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比寻常人怕冷,所以套房房间的空调也比室外温度高好几度。

进了门,江辙也没打算搭理她。伸手把上衣脱了丢一边椅子上,裸着个上身去了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办公。

陈溺心虚地摸摸鼻子,靠在电视机这边的床上看手机,给路鹿分享的朋友圈点了个赞,顺便从江辙买的零食里挑了几颗糖吃。

过了会儿,听见他在那边似乎是在跟别人开语音会议,说的英。

江辙的英语很受美式风格影响,混痞慵懒的加州口音。又有一口磁沉气泡音的好嗓子,说口语时给人一种很舒服的听感。

陈溺分心听了会儿,在他没说话的时候走过去。

他正喝了口水,抬眼:“干什么?”

陈溺伸手:“你手机呢?我帮你订票,后天一块回去。”

江辙朝桌角那扬扬下巴,示意她自己拿。

他的手机十年如一日不设锁,桌面壁纸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偷拍的陈溺。

是她那时候替李家榕撒谎穿婚纱的照片,也没看见他什么时候拍的。

陈溺之前翻他手机相册的时候都没认真看到过这张,倒是看过不少大学时候的照片,清一色是拍她陪他上课时困到睡着的侧颜。

他换手机换这么多个,这些旧照却是一次都没丢过。

陈溺也没走开,就着对面那张椅子坐下点开他的订票a。

上面都有已经输入好的身份证和手机号码这些信息,陈溺找到和她同一航次的时间帮他订好。

退出来时,她看见底下有个历史订票记录,最顶上那三条都是灰色的。

也就是代表这几条都是被退的机票或者压根没有值机。

陈溺点进去,往下滑了滑。

江辙在国外这几年去过不少国家旅游,飞行记录从冰岛到澳洲,除了非洲没去过,其他大洋都有过足迹。

但这一列的记录里,灰色也很显眼。

江辙那几年因为他父亲公司被查受牵连,是回不来国的。

而陈溺滑到底,看见了那些灰色机票的所有目的地不是安清,而是她所在的南港市。

显然他想回来过。

想回来找她,但只能在一次次在订票之后要么取消,要么没有登机。

陈溺发现自己并不是很擅长发现这些看上去很煽情的东西,看了之后也只是胸口有点闷。

把手机放回去,江辙那边还没聊完,抽空觑了她一眼。

那边和他交流的是个老人,声音很响亮:“FlexivTehnlg,DefinerftheNeeneratinfAdativeRts……”

\Okasee.\江辙手指抵在太阳穴那点点头,让他暂停,“Srrf,igetaall,i\llallater.”

陈溺站在他那张桌前咬着颗硬糖,还以为他挂断电话是要跟自己说话,结果下一秒,他还真接通了一个群里拨过来的视频电话。

对面是黎鸣和阮飞庭,一人占个框框的画面。

“师弟,你这身材……”阮飞庭看着他那块状分明的腹肌和肩颈,自觉摸摸自己的啤酒肚,“下次健身带上我啊。”

江辙听他说这话就跟听人放屁一样,撩起眼峰:“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阮飞庭沉默两秒:“哈哈哈哈行,立的flag反正都没用。说正事。”

都一个专业的,又从事这个行业。

他们说得的事和刚才教授说的都差不多,是关于第七届中国国际“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冠军争夺赛最后名落谁家的事。

阮飞庭还想着挖人:“他们队的那个叫中科光芯?”

江辙手闲地转笔:“对,一个硅基无荧光粉发光芯片产业化应用的项目,拿了冠军。”

“斯坦福和牛津在这项新创科技里都打不过南大,而且亚军也是北航的万米高空无人系统。我们国家搞新科技的后生都可畏啊!”黎鸣说,“这一批大学生要毕业了还得了?”

阮飞庭插话:“低调,你看江辙读时候拿的奖少了?但搞程序代码这事吧,有天赋的、年少气盛又有为的太多了。还是得慢慢来,厚积薄发……”

江辙听着一哂,没发表意见,余光里瞧见陈溺仍杵在那不动。

他刚才的气性早过了,挑挑眉问她:“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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