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走到了白马的面前,伸手抚摸了一下马鬃,白马向着李阳打了一个响鼻!
看着眼前高大的白马,李阳对着白马道:“马儿,从现在起,某就是你的主人,那某就给你起个名字,就叫“玉麒麟”把。”
也许是白马,哦!不现在应该叫玉麒麟了,也许是玉麒麟听懂了李阳的话,将脑袋在李阳的身上蹭了几下,李阳微微一笑牵着玉麒麟向着百姓而去!
李阳走到人群前,大声道:“这里不怎么安全,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吾等必须速速离开这里,有没有会骑马的,这里有一百四十来匹马,大家帮忙赶回去!”
听到李阳的话,顿时,百姓站出来三分之二,本来生长在边塞之地,民风比较彪悍,会骑马的人居然有许多,就连女子都有好多站了出来!其中居然还有李大憨,当然像张辽高顺这样在三国排名在前五十之列的名将自然是不可缺少的。
这时李婉儿也走到李阳的面前,甜甜的道:“李大哥,没想到汝这么利害!”
李阳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带着张辽高顺继续安排撤退事宜!
天色很不争气,在半夜里,飘起了雪花,北国的天气,农历十月时常会见到雪花飞舞,三四百人,在大雪中,迎着刺骨的寒风向着雁门关走去,但是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喜悦!
一行三四百人,从被抓就空着肚子,路上还要吃饭,再加上其中还有一半的女人,行速缓慢之极,直到十月初一的下午,才都踏进了雁门关!
被抓的人都是来自雁门附近,其中还有张辽高顺同村的村民。
李阳和众人在雁门分别,临别前,张辽高顺都向着李阳道:“吾等先回去安顿一下,改天定当登门拜访!”
“那阳就恭候两位大驾了”说完也不多话,临行前李阳将两匹骏马送与张辽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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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转眼半月过去,李阳在村里,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村民的爱戴。
半月中,大家也都从悲伤中恢复过来。
这天,李阳正坐在家里给婉儿讲着故事,除了一天照顾自己的玉麒麟就是练习马战,骑射,马上的功夫也突飞猛进,其余的马匹也由村民照料,反正从匈奴人那里抢来许多粮草,他们只是出出力而已!
再说村民对李阳的感激,李阳刚提出来,大家就抢着要帮忙照料马匹!
李阳正坐在床头擦拭着盘龙亮银枪,屋外传来一个声音:“鹏举在家吗?”
李阳一听是张辽的声音,连忙放下手里的长枪,匆匆跑到外面,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光着脚丫子!
“原来是远兄和高顺兄,二位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说完深深的作了个揖!
两人见李阳光着脚出来,一时感动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三人走进屋里,婉儿见了一礼就和母亲去烧水沏茶,小柴房只留下了李阳,张辽,高顺,三人!
张辽高顺出身寒门,也没有意思拘束,高顺抚摸着李阳的盘龙亮银枪,两眼露出了羡慕的光芒!
张辽道:“鹏举能得此神兵,实乃造化,这杆盘龙亮银枪,怕是不下百炼,可谓是千金难买啊!”
看到两人渴望的眼神,微微一笑,从床底拿出两把一丈长的朴刀,重量三十余斤,这也是李阳为了结交张辽高顺,前几天悄悄的从藏兵器的山洞取来了!
都是合金打造,都是削铁如泥的好到,合金打造的刀柄上,一个刻着“七星刀”一个刻着“斩马刀”两人看到两件神兵利器,一时耐不住兴奋,都到院子里耍了一套刀法,直到满头大汗才回到屋里!
张辽拿着“七星刀”高顺拿着“斩马刀”一时间爱不释手,最后才想起这是李阳的东西,一阵尴尬后依依不舍的将两把刀立在了墙角!
李阳看着两人的表情,在回想起刚才二人精湛的刀法,开口道:“两位要是喜欢,某就将宝刀送与二位。”
听到李阳的话,两人眼中闪出一阵的欢喜,转眼张辽道:“这如何使得,如此宝刀,实在是受之有愧!”
“唉.......远兄此言差矣!俗话说:宝刀赠英雄,也只有二位这样的英雄才配的上此刀!”
窗外,李大憨站在外面,将一切刊载了眼里,心道:“此子非比寻常,年纪轻轻就懂得收买人心,不如某就帮他一帮!”于是向着屋里走去!
看到李大憨进来,几人齐齐起来见礼:“张辽,张远见过李伯父”
“高顺给李伯父请安”
李大憨伸手夫扶起二人道:“某观你三人都是当是豪杰,不如就义结金兰可好?”
本来李阳就有意为之,自然是欢喜不已,没想到张辽高顺两人也是连连点头!
就这样,光合五年公元182年农历十月十五,李阳,张辽,高顺三人在李阳家的院子里,烧黄纸,斩鸡头,喝血酒立誓义结金兰。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
“某西凉李阳**举,十七岁,八月生人”不知该怎么说,李阳瞎编的年龄。
“某马邑张辽张远,今年十六岁,三月生人”
“某雁门高顺,十六岁,五月生人”
“吾等三人,今日义结金兰,从此患难与共,祸福同依”三人宣誓完毕,喝完血酒,李阳大哥,张辽二弟,高顺三弟,互相见完礼,李大憨拿出一坛酒,杀鸡宰羊大摆宴席,全村人都参加了宴席!
要是以前自然没这条件,但是上次袭击匈奴人,得了不少粮食牛羊,再加上李阳上次取刀时,带回来两个马蹄金,全家人已不再是朝夕不饱,破烂麻布衣服。
如今已是顿顿有米有肉,都换上了新衣服,只是住的还是远来的破茅草房而已!
一场宴席李婉儿娘俩忙的不亦乐乎,好在有村民的帮忙才显得不是多么的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