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到那点点h,姒非就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生命中的女神,每念起,必有血脉相连之感。
看到床头叠放整齐,已经浆洗过的衣物,姒非感动之余更加担心,胡乱套上衣服,又翻箱倒柜找来一把剪刀将床中央那块h剪下,和着纸条贴身收好。
顾不上其余,奔出门去。正好现隔壁同时关门的单英、赵明朗二人。三人都经过了xh一夜,再次相交,很是尴尬,相顾无言。
单英两颊微红,眉目间显露着q。见到熟人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与赵明朗拉着的双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
多年来的夙梦如愿以偿,自己的st终于给了最爱的人。虽然前路多舛,她也充满憧憬。
二人相顾而视,视线间传递着化不开的爱意。
看到二人状态,姒非暂时放下心中担忧,惊讶道:“单姐,你们不是……”
再是不解风情的他也明白了二人之间的关心,更何况,他还刚刚经历人事,个中体味实在是……不过这二人不是……
初始尴尬已过,单英又恢复了时常的雷厉风行,摆摆手,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和化妆镜递过,道:“把你脖子上的口红擦掉,真是成何体统。”
当然大哥也不好说二哥,赵明朗嘿嘿笑着。这回轮到姒非尴尬了。镜子里,自己脸上,脖颈上,都有片片唇印,实在招摇的很,幸亏大厅里服务员没有往这面来。
姒非心中着急,胡乱抹几把脸,正待与二人联袂离开,听到了最讨厌的声音:“各位,昨晚休息可好?”
是李海涛!
此时三人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虽然三人在这里都成就了好事,但是对于醉酒之事依然历历在目。昨晚的att们出尽了洋相,赵明朗的喷泉、单英tz1r都让他们丢人现眼,颜面扫地。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李胖子的威胁,参加这个该死的聚会。
至于昨晚的jq,他们反而没有怀疑,以为是qdns的自然而然。如果知道是被人下了药,想来就不是如此反应了。
几个人对他都没有好感,单英讽刺道:“李老板,你终于露面了。”
胖子似乎心情很好,笑的像个弥勒佛,好像完全听不到单英的讽刺意味,道:“几位弟妹,昨天哥哥临时有事不能相陪,实在是罪过,今天我推掉了所有应酬,专门陪同各位,如何?”
没陪都成那样,还敢让你陪?他们不约而同答道:“不用了!”
单英笑着道:“袁大哥,真是不用了,昨天多有叨扰,我们已经过意不去,怎能还浪费你宝贵时间,何况我们厂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还请你多担待!”
反正意思就是坚决不留下!
出乎他们意料,本来以为又是一番扯皮,没想到这回李海涛很好说话,接茬道:“看来照顾不周,你们是真想回去,那行,我也不强留了,司机就在楼下,我已经吩咐好了,送你们回去。”
单英还待客气几句,李海涛摆摆手,他的任务基本完成,也不需要和这几个土鳖扯淡,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想赶苍蝇似的,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几个人被他的行为弄的莫名其妙,纷纷想:这些公子哥真是都他妈有病。
单英和赵明朗头前走路,姒非踌躇着欲言又止,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李大哥,我想问你个事……那个……你知道涂姐……”
李海涛胖脸上似笑非笑,古怪道:“涂…姐…?叫的很亲热嘛?”
脸色一变,严肃道:“一大早坐飞机走了!”
提到她,李海涛也是一肚子气。早上涂红妆在拿到护照、机票后,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撂下一句“畜牲”就潇洒而去。让他早上大好的心情打了折扣。
姒非接着问:“那你知道……”
李胖子再次不耐烦摆摆手,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不要问东问西的,回头再说!”然后竟然自行离开,弄的姒非愣在当场。看到单英二人已经走远,狠狠跺脚,也快步离开。
三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话。就连司机也是态度大转弯,到地方后,在路口撂下他们,便扬长而去。单英在飞扬的灰尘和尾气中破口大骂:“什么东西,真是属狗的,翻脸不认人。”
走进小院,三人被混乱的场面惊呆了,一路走进去,继而怒火中烧。
挂在门口,鎏金的“京北高科食品有限公司”招牌被掼在地上,断为三截。一楼所有灶台都被掀翻,几口大锅凿出大洞,晾晒鱼松的竹筐全部折断,金黄的鱼松散乱水泥地上,和着泥土散着鲜香。鱼池中的鳜鱼剁掉脑袋,献血散乱到处都是。
二楼是仓和食堂,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碟子碗全部砸碎。好在仓中存货昨天已经出,要不损失更大,就这所有货架全部砍倒。
三楼办公场所更是如台风过境,或是二战之后的战败国,一片狼藉,纸屑纷飞,桌椅板凳没有一件玩好,所有办公设备砸的砸,摔的摔,基本没有插脚地方。
走到员工休息室,请的几个工人全部鼻青脸肿。
单英担忧走上前,问其中一个年纪稍大,六十岁差不多老头,看样子他倒没有被打,道:“孙师傅,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孙师傅满两苦相,道:“闺女啊,可算回来了,那帮人前脚刚走!十几个盲流啊,都拿着砍刀,明晃晃的,这太…太…”
想到刚才依然心有余悸,道:“你们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啊。我们之所以等在这里,就是想结清这个月的工钱,以后不能再来干了!”
单英问:“为何?你们怎么不报警啊?”
另外一个工人接茬道:“怎么没报啊,他们硬闯进来时,孙大哥就报了,可是警察来后,和领头的说了两句话就走了。那人还放话,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还有一个道:“是啊,是啊,单经理,你还是赶快给我们结清工钱,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太危险了。他们说如果以后还敢有人在这儿上工,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