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笑着说道,“要知道,这战一般只会由两种人来传达,一,是有手下的亲信侍卫来传达,比如说,兴业,你便是叫的金玉去传达的这战,”说着,指了指扶苏和白金玉。
扶苏想了想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明白。
“这二吗,便是由自己信任的手下将领来传达。”曹操收回自己的手笑着对着扶苏继续说道,“无非此两点,而此两点都是信任的人来办,难道不应该恭喜兴业吗?”
“哦?”扶苏摸了摸自己那没有多少的小胡子,对着曹操说道,“如此说来,倒的确是薆的‘喜’了,不过孟德兄有所不知呀。如若董将军信任我的话,为何不让我去参战呢。”扶苏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对着曹操说道。
曹操听此一愣,正要问究竟是怎么会是的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侍卫,一抱拳,单膝跪地,对着曹操说道,“报告将军,饭食已经做好。”
“嗯,呈上来吧。”曹操对着那侍卫说道。
那名侍卫一抱拳,“诺,”说完便起身叫外面的人将食物带了进来。
曹操对着扶苏和白金玉说道,“行军途中,也没有什么好的饭食,也就有这几道菜了。不过所幸我等现在所处刚好是秋季,刚刚收完粮草,征收的粮草也是十分的充裕,粮食充足,饭可以管饱。”
“那便谢谢孟德兄了,”扶苏笑着对着曹操抱拳谢道。
白金玉也对着曹操抱拳,以示谢意。
正当三人说道的空档儿,侍卫已经将饭食都带了上了,一人三道菜,以及两碗米饭。不过不同的是,白金玉用的碗是比起曹操和扶苏用的要明显大两圈的海碗。
白金玉看了看正在将交谈的曹操和扶苏,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一碗是“盐水煮白菜”,一碗是“盐水煮白肉”,最后一碗是“盐水煮白菜加白肉”。白金玉看着这三道菜,食欲大震,拿起一海碗的米饭来,便飞快的吃来起来。
扶苏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曹操抱拳,刚想道歉的时候,曹操摆了摆手,示意扶苏不必如此,对着扶苏说道,“兴业不必如此,金玉此乃真性情而已。”说着,曹操对着白金玉便更加的喜爱了,要不是挨着扶苏在身边,并且与他的关系还不错,他早就想挖人了。
曹操收回目光,对着扶苏笑着说道,“兴业,咱们是边吃边说,还是吃完再说,还是说完再吃。”
“孔子曾言,‘食不言,寝不语。’当然不能边吃边说了,”扶苏见此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与有学识的人交谈,哪里还能顾得上吃饭呢。薆原意带我与孟德兄说完再吃。”
“善,”曹操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扶苏是在夸赞他,笑着说道,“操也愿意与如兴业一般的人交谈一番。”曹操笑着说道。说完,曹操有些好奇的问向扶苏,“先前,兴业说董仲颖不让你出战?,可是为何呀。”
扶苏见到曹操如此问道,在心中微微一笑,却面露疑惑,对着曹操将那天的事择要的与曹操说了一说。
曹操听完扶苏的话,思考了一下扶苏所说的可能性,抬起头对着扶苏抱拳说道,“还是兴业想得周到,孟德受教了。”
“孟德兄,”扶苏见此,赶紧起身,对着曹操说道,“薆当不起此拜。”
曹操听了扶苏的话,对着扶苏说道,“不,战争本就不容有一点失误与过错,如若黄巾贼果真派兵绕过我前军,直袭击大营,我军大营失守,那我军军心必散,那我军必败无疑。孟德再次替三军将士谢过兴业。”
扶苏见此赶紧侧身,避过曹操的方向,对着曹操说道,“孟德兄不必如此,如果黄巾军真的到来,不可能有太多的人马到了,就算没有扶苏,守营的将士也可以守卫的很好的。”
曹操不可置否,反而是对着扶苏说道,“操每次见兴业叫黄巾贼都是叫黄巾军,操十分的好奇,仿若对这些逆贼并不抱有敌视之感呀。”
扶苏见到曹操问道此处,心里不由得一震,面上如常,大义凌然的说到,“孟德兄,在薆眼里,并不存在所谓的黄巾贼,一如在薆眼里也不存在所谓的大汉军队。”说到这里,扶苏停了一下,一边观察起曹操的脸色,一边为接下来的话,组织一下语言。
只见曹操先是疑惑,再是不解,再变成惊奇,最后脸色反而变成了期待,期间曹操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扶苏的下。
扶苏见此笑着继续说道,“在兴业的眼中也不存在着什么大秦帝国,大汉王朝的。有的只有一个叫做华夏的血脉传承的大家庭,无论他是叫夏商周,还是叫秦汉的,都一样,一样到,我们都是有一个先祖传承下来的,我们去除所谓的,例如,曹孟德,赵兴业的名号,我们都是有着另一个共同的身份,炎黄子孙。竟然如此,兴业为何要贬低自己的‘兄弟’呢?”说到最后,扶苏那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入曹操耳中的,是那钟吕齐鸣的庄严正大之音。就连刚刚吃完饭,正在抹嘴的白金玉也仿若感受到了,来自血脉的沸腾之感。
曹操见此,起身对着扶苏说道,“兴业虽自言为名利之徒,实乃无双之国士。”
本来手残的晓妖就是早上就是四点爬起来码的字,已经虚脱了,白天上了一天的课,上到了下午四点,然后又要我们去上将近两个小时的党课。回来紧赶慢赶的,本来就手残,还要这么折腾晓妖。晓妖已经感觉自己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