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玉默默地拿出一个碗,取过装着秦苦酒的酒坛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也学着扶苏一般,仰头喝下。
随着那清凉浑浊的液体混入嘴里,刺激味蕾。流入喉咙中,冲击着食道四周,那种举世无双,世间难寻的味道,便冲进了白金玉的大脑,那种刺激感,那种酸爽,这真是不能以“美味”冠之。
扶苏看见白金玉的动作,赶紧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然后看见这已经被秦苦酒给征服了的脸,便饶有兴趣的看着白金玉。
白金玉看见扶苏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只能将这“美味之液”滚入肚中。
“彩,是我老秦人的后人,不愧于白起老将军后代之名”扶苏看见白金玉并未将其吐出,直接大声叫道。“话说,金玉呀,你从未喝过秦苦酒。”
“少爷,呃,金玉生于,呃,生于平原,长于平,呃,原,”金玉赶紧将自己口中的面饼吞下,顿时感到那种,恍惚间看见头上带着一个黄色光圈,身上有着鸟一样翅膀的小姐姐的感觉,缓缓地消失。然后继续对着扶苏说道,“平原地处燕赵之地,不善亦不喜饮秦酒,更别提这秦苦酒了,虽然家老也曾酿造秦酒,却从未有酿过如此之酒。所以金玉,虽是老秦人,但未饮过这秦苦酒。”
“哦,如此金玉是第一次饮了,那金玉觉得秦苦酒如何呀?”扶苏笑着问着白金玉。
“少主,”白金玉一拱手,“是我栽了。”
“栽了?哈啊哈哈。”扶苏哈哈大笑,“再来饮这一大白?”
“来。”白金玉脸色一变,咬了咬牙,近乎从牙里挤出来的。
……
……
几天过后。房。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你这写了个啥?”扶苏一脚踹了白金玉的屁股上。
“哎呦~,少主,您轻点,疼死我了。”白金玉一边轻柔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嚷嚷道。
“嚷嚷什么,瞎嚷嚷。自己不走正门,成天的回家不走门,翻墙回家,就你能。”扶苏让白金玉气的,直接找到位置坐了下来,“你说说,正月的刚来的时候,你被衙役抓了几回?我去衙门领了你就几回?”
“就四回呀,”白金玉低声说道。
“就四回?是不多,总共三天时间,你进衙门四回。”想到这,扶苏就来气。
“那也是我在练身手呀,”白金玉声音更低的说道,然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看,我之后不就再也没有被衙役抓到过,不是吗。”
“是呀,”扶苏直接被白金玉的话气乐了,“人家衙役拢到一块去,也就四队人马。为什么你没被抓,你心里没点数吗。认识一个回家走自己门的不容易。但是认识一个走别人家的门,然后翻墙回自个儿家的还是很容易的。你这样活该摔屁股。”
“谁知道,旁边那家一肚子坏水,他竟然将强给弄松了,我一脚上去,直接一头栽了下来,要不是我反应快,就是脸先着的地了。”白金玉直接辩解道。
“让个人成天从你家房子上空飞过,你不会这样?”扶苏眉头一挑,看着白金玉问道。
“当然不会,我肯定不会玩那先花里胡哨的东西……”白金玉列着嘴说到一半就被扶苏打断了。
“你会在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找那人拼架。”扶苏面无表情的说道。
“就是嘛,有本事开门打架,没本事尽弄这些没有的东西。”白金玉没看扶苏的表情,顺口就着扶苏的话头接了过去。
扶苏气的,抬脚便要踹,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可是还是不解气。刚刚要说什么,便被白金玉急急忙忙的打断了。
白金玉看见扶苏又有抬脚的趋势,便说道,“少爷,咱们先吃饭吧。”
扶苏看了看天色,便点了点头,对着白金玉说道,“好吧,先吃饭,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金玉刚刚翘起的小(小?)脸,直接垮了下来,捂着屁股,急急忙忙追了出去,“别呀,少爷,晚上我养伤,咱能别这样嘛。”
……
……
“来,金玉,给你看个宝贝。”扶苏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大“宝贝”。
“少主,这……这太大了,我怕……”白金玉看见扶苏掏出的东西,脸色直接变得煞白。
“你怕什么?堂堂八尺大汉,而且又不是没试过,八天前,那个晚上,咱俩在房里不是就是这样的吗?”扶苏忘了白金玉一眼继续说道。
“可……可……”白金玉欲哭无泪,那天可是他从出生到现在,最难忘的一天了。
“还待在这干嘛,去拿一副被褥来,”扶苏转过头看着白金玉说道。
“算了吧,用我放在房的那一套被褥就行了,应付咱俩还是够用的,反正今夜也不睡觉。”说完,扶苏便将被褥拿出了来。
收拾好了一切之后,白金玉便看见扶苏朝着他走来,“老规矩,别墨迹了,咱们开始吧。”
“嗨,”白金玉哭丧着脸对着扶苏说道。
“嗯,你依旧是要把那张纸写满,字不能太大,字得不读少于三百。”扶苏对着白金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