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风微微一笑,却不言语,闻着厨房传来的一阵阵香气。
一个土族大娘端了一大盘羊肉,另有一个年轻女子,端着厚厚的一盘馍馍。
吉麻见食物已准备妥当,连忙叫杨凌风来吃。
其实按杨凌风的修为,已经到了常人所说的辟谷期,就是一整年不吃东西都行,可是他也未有察觉,只是觉得很少觉得腹中饥饿,但是就是吃下去也不会觉得腹胀难受。
吉麻吩咐道:“仓满媳妇,把仓满也叫过来,叫他晚些时候再弄他那些玩意,莫叫客人等。”
年轻女子听完,一溜小跑去到了西北角的房间。
杨凌风看了看那些房间,问道:“吉麻大叔,怎么你们家这么多房子?都是给谁住的啊?”
吉麻楞了一楞,哈哈大笑,道:“不多不多,东面的那两间是老大的,南面的是老二的,就刚才西面的是仓满的,北面的就是平时空着,用来招呼客人的。”
杨凌风赞道:“吉麻大叔有三个儿子?多子多福啊。以后也必是富足之家。”
吉麻听得大为高兴,要是客人说他会有福气,他就觉得自己一定会有福气。连忙扯过五只酒盏,倒上酒,敬杨凌风。
杨凌风连忙起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问道:“那吉麻大叔,只有仓满大哥在家么??”
吉麻点了点头,似乎说起这个小儿子便有些怒气。道:“老大仓足和老二仓富都在玉石场采料,是长期在外的。还好玉石场也不远,我骑马半日便能到,所以偶尔也去看看他们。只有仓满,一直呆在家里。说什么也不出去干活。仓足和仓富如今都有了自己的玉石场了,却都还未成家,这最小的仓满倒还是最先成家的一个。”
杨凌风暗自奇怪,这仓满看着两个哥哥都有了老大的家业,竟是一点也不心急,问道:“那仓满大哥在家呆着干些什么事啊?晚辈刚才看仓满大哥倒也是一个挺和气挺老实本分的人啊。”
吉麻因为客人在家,也不好发火,淡淡的说道:“老三整日都神神叨叨的看一本什么,说是要当神仙。我就是生气,想把他那拿去烧掉,却怎么也烧不坏,拿刀子砍,也砍不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又被他抢回去,说什么也不拿出来了。”
杨凌风一听,大感兴趣,暗道莫不是什么宝贝吧?道:“晚辈刚好对这些东西有些研究,大叔可否问仓满大哥把借来让我看上一看?”
吉麻摇了摇头,道:“如今他恐怕是宁死也不会把给我,当宝贝一样护着。”
杨凌风道:“吉麻大叔,一会仓满来了你只管跟他提上一提,晚辈给仓满大哥说。
吉麻略带惊奇的看了一看杨凌风,见杨凌风一脸和气,面目和善,道:“也好,杨兄弟可要帮我劝劝这小子,让他出去干活,不要看那什么破才好。”
正在说话间,仓满媳妇已经挽着仓满的手臂进的主房,在末首坐了下来。
吉麻见人都到齐,吩咐仓满给杨凌风敬酒,来者是客。
仓满也不含糊,给杨凌风倒上一盏酒,只用模糊不清的汉语说一句“请”,便仰头喝下。
杨凌风笑道:“好酒量。”说罢也跟着在进一盏。随即问道:“吉麻大叔,怎么只有你会说汉话么?”
吉麻点了点头,道:“我会说汉话,也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在中原地区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回来这里,说得少了,也有些生疏了。仓满他们一生下来就住在这里,没出过远门。”
杨凌风暗到难怪如此,那只能跟吉麻两人聊了,幸好也是碰上了一个会说汉话的人,不然今晚又得住在山坡树林草堆之上了。
吉麻放下手中羊肉,道:“仓满,把你那拿出来给客人看看。”
仓满一听,怒容顿起,道:“不行。爹,你是不是又想把拿去毁掉或者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