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听了后,转身对着李阳道:“主公,我们中了袁绍的奸计,他故意在河岸大量打造船只,给我们来了个稳军计,之后又玩了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高明啊!”
李阳笑道:“军师可有良策?”
郭嘉也笑道:“既然知道他们的动向,我们计划照旧,他们之所以悄悄渡河,无非就是想在紧要关头,给予主公致命一击,既如此,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李阳听完后,眼睛微微一眯,思绪一会,呵呵笑道:“先生的意思是,在军营中,设置机关陷阱埋伏下人马,吃掉这支队伍?”
郭嘉笑着点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李阳道:“与其如此,我们还不如集结所有兵力,将这支队伍,一举歼灭。”
郭嘉摇摇头道:“主公万万不可,若集结所有兵力,一时半会儿能不能将这支队伍吃掉不说,袁绍大军肯定会全力渡河,到时候我们会两翼遭受攻击。”
李阳听完郭嘉的话道:“可是如果计划照旧的话,我们中军大营,没有兵力,空虚着的大营,如何又能,吃掉这支队伍?”
郭嘉道:“这个主公无需担忧,我们只需,全力攻击袁绍的中军,至于这只潜伏过来的队伍,不需要多少兵力?只需在周围埋好炸药,定可破敌。”
李阳有些担忧道:“我们的炸药有限,纵然埋好炸药,也造不成多少死伤,恐怕想吃掉这支队伍,难。”
郭嘉听完后笑道:“我们的炸药有限,我们知道,但他们不清楚,一旦这只潜伏过来的人,炸药一响,他们肯定误以为中计,必定会,毫不犹豫的撤离,这样就给了我们,大破袁绍的机会,一旦袁绍败退,这支队伍再留下也没有意义。”
李阳听完后,点点头道:“军师所言甚是,集中所有兵力,先将袁绍击退之后,在抽空收拾这支队伍。”
郭嘉道听完后点了点头,向着李阳凑了凑问道:“主公,我们所带人马太少,不知主公想击退袁绍就好,还是想将袁绍打得喘不过气来?”
李阳一听有些不解的问道:“军师此言何解?”
郭嘉摇摇头苦笑道:“如果想要暂时将袁绍击败,我们的队伍,应该勉强能够支撑,但若是彻底击溃袁绍,主公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很难。”
李阳更加不解地问道:“我怎么就前怕狼后怕虎了?”
郭嘉道:“恕属下直言,打仗,本来就会死人,主公虽然珍惜每个士兵的生命,但若主公过于在乎士兵的生命,想取得巨大的胜利,很难。”
李阳听完后,叹息一声道:“奉孝啊!不是我前怕狼后怕虎,我只是想,能将伤亡减少到最轻,最小。”
郭嘉也是叹息一声道:“唉!主公的心思,属下何尝不知,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主公要争夺天下,若想更多的人不再受苦,就必须有人,流血,付出自己的生命,属下还是想,劝主公不必如此执着。”
听完郭嘉的话,李阳叹息一声,望着大帐之外道:“军师放心,我会慢慢适应,争取有所改变,但还是要给我一点时间来适应。”
听完后,郭嘉微微一笑,对着李阳道:“其实相对来说,整个大汉天下各路诸侯中,我们并州的士兵,论装备,训练,那都是一等一的,而且以少胜多的战例数不胜数,每次都是以最小伤亡,换取更大的胜利,但是,时间一久,主公过于珍惜士兵的生命这一点,必将会成为主公的软肋。”
李阳听完后也不反驳,只是点点头道:“其实,这是我的一个软肋,也是我的优势,若真要上了战场,我的士兵,那都是勇往直前,绝不回头,纵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不会皱眉,你珍惜他的生命,他会用他的生命来回报你。”
顿了顿,李阳再次问郭嘉道:“纵观天下各路诸侯,临阵倒戈,投降他人者数不胜数,我手下的士兵,有几个是轻易投降者?”
郭嘉听完后,点点头道:“主公此言甚是,这一点的确是别的诸侯做不到的,但主公还是须知,只要有战争,就会有人死亡,若想取得更大的胜利,有时候就不能心慈手软。”
李阳笑了笑道:“我知道了,若真要遇到那种情况的时候,我一定会谨记军师之言。”
李阳话音刚落,郭嘉就一抱拳道:“此次,袁绍人马是我们的数倍,想要将其全部击溃,打怕,确实有点难度,但为了常山郡以后的安全,不会被袁绍轻易骚扰,就必须将他打怕!”
李阳一听问道:“哦!不知军师准备怎么个打法?”
郭嘉一抱拳道:“属下之见,是不惜一切代价,将袁绍尾随追打,直到将他打怕为止。”
李阳双手一摊道:“可是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想做到有点难啊!”
郭嘉道:“主公下道命令,从云中郡在调集兵马,作为后续人马,如今这几万人马,都敞开杀,直到打得袁绍龟缩不出为止。”
李阳点点头道:“传令各级将领,到中军大帐议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