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炊烟,在整个军营的上空飘荡,数万将士,忙碌着吃早饭。
李阳的中军大帐,张辽,高顺,郭嘉,赵云,典韦,管亥,廖化,都在李阳的中军大帐中用饭。
高顺看着李阳脸上的巴掌印,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脸上怎么回事?”
一旁的张辽拉了拉高顺的衣襟,高顺不知道李阳脸上的事情,他也没听说,看到李阳脸上的巴掌印,所以就问了出来。
见张辽在自己的衣襟,高顺转过脸,对着张辽问道:“二哥拽我干什么?你看到哥脸上都受伤了。”
坐在一旁,低着头喝着一碗米粥的卞玉儿,听到高顺的话,将小脑袋差点低进了碗里。
李阳听完高顺的话,摇头苦笑道:“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惭愧,让白骨精昨天晚上来了一个九阴白骨爪哦。”
高顺一听,紧皱眉头,抓了抓头皮问道:“昨天晚上闹鬼了吗?九阴白骨爪是什么?”
场上的人一听高顺的话,纷纷一翻白眼。
张辽拽了拽高顺的衣襟,对着高顺道:“三弟,大哥说说你听听就罢了,何必问那么清楚。”
可就在此时,卞玉儿将手中的碗筷放在了桌上,起身对着场上众人道:“他脸上的那是巴掌印,根本就不是什么九阴白骨爪打的,是……是奴家打的。”
高顺看着卞玉儿道:“没事干嘛打我大哥,之前你刺杀他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把他脸蛋打成那样,这让他怎么面对数万将士?”
卞玉儿一努嘴道:“这能怪奴家吗?是他……是他要……唉呀!”
说到这儿的时候,却是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没等高顺说话,李阳看了看卞玉儿,再看了看卞玉儿的脚,眉头一皱,有些不解地问卞玉儿道:“你的脚不疼了吗?怎么才这几天就已经好了?”
卞玉儿一听李阳的话,看了看李阳,再看了看自己的脚。
“呀!娘哎!”
尖叫一声,直接向着地上倒去。
李阳早有防备,一伸手,搂在卞玉儿的腰间,对着卞玉儿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超于常人的恢复力,隔着半天装出来的,你是不是想成为瘸子?”
郭嘉看着李阳和卞玉儿,向着赵云等人一努嘴,众人会意便纷纷退出了中军大帐。
被搂在怀中的卞玉儿,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李阳那俊俏的脸庞,呼吸急促,前胸起伏不定,看得李阳差点流出哈喇子来。
好半天,卞玉儿才开口道:“你这属于心术不正,看奴家站起来,也不早点告诉人家,还有,看够了没有?你不会就打算这样一直搂着奴家吧!”
李阳嘴角微微一翘,笑着对卞玉儿道:“是你自己要站起来的,又不是我推你起来的,如此尤物有怎么难看的够,要是能一直搂着也不错,奈何今日,却是要去攻城拔寨,恐怕想多抱一会儿也是不可能了。”
卞玉儿抬起手臂,想要一记耳光抽下去,当看到零脸上的巴掌印时,却收回了芊芊玉手,对着李阳道:“看你长得温儒雅,没想到也不过是只色狼而已,都已经有好几个夫人了!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李阳摇摇头,对着卞玉儿道:“赶紧吃饭,胡思乱想什么呢!”
说完,将卞玉儿扶着坐下,自己也端起桌上的稀饭喝起来。
卞玉儿一边喝着稀饭一边道:“没想到你一个堂堂中军主帅,居然和普通士卒一样,只喝稀饭啃烧饼。”
李阳苦笑道:“既然出征在外,军中每一个将士,都是我的同袍兄弟,当然要一视同仁,兄弟们能吃下去的东西,我也能,若是有了基层风气,哪个兄弟还会去拼命?我的兄弟,只要上了战场,那都是敢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同袍兄弟的。”
卞玉儿听完李阳的话,有些不相信道:“奴家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士兵没见过,有时候为了几个大钱互相厮杀者不计其数,还将后背交给同袍,奴家承认,你治军是有一套,你也是,整个大汉将军中,肯和士兵一样吃苦的人,但这不代表你的士兵就像你说的那样。”
李阳无奈的苦笑一声,向着帐外望去,只见一队巡逻士兵,在数十步外,步伐整齐划一,手持长枪走过。
李阳对着卞玉儿道:“那我就试试,看看我的将士是不是为了几个铜钱互相厮杀。”
卞玉儿望着李阳问道:“怎么个试法?”
李阳从怀中掏出一锭马蹄金,在手中抖了抖,对卞玉儿道:“看好了。”
说完后,一使劲儿,将手中的一锭马蹄金甩了出去。
卞玉儿顺着马蹄全甩出的方向,紧紧的望去。
只见马蹄金,砸在队列最后一个巡逻士卒的脚面上。
最后一个巡逻士卒,看到地面上的马蹄金,弯下腰捡起来,来回翻看一番,在手里抖了抖。
卞玉儿有些不屑地望向李阳道:“切,还不都是一样,见钱眼开。”
听完卞玉儿的话,李阳也是略微的有些尴尬不已。
而就在此时,只见那个士卒,捧着马蹄金跑了两步,走到最前面,带队之人跟前,敬了一个军礼道:“报”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