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颜舒唤玉等人起了床,下楼用了早膳。

“唤玉小姐,还有一天便进入河南地界了,这样今天你们跟我们一行,等到了开封府我们再分开,多个人多个照应,在下怕你们路上不太安全,不知道小姐意下如何?”颜舒给自己倒了茶,随行的侍卫去牵了马、备了行李。

“那唤玉就听公子的便是。”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芍儿倒起了开心果的作用,颜舒可真是越来越高看这个小丫头了。但是事情并未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走到了阳关栈,温煦的天气突然转变,狂风大作,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大雨,阳关栈的路由于前些天的暴雨吊桥已经被冲毁,再加上大雨来袭,马车根本不可能过得去,此一行人虽有雨伞蓑衣,还是被淋成落汤鸡。无奈只能弃了马车,从下面的乱石道下去再找地方避雨。

就在他们继续前行的时候,为首的彪形大汉突然出现,大喝一声,显然彪形大汉并未善罢甘休,只见大汉此时带了三四十人马朝颜舒等人喊道:“把你们家小娘子乖乖地交出来,我饶你们几个人不死,否则我现在就让你这臭小子回家见祖宗。”

颜舒定眼看了看此人带了这么多人马,来势汹汹,便道:“想让我交人出来,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说时迟那是快,颜舒已徒手打伤提刀往前冲的两个土匪小贼。彪形大汉见颜舒反抗也毫不示弱,立马示意的小卒举了刀投入战斗中,虽然这帮子小贼的武功不济,奈何人多示众,且那为首的土匪贼子的功夫也不是盖得,诺殇与彪形大汉纠缠起来,不分胜负,虽然处处不让彪形大汉得手,但也不占上风。

“你招式里面有南岳山的套路,难不成你是南岳山的弟子?”约莫过了二十多招,诺殇慢慢瞧清了彪形大汉的套路。南岳山的功夫向来以力道与杀气明,要练此派武功,力气自然是不可或缺的,还要以“稳、狠、准”为中心以兵器的气势克制对方,震慑敌方。

“狗屁,南岳派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老子面前上得了三分?你要是怕了我这金刚乾斧,赶紧给爷爷我磕头,兴许爷爷我饶你一命。”大汉知他在多做周旋,有些不耐烦道。

“那我们就瞧瞧叫谁爷爷?”诺殇不甘示弱,一个旋风腿踢开在右脚方的夯土,夯土在雨中散开散在彪形大汉的身上。

诺殇乘胜追击,使出澜沧派的少室剑法十一式克敌,少室剑法共十三式,普通的少室山弟子至习得前七式来强身健体,守卫门派,少室山弟子三千,三千弟子中又分的内室、中室、外室三室弟子,而诺殇作为十八个内室弟子之一,自然是有机会尽得师门真传的,不过少室剑法巧妙异常,以“轻、快、出其不意”为要义,及时是资质非常的内室弟子的剑法也未达到十三式这种精妙绝伦的地步,不过达到十一式便足以可以行走江湖。

此时雨越下越急,也模糊了两方的视线。颜舒这头一边要为了保护唤玉,把唤玉护在身后,一边赤手打伤上前拼命厮杀的小贼,其他几名侍卫也为了护主被不断上前的贼子团团围住。场面好不激烈。就在此时,一名迟迟不肯妄动的男子在颜舒与其他贼人多做纠缠之际举起刀向颜舒挥来,颜舒作势用手力将刀打了下来。不料男子早有准备,另一只手迅速从腿处掏出匕首,说时迟那时快割伤了颜舒擒住他的那只手,颜舒见手臂受伤,吃痛一下,迅速使出浣花影腿把男子踢出几米远。手腕上的血瞬时间沾满了整个雪白的上衣,散漫开来,宛如梅花在雨中绽放粲然耀眼。

“你的手。”唤玉大叫出声,声音明显可以听出担心的情绪,这与以往她那柔软但没有温度的声音些许不同。

“没大事,你快靠到我身后来。”颜舒将唤玉紧紧护到身后,眼睛警示的看着不断上前的小贼,这才明白原来这群强盗也并不是一些没有大脑之徒,他们使出车轮战的战术,不断与对方纠缠,纵使再怎么武功高强的人也有精神涣散、体力不支的时候。想要破了这车轮战的战术,看来只能冲破这大网了。

