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天牢前,众多士兵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长矛、朴刀与火把,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其中一名士兵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随着他的一声大喊,周围所有士兵都蜂拥而来,一起注视着前方的黑暗。慢慢地,从前方的阴影中逐渐走出一个蒙面神秘人。
神秘人身材匀称,步伐稳健,浑身散发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他身穿一袭黑色的长袍,长袍的质地轻盈,却又不透风,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斗笠,斗笠的边缘镶嵌着一圈闪烁着寒光的铁片,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黑色的面纱,面纱上绣着一朵一朵精美的白色花朵,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却又让人无法窥视他的真实面容,只能看到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透过面纱看到人的内心。
神秘人的气场异常强大,他的出现让整个天牢前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感到窒息。士兵们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长矛也不自觉地握紧了一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紧张,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你是谁!?”为首的士兵大声呵斥道,“快滚!再往前一步便是死罪!”说罢,众多士兵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兵器。
神秘人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仿佛是一个幽灵般的存在。
他的手指轻轻地动弹着,仿佛在弹奏着一曲看不见的旋律。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扭曲起来,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屏障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光芒中似乎蕴含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突然,神秘人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来的一般。他念起了一段难以理解的咒语,咒语声中蕴含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随着咒语的念动,他的身边开始浮现出众多一模一样的人影来。这些人影穿着和神秘人一模一样的黑色长风衣,戴着同样的黑色口罩,看不清面容。他们的身体周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是一种神秘的能量在流动。
这些人影开始围绕着神秘人旋转起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在跳着一场神秘的舞蹈。随着他们的旋转,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更加扭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旋涡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光芒中似乎蕴含着一种强大的力量。
神秘人突然停止了念咒,他的手指轻轻地一挥,那些人影便瞬间消失了。周围的空气也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适才紧张戒备的士兵,则好像丢了魂一样,全都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了任何反应。神秘人随后脱下头上的斗笠,解开身上的长袍,一张清秀俊俏的脸庞慢慢浮现出来。
“军师”一旁已经看待的夏侯诩,见谷裕脱去了长袍后,方才慢慢靠近过来。谷裕用力清了清嗓子,恢复成原本的声音说道:“我也是第一次使用这招,看起来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
“这些人”夏侯诩指了指周围一动不动的士兵们。
“一种迷惑术,能够冻结观看之人的思维。大概到正午时候就能恢复了,没有伤及性命。”
“我的天”夏侯诩依旧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即感叹道,“军师的实力,我可是越来越难以看懂了。”
“待离开琥珀后,我一定慢慢道来。”谷裕微微一笑,随后便来到了天牢的大门前。谷裕随后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天牢的大门。随着大门缓缓地打开了,谷裕和夏侯诩先后走进了天牢。
这哈兰原本计划中,没想过有人能够冲过天牢外的层层把守,所以忽略了大门里面的守卫。如此,谷裕和夏侯诩倒是不用费什么力气,便直接来到了深处。
谷裕和夏侯诩来到天牢后,一路上所看见的凄惨景象令人心悸。
天牢内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地面上布满了鲜血和粪便,墙壁上沾满了囚犯们的涂鸦和血迹。囚犯们穿着破旧的囚服,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们有的被铁链锁住,有的被关押在狭小的笼子里,无法自由活动。
谷裕和夏侯诩走过一个个牢房,看到了许多悲惨的场景。一名囚犯躺在地上,身体上布满了伤痕,鲜血淋漓;另一名囚犯则被绑在铁架上,受尽了折磨。还有一些囚犯在牢房里疯狂地叫喊着,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在天牢的深处,他们看到了一些更加可怕的景象。一些囚犯被关押在黑暗的角落里,身上爬满了蛆虫和老鼠,他们的身体已经腐烂不堪,发出阵阵恶臭。还有一些囚犯被绑在手术台上,接受着残酷的实验,他们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在整个天牢里回荡着。
谷裕和夏侯诩顾不上这些人凄惨的遭遇,他们此行的目的便是大将军多多罕那。
随着他们继续深入,直到牢房的尽头,他们终于在一片漆黑的角落中,发现了一个老人的身影。
老人坐在天牢角落里,身上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场。他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有些瘦弱,但是他的坐姿却异常笔直,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他的坚强意志。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深陷,但是却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在透过黑暗寻找着希望。
老人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囚服,但是这并没有掩盖住他内心的强大气场。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是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不移。他的手指交叉在胸前,似乎在默默地为自己祈祷,又似乎在为这个世界祈福。
老人的气场感染了整个天牢,让其他囚犯们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他们不敢正视老人,仿佛他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存在。老人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人依然巍然不动。他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仿佛要冲破这座天牢的束缚,去往更广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