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权贵圈内,只要提到游家,就没有不知道几年前剿灭东北qs案件的。一夜之间,几百人被抓,几十人判死刑或无期,十几位ss高官落马。只有这时你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雷霆之怒,什么叫做rzzz。
对于真正最高层那几个人物来说,经过这次事件,游家势必会走向没落。但是在其蒸蒸日上的局面下,又有几个人能够看清?
所有人都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权贵,不能得罪。
郭邵也意识到一时说漏了嘴,赶紧闭口。当然这些话都是男人们的心声:“这长得实在是……”
薛清时教训道:“你小子想什么呢?鬼迷心窍了啊!我问你,刚才说到一半的话什么意思?”
郭邵正忙着擦满头冷汗,道:“嗨…薛哥,一紧张我给忘了。”
接着又恢复了本性,气愤道:“薛哥,那三个人我认识,根本不是什么人物,装大瓣蒜呢。”
见薛清时来了兴致,也是一副气哼哼样子,道:“那个女的叫单英,矮一点男生叫赵明朗,高大个叫做姒非。三个人都是土豹子,根本不是什么权贵。”
说完还嚷嚷道:“这个李海涛够可以的,什么人都往里面拉!”
薛清时打断他,再次问道:“怎么回事?说重点。”
郭邵道:“说,这就说。”一边用眼睛瞄着一个tx的美女服务生端着酒水,从自己面前经过。
只听他道:“前段时间吧,也不知李胖子抽哪门子风,非得让我陪他去考察南云的一个项目,叫什么……对了,南云高科食品股份有限公司。就是那个好吃的葱油饼,你也吃过的,现在到处卖疯了的。在南云通昭晃悠几天,谈下了华北地区的代理权。前段时间拓展到北河的时候还请过嫂子帮忙,这个嫂子清楚。”
苗小雅点点头,道:“有这回事,不过,邵子,你答应我事成之后一个LV的包,包呢?”
苗小雅的父亲曾经在北河商业厅任职,虽然调离,但关系还在,打通这点关节也就一句话的事。
郭邵没想到惹火上身,赔礼道:“李胖子没给吗?这个李胖子,太没信誉。嫂子你放心,回头我一准给你要来!”
苗小雅轻蔑道:“哼,别想转移视线,当初你答应我的,我就问你要。”
听完,郭邵一脸哭丧相,看来又要破费了。当初李海涛给了包钱还有富余,不过被他折腾完了。
薛清时不耐烦道:“说重点!”
郭邵赶紧回神,道:“薛哥,别急,马上到重点。”
接着道:“这个什么南云高科在京北也有一个分厂,那三个人就是负责京北分厂的。”
看到薛清时眼中带有疑惑,补充道:“他们三个是正宗南云人,而且还都是学生,没什么背景。”
薛清时本能不信,道:“放屁,李胖子什么人?那家伙整个一无利不起早的钱串子,会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将人带到这里来,还将靠前的金卡送给他们?”
其实他隐含意思是说:如果不重要,他李胖子敢安排人比我还靠前?他不想混了啊,将我往死里得罪?更何况还让涂红妆过来陪客,他长了几个胆?
郭邵接腔道:“薛哥,这个我还真知道。李胖子说,那个葱油饼的配方好像就握在姓姒的小子手里。”
薛清时沉吟了片刻,道:“这倒有可能!葱油饼味道让人难忘,其配方确是非同小可。这也是李胖子一贯挖人墙角的风格。”
说着话,还撇了撇姒菲他们。
在薛清时他们还没有到来之前,三人已经看出不对来。从各人动作姿态来看,这里人明显都是高高在上惯了的家伙,怎么自己三个身份全无的人反而被安排到最前面?
随着涂红妆,薛清时的接连出现,境况越来越透露着诡异。
姒非和赵明朗还好。作为两个初哥,第一次来这种充满h的地方,怎能不激动,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特别是姒非,一身高深的武术和对危险的敏锐感知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相信这种境地下——女人、美酒,就是参禅多年的大师也可能会凡心大起。只有单英作为女人,还保持着本能的警惕,狼群环伺下,恨恨的拉起两个笨蛋奔向洗手间。
找到一个无人的幽闭处,单英怒声教训,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见到女人走不动,丢不丢人!”说完还狠狠掐了赵明朗一把,无数眼镖飞过。他彻底醒过神来,小心看着单英道:“姐,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里实在不适合我们待。”
单英尤不解气,道“哼,走哪儿去,他们能轻易让我们走吗?”
问呆头呆脑的大男孩道:“姒非,你怎么看?”
姒非吞吞吐吐,道:“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待着好,以不变应万变。”
赵明朗小声嘟囔道:“我看你小子是想回去看那妖女吧!”
单英又瞪他一眼,道:“慎言。”
姒非对着单英道:“我说了你们千万要相信,对于涂红妆,我总有一种似曾相识感觉。”
赵明朗先是目瞪口呆,接着竖起大拇指,口中挤出两个字:“牛逼!”
单英也是无话可说,道:“姒非,我长你几岁,勉强可以做你姐姐。今天我把你带出来,就要完好把你带回去。听姐姐一句,不能做傻事啊,这种地方可不会有善男信女,一定要把持的住。”
本来她对姒非很放心,现在傻眼了,怎么比赵明朗还不如。最少赵明朗有自己看着。
聊了一通,各自唉声叹气,没有好办法,作为学生,虽然老成持重,对于这种成年人的活动场所他们也实在是招架不住。
看到几个土包子回来了,薛清时心下怒气丛生,想到几个人坐在自己前面,就是一肚子火,他薛清时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好你个李海涛,真是无法无天了,为了几个破钱,就敢这样驳我的面子,让这几个不知所谓的家伙骑到我的头上,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