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情绪极其低落,队员们的误解,自己的有口难辩,还有军师的诬陷都让他百口莫辩,怎么办?他选择了沉默。这天凌霄来找他研究明天的工作,老远就看见队长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山坡上的一块大石头上吸烟。
凌霄採了个野花,在队长头上绕了一圈,希望花香吸引队长,可是没有任何反应。
凌霄只好喊“队长——有事和你商量——”。
队长回过头来,吓了凌霄一大跳,黑糊糊的胡茬遮住了脸部的三分之一,不修边幅的样子更是可怕,看上去足有四十多岁,目光里充满了忧伤。
凌霄内心一阵心疼,可是自己说什么?怎么安慰他?她不知如何开口,但是她坚信,队长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这里一定另有原因.。
她故作轻松道:队长,明天我们踏察的地点,要翻过三道河,是一段险路,我们怎么部署的,你得拿个主意呀!以往这样的情况,我们都开会的,是不是开个会,大家研究以后再决定?
“啊啊,啊,要开会的”,队长从沉思当中醒来,支支吾吾半晌,答道:马上——,开会——。
“凌霄——凌霄——你吃一百个豆不嫌腥呀?你还不吸取上次的教训?那里有地雷,你往那里踩,你不怕粉身碎骨?”。军师赶来了,拉走了凌霄——。
这时队员们都来找队长,被军事吆喝着来到山下。
山东高喊着:我们召开个党员会议,另选队长吧,一个人品不好的人,怎么带领大家一起工作?大家说是不是?
“沉默——还是沉默——”。
凌霄急了:“我不同意——队长是组织上通过民主选举产生的,我们没有理由越过组织,自己另立领导我们没有这个权力!再说,上次的事情,我说过大家冤枉了队长,我分明看到一只黑熊袭击我——。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大家安心工作,这件事组织上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东北喊道:让军师代理对长工作,这是我们大家的意愿!
是呀——东北说的对——。有人应和。
军师一手敲着太阳穴,清清嗓子:我说——还是暂时由凌霄代理吧,本来她就是副队长,顺理成章吗?对不对?
凌霄急了,双手往后捋了下头:我是支部记,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可以凌驾于组织之上,你我任何人都没有权利任免任何人,队长的事情,我委托师爷和工程师去调查,队长暂时还是继续工作,同意的举手。
话音刚落,大家齐刷刷地举起了双手,只有东北和军师两人没有举手。
凌霄说:少数服从多数——。
“队长——开会了——”。
队长向这里走来——。
师爷邹眉头说:猎人父女怎么还没有回来?我们今天要过河不能没有马,我们的帐篷还有补给,都得要马驮,女同志们也要骑马过河。“是呀,今天的工作离不开马,我们去找找他们父子吧——”。队长轻声说。
猎人父女在石头窝里呆了一天一夜。又饿又渴又紧张,他们望穿秋水盼着老虎离去,可是老虎家族似乎很喜欢这里,安详的呆着。石头窝里没有一根小草何以充饥,父女眼熬红了,口干舌燥,气息奄奄。
队长凌霄他们看见前面一堆老虎在休息,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队长和师爷商量,用炮仗把虎吓走。
寂静的山林里几声炮响,可是老虎有点特别。
听到炮仗声后,老虎们起身围着石头堆跑了几圈,躲在石头后面,四下张望,就是不离开。
猎女,拿起石头敲击,当当的响声,让老虎们个个警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