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章,大吃妖鱼
三个被咬伤的队员,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幻觉,大地在摇晃,太阳在摇晃,远山在摇晃,队长他们身边到处是飞翔的鱼,凌霄捡起一根木棒到处的打着,有几次他的棍棒打在鱼身上,妖鱼出:“哎呀——哈哈,哎呀——哈哈,的古怪又渗人的叫声”。一时间这古怪的叫声在山野回荡,声音越来越大,让人不寒而栗,恍惚间,山师爷的话在耳边回荡着“——妖鱼最怕的是红色——,大面积的红色——,越大越好——只有红色白天可以镇住他——,晚上就不管用了”。
可是,荒山野岭,哪里有红色?
“哇哈哈,滚出去——哇哈哈,滚出去”声音震耳欲聋。
声音越来越大,振的人们无法呼吸,又无处躲藏。队长手捂双耳喊道:“红色,红色——”。
凌霄似乎听到了他的喊声,他记起了,队旗,他几次伸手去拿队旗,可是浑身乏力。队长的喊声:“凌队长——队旗呀——,快——快——再晚就来不及了”半昏迷的她艰难的,从包里抽出一面鲜红的旗帜,旗帜上几个烫金的大字——“大兴安岭林业踏察队”。
阳光下那红色刺眼,仿佛一道辟邪符,立刻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妖鱼钻回水里,安安静静的躲到了塔头底下,凌霄高举着大旗,高喊:“大家,爬起来,继续前行,没有任何困难可以挡住我们——”。
大家艰难地站起来继续前行——。
凌霄扛着大旗,不时目测着,口里喊着:“纬度,,,,经度,,,,,,左面是依了乎里山——右面是四方山——”。
大家摇晃着前行,队长的手脚在变粗,那两个受伤的队员也一样,怎么办?怎么办?
消炎粉没有了,消炎药也只剩下了两片,队长把两片药分给了战友,凌霄过来掺扶着队长,大家一面测量,一面前行,那艰难程度不次于战火纷飞的战场。
午饭时间到了,凌霄打开了队长瘪瘪的包,里面只剩下一把黄豆,凌霄一二,三四的数着数,分给大家,每人二十个黄豆粒。队长浑身肿胀,嘴唇厚的像两片馒头,凌霄把豆子放在他的嘴角,他的嘴一张一翕,豆子沾在嘴边,他已无法咀嚼,凌霄看着队长,眼角流下了泪滴,她喊着:“队长,你不可以倒下,你得带着我们走出这里——”。
大家围上来抽泣着,见队长肿胀的唇蠕动了两下,紧紧地闭上了,凌霄这个刚强的女人,此时心如刀绞,她抓起一把豆子放在嘴里狠狠地咀嚼着,嚼的碎碎的,然后扒开队长的嘴,吐进去,就像母亲在喂襁褓中的婴儿,然后倒点水,将食物冲进去,看着队长的样子,大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就是,这个铁人,大家的主心骨,队长——他活不多久了,小北京的使出吃奶的力气,背起了班长,凌霄打着大旗,大家边测量边前进。太阳快落山了,杜鹃鸟咕咕的叫声,更让人们想念起自己温暖的家,穷途末路,队员们早已走不动了,凌霄又拿出自己那二十个豆子,再加上剩下的,一共三十个豆子,每人分几个,大家继续赶路了。天黑了,忽然前面传出喊声::“队长——凌霄——你们在哪?”。
有人喊:“我们就要过了这片塔头甸子了——我们胜利了——”。
大家仿佛打了鸡血,兴奋的向前跑去,一路呼喊着,太阳在山坡上,彻底消失了,妖鱼又开始活跃了,凌霄只好收起那面大旗,只见妖鱼跳出水面,口里喊着“哇哈——哇哈哈——哇娃哈哈——滚出去——”。
越跳越快,忽然,忽的一声巨响后,水里的鱼一下子跳将起来,像长了翅膀,在半空飞舞,呼呼的在队员们的头顶,身边,耳畔飞过,大家躲闪着,一面呼喊着。
也许是闻到了腐烂味道。一群鱼妖盯住了队长,正要下口之际,只见一道雪亮的光从对面照过来,将塔头地照得通明,紧接着一声声,咒语仿佛自天而降,晃得人们睁不开眼睛。
妖鱼啪啪的掉在水里,哇哈哇哈哈的叫着,躲到了塔头底下的黑暗处。
“山师爷过来接应我们了”有人大喊:凌霄看着一排跑过来的队员们,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人们救起战友们,出了这片鬼域塔头甸子。
技术员摇着头含着泪说:“难为你们了,这一段插翅难飞的鬼地方,硬是让你们过来了,这简直是壮举,人类的壮举呀”。
军师挽起袖子高喊:“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我们人定胜天”。
声音在天空回荡。小东北跳起喊着:“乌拉——乌拉——”。
女医生婉婷马上给队长打了针,吃了药,处理了大家的伤口,山坡上,队员们早已搭好了帐篷,里面铁桶做的炉子里着熊熊火焰,军事嚷嚷着给大家改善生活,队长好了些,他半躺在师爷身边,微闭着双眼。
两个大盆子,放在了帐棚地上,大家围坐一圈。
香香的炖鱼,让大家直流口水,主食是馏馒头,这是入山以来最好的一顿饭菜,大家嚷嚷着这鱼真好吃,肉格外细嫩,味道特别鲜美,大家吃的汗流浃背,吃过晚饭,大家洗洗涮涮后,躺在床上,师爷问工程师:“你猜,我们吃的是什么鱼?”,工程师有些警醒,冷冷地看着师爷:”不会是妖鱼吧?“。师爷点头,没错,就是这鱼。
工程师差点吐出来,干呕了半天,没有吐出来。山师爷笑道:”这鱼营养价值最高,吃了大补,明天睡一觉,你们的身体就好了,非常时期,非常打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