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猎女母亲把那一枚吊坠挂在女儿的脖子上时,唰的一道蓝光闪过,一切消失殆尽,什么石棺,什么母亲都从他眼前消失了,他站在一个大山洞的门口,父亲正小心翼翼,的将一捧捧的沙子,装在一个大布袋子里,猎女呼唤着:父亲——我们回去了——。
猎人木然的看着他傻笑:你这个傻孩子——和你妈一样——这片地都是金子——。
猎女拗不过父亲,只好帮他装了一整袋沙子,扛到了马背上,好说歹说,把父亲拉出了山洞。
猎人被女儿身上,不知什么东西晃的睁不开眼睛,
你——身上——是什么东西?亮晶晶的?猎女摘下吊坠说:父亲——你可认识这东西?
猎人愣了一下,你从哪里得来的?快说!是你妈给你的?你看到他了?是,他给我戴上的。
他的话音刚落,猎人飞身上马,不停的挥鞭打马,向回路跑去了。
父亲等等我——父亲等等我——。
猎女在后面死命的追赶着父亲,山路蜿蜒,山山相似,路路相连,父女二人,骑马飞奔,跑了两天两夜,来到了一片火烧地,猎女长出一口气,这会快要到家了。
结果又过了两天两夜,他们才算是走到了原住地,这里已空无一人。
马驮着一袋子沙子,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已又渴又累,没有了力气。
猎女一再央求:父亲把沙子扔了吧——你再驮下去,马会累伤的!
胡说——什么沙子——这分明就是沙金——回去——我要练金子的——。
在女儿眼里黄乎乎的沙子,不知为什么,在猎人的眼里就是,金光闪闪的黄金。
他爱惜的抓起一把,放在手心,一粒,一粒的数着。目光里闪烁着喜爱和珍惜。
工程师他们组,一路向前,跟着血河水向前,这天早上起来,他忽然听见哗哗——啦啦的流水声,工程师侧耳细听说:我们就要到激流河了,你们听——它流水的声音——。
队伍沉浸在快乐里。队员们喊着,跳着。
灵霄一小组,历尽了艰难,也下山了,师爷拍手笑道:剩下的路就好走了,估计不出一周,我们就要和大部队汇合
了。只是队长他们,那一段路实在是不好走,分叉多,又是风口,不知他们怎样了!
其实,灵霄的担心和他是一样的,队长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给自己,她内心担忧,又不好表现,只好默默地在内心祝愿,祝愿他们,早日闯过难关。与大部队平安汇合。
铛——铛——,
几声脆响,一颗信号弹在天空炸开了花,白色的烟雾,画着弧线抛向了地面。
“有小队到激流河岸边了,有小队到激流河岸边了,我们快点抓紧干活,争取早日和他们会合”灵霄高兴的喊了起来。
此时没人想到,队长他们正在齐腰深的雪里,努力完成着测量任务,风刮的他们睁不开双眼,扬起的雪花打在他们脸上,刀割一般疼痛,他们的声音被刮得走了音,冻僵的双手,回不过弯来。队长的声音被拉的长长的:我们要坚持——激流河就在前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