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轩这病来的凶猛,片刻都等不得,多耽误一分钟齐少轩就离死亡多近一分钟,当天晚上跟村里的村名借了些捕兽器就出发了。
之前遇到过狼了,知道它们出没的大概位置,所以言和花容片刻都没有耽搁,提着马灯就直奔目的地,单靠脚力速度还是有限的,所以从医馆出发到上次遇见狼的地方大概走了一个小时。
到了地方之后,他们马上就开始准备安放捕兽器,他们一共准备了三个捕兽器,分别放在三个方位,等完全安放好之后就等着猎物上门了,可这猎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门,他们可没有那个耐心等,所以就只好想了一个办法。
这办法是花容想出来的,她拿出匕首,当即就在自己的手上割了一个口子,鲜血嘀嗒嘀嗒的就落到了捕兽器上,言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叫花容的女孩子这么猛,要是搁在他那个时代,绝对是标准的女汉子一枚。
言竖起大拇指对向花容:“厉害啊!”
花容一副骄傲的样子:“这算什么!”
在捕兽器上撒上雪之后,他们就藏到了100米外的一个草丛里,趴在雪地里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都过去了仍然没有看见狼的踪迹,难道山里只有那天见到的三头狼?言推断也不应该啊,狼属于是群居动物,不可能只有三头那么少。
于是花容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他学着那天遇到狼的样子站到了雪地里,她要用自己做诱饵把狼引出来。
言觉得这样做太危险了,所以劝阻她:“太危险了,不行。”
“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也被咬了,虽然没有他那么严重,可是万一我明天也变成跟他一样呢?所以我这是在自己救自己。”
花容什么心思他是知道的,看来自己也劝不了她:“好吧,说不过你!”
计划好了之后,两人就开始商量怎么配合,言和花容分别站在一个捕兽器的前侧和后侧,前侧的人主要就是的任务就是要引狼跑向捕兽器的方向,后面的人也是一个道理,所以他们是在拿自己的命赌。另外的两个也是怕狼跑掉,一别不时之需。
“如果成功了,你和齐少轩都欠我一条命。”
“他欠你,我可不欠你。”
“刚才还说什么自己救自己呢?我难道不是在帮你吗?”
花容有点尴尬,:“他欠你一条,我最多欠你半条。”
言哈哈大笑起来:“不用装了,我都看出来了。”
花容来回转头看着四周:“什么?”
“你喜欢齐少轩吧!”
花容的脸变得有点泛红,有点羞涩又有点尴尬的对言喊道:“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
花容生气的抓起地上的雪朝言砸了过去:“谁叫他救过我的命呢!我可不想欠他人情!”
“所以说你是在报恩,还人情?”
花容的表情完全就是,被人说中心事后,又不愿承认所以才会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然呢。”
不愿承认就算了,言看着花容笑了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花容死活不承认:“什么叫我说什么就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言打断了:“嘘……别说话。”
花容的脸变得僵硬起来:“难道是……”
言指了指花容的方向:“就在你得后面。”
花容的眼珠在眼睛里打了个转,然后一副准备好了战斗的表情,转身看向后面,那是一头灰色毛皮的成年狼,眼带凶光的在朝她靠近,她拿出哥哥给他留下的拐杖对准那条狼,后面的言则拿出花容给他得那把匕首,两人蓄势待发的准备跟面前的这头狼大干一场。
狼一步一步的靠近花容,花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极速加快,她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强悍,眼看狼一个猛扑就要咬到她了,她根据两人的计划,一步一步往后退去,要把狼引到捕兽器上去。等快后退到捕兽器的时候,她猛的跨到了捕兽器的上方,然后等待时机,等待狼扑向她,然后她一个后退,让狼跳到捕兽器上。他们就大功告成了。
可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狼捕食的时候速度敏捷是出了名的,没等她反应过来,狼就向她扑了过去,她抡起拐杖就要打狼,可她后来又放下了,横着举起拐杖,让狼咬住了拐杖,她的目的是等狼咬住拐杖的时候,硬生生的把狼拖到捕兽器上,他想象着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可事情往往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低估了狼的力量,他不是死物,它会挣扎的,而挣扎起来的力量更是她控制不住的。
眼看花容就要被狼逼得快掉到捕兽器上了,言一个大跳,抬起匕首就刺向了那头狼,狼当即就发出了惨叫声:“嗷呜……”然后松开木棍摔到了雪地里。
花容因为用力过度,所以手臂上的伤口也再次裂开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袖子,她扶着手臂站起来,用拐杖用力的敲了一下那头狼,那狼还没有,眼睛死死的盯着言,发出声声的惨叫声。
言准备把狼敲晕拔牙时,花容的举动吓了他一跳,她夺过言手里的匕首,用力朝狼的肚子上刺了进去,这让他亲眼看到了什么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没必要非杀死它的,我们要的只是它的牙。”
花容看着他:“一头狼连牙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我只是帮它解脱了而已。”
举动虽然残忍,可这话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搞得他竟完全无力还击,这让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叫狼图腾的小说,或许这就是苟且的活着和有尊严的活着,两者的不同,当然看法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