直隐蔽着的话,会弄脏了你本身的灵魂!”

“额,灵魂就灵魂,怎的还有干净与脏这说法的啊?”我轻笑一声,对憨高个儿问道,憨高个儿闻言,一脸恐惧的对我说:“这话可别乱说,地府的阴司鬼差那可是最厌恶你这样的话。这儿又是墓穴,保不准会有些个阴司鬼差在这里等着拘魂,万一因为你这话而直接收了你,那可就糟了!”

憨高个儿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四处拜了拜,我见他那紧张的模样,心里头毛骨悚然起来。我学着他的样子四处拜了拜,心底直夸灵魂的高尚、灵魂是最美妙的存在。可惜,我这心里话还没说多久呢,就听见不远处项笛幽幽的话语声传来:“你俩在那里拜祖先呢?我倒是不知道,秦关两家会有同一个祖先!”

我与憨高个儿闻言,双目想对干笑一声,而后异口同声的答道:“我们来了!”

说着,我们就迈着步子朝狭窄逼仄的墓道走去,走近了以后,我就看见了那盏泛着油光的灯正火力全开的着,而项笛则站在离我三五步的地方看着墙面上的壁画若有所思。“你在看什么呢?”我悄无声息的来到项笛身边,企图吓他一跳,可惜,我的计划失败了。

因为我看见项笛一脸平静的转动脖子看着我:“你看看这画上画着的是什么?”我有些兴致缺缺的抬头看了眼那壁画,而后答:“画着的是一群人拿着武器在攻打一座城池,但是他们全都被埋伏在城外的士兵用箭射死了!”说完,我也不理睬项笛什么反应,低头摆弄起先前憨高个儿给我用的罗盘起来。

而项笛闻言,也没有对我说的话进行矫正或反对,他只是转脸又对憨高个儿问了一句:“关舟,你瞧见了什么?”只听见关舟憨笑一声:“和秦开看见的差不多,不过,我现这画的右下角一个人被骑马的人擒住!”关舟话刚说出来,我就猛地抬起了脑袋望着那壁画,果不其然,如关舟所说的一样,我看见了壁画的右下角居然有一个穿着铠甲衣衫的人被另一个擒住了,而且,被擒住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毫无用处的匕。

“呵呵,不错,眼神还不赖!”只听见项笛忽地笑了一声,而后对憨高个儿夸道。憨高个儿闻言,面色忽地一僵,随后他有些正襟危坐的既视感笑着回答项笛:“项科长谬赞了……”我见状,有些毛骨悚然的看着他们:“诶,你们在说什么呢?这壁画反应了什么吗?”

憨高个儿听见我的问话,凑到我身边答:“这幅画可能是说这墓主人的,他或许是个带兵出征的将军或随着大军出征的将士,但是他们在攻城的时候遭到了敌人的偷袭,他被领兵的人擒住了,而且他还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士兵们被敌人乱箭射死!”

“哈?就这么一幅画,你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我听见憨高个儿的回答后,有些惊讶的望着他,这时,项笛在不远处对憨高个儿喊道:“关舟,再来瞧瞧这幅!”我闻言,先憨高个儿一步到了项笛身边,项笛见状,脸上飘过了一丝笑意,我见了,鄙视的看了眼项笛。

只见这幅新壁画在头一幅壁画的六步之遥,我此时站在壁画前,看着壁画上刻着的一处残忍画面,有些心惊胆战起来。“怎么样?你有看见什么吗?”项笛轻笑的声音传来,我白了眼项笛,而后答:“这幅画上画着的是一个位处高位的人处死先前拿匕的人,不过这个处死看着又像是折磨致死。”

“关舟,你的看法呢?”项笛听完我的回答后,神色不变的对关舟问道。我转身去看关舟时,却冷不丁被眼前这一幕给逗乐了:只见关舟蹲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我和项笛方向挪动过来,他的行为看着甚是滑稽,像是个扁平足的鸭子。

“项科长抱歉啊,这墓道越往里越窄,我刚刚是冒着头被磕到的危险站着,可现在我是不得不改策略了!”只听见关舟苦着脸对项笛说道,项笛摆摆手:“不碍事,到里头就不会这么紧迫了!”关舟点点头,憨笑一声:“这壁画我看了,感觉与秦开一样,先前那幅画拿着匕的人被折磨死了。”

说着,他猫着腰指了指壁画的中间:“项科长你瞧,这里有许多细长的东西、这边又有许多看似蝎子的东西、还有这边又有看着像老鼠与蜈蚣的东西。喏,还有这个被处死的人身上,有一些点点,这不是证明了他是被丢进了五毒坑里受过折磨吗?”

“你这也太能想了!”我听见憨高个儿的说法,有些毛骨悚然起来,项笛闻言,笑道:“那些考古的人不就是依靠现有的物件和一些壁画来想象出了那生在千百年前的一切吗?不对,我准确说一句,他们应该是大胆的猜测和求证,这样才是考古!”

我见状,心底有些气闷,当下便没了话头。不多时,看够了壁画的项笛打算往墓道外走,我恹恹的跟着往前赶的项笛与憨高个儿往墓道深处走去。路上,我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切,什么猜测嘛,分明就是看图说故事!可惜,我的吐槽还没尽兴,项笛的声音就传来了:“你们来瞧瞧,这是什么!”

我有些没气力的往项笛方向走去,还没走到呢,就听见了憨高个儿的问题传来:“这什么大燕应天元年?这是什么时代的?我怎么听都没有听说过?”憨高个儿的问话刚问出口,项笛的声音就紧跟着来了:“是唐亡以后,五代十国中的一个短命国,叫桀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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