思及此颜舒便转向其他人喊道:“你们带芍儿冲出去,我们照约定的来。”言毕大喝一声,用脚回旋踢开脚下的泥土与积水,积水溅在小贼们的眼睛上,刹时间模糊了他们的视线,随即吸了一口气,一手突然扶住唤玉的腰际,运了功腾空而起,朝上空纵身一跃,飞出了包围。颜舒自恃武功没有练得像诺殇那样出色,但是轻功的本领也是数一数二。

飞了约半刻钟的时候,颜舒觉得已经逃出那些强盗的势力范围,此时自己的体力也开始透支,无法支撑两人的重量,遂将唤玉放下,在地面上喘了口气。大雨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依旧模糊着前方的视线。

“我们往前走走,说不定前面会有人家让我们落脚。”

“嗯,你的手臂没事吧。”唤玉觉察到颜舒的力不从心,看着自己衣服上也被晕染的红色血迹,不由得心生担忧,紧张的问。

“我没事。”颜舒抚住胸口喘了几口气。刚才事情太紧急,危急关头颜舒也忘了自己手臂的伤,直到此时,在她防备之心松懈的时候,手臂的疼痛便涌了上来,蔓延到全身。

环顾了四周,已经没了追兵,但是此时两人在哪都不知道,“雨下的如此大,我们还是快走吧,先去找个避雨的地方。”此时颜舒也顾不得其他事情,避雨要紧,在这样下去就算她受得了,唤玉的身子也受不了。说着便忘了男女礼节,便把手环在唤玉的肩头向前走去。唤玉被这突如其来的手臂环住,内心一惊,并未抗拒。

走了约莫五六里路终于看到远处的山脚处有一处茅草屋,草屋中灯光点点,两人喜出望外,赶忙搀扶走近,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吗?”

开门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头,老头见两个年轻人淋了雨如此狼狈,又见两人相貌不俗,眼前男子的上衣上还尽染满血,不禁有些惊恐,颤悠悠地问道:“请问两位?”

颜舒察觉到老人家的恐惧,便赶忙解释道:“老伯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夫妻二人本来是来河南探亲来了,只是路上不幸遇到了劫匪,强盗伤了我的手臂,我和娘子两人好不容易才从那群强盗手里跑了出来,途上遇了大雨,我们没地方避雨,还望老伯能收留我们一晚。”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老人家。

此时的唤玉听到颜舒称呼她为娘子,尽然不自主地红了脸。

“钱我不能要,算了,我瞧你们两位也不是坏人,雨又这么大,我老头哪有赶你们走的道理啊。你们赶紧进门来吧,别着凉了。”

“这银子您还是收着老伯,您要是不收着我们住的也不安稳,我们夫妻两人的衣服也被大雨淋了个透,还望老伯能找两身干净衣服给我们俩换上,在下感激不尽了。”颜舒和唤玉互相搀扶地进了门。

“我儿和儿媳妇还有我们家老婆子也都去了亲戚家,这么着吧,你们今晚就住我儿子那间房,正好我把我儿子和儿媳的衣服找给你们,你们换上别着凉了。我给你们热点饭菜你们待会出来。”说着老人便带着两人进了房间。

“那多谢老伯。”颜舒唤玉两人异口同声谢道。

颜舒唤玉两人进了屋,只见屋内归置简单,青灯土墙,除了中间的破旧的桃木桌和边上的衣柜,就只剩下那够两人安寝的土炕了。老人家从柜子里找出两身干净的农家衣服,放在桃木桌上:“我们家素来清苦,少爷姑娘别嫌弃,衣服我就给你买放在这了。”,看到颜舒胳膊上有伤也顺便拿了止血药放在桌子上,便识趣的出去了。

颜舒环视了房间一圈,看到两件衣服竟怔怔地愣了一会儿才仿佛想起什么:“你先把衣服换上,天这么冷别一直穿着湿衣服,这样我出去问一下老伯有没有热水一会暖暖身子。”

唤玉担心手臂的伤,忙答道:“我想帮你处理了手臂上的伤。”

“我手臂不碍事,你先把衣服换好,再来帮我。我是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没办法处理我的伤口啊。”

唤玉知他的体贴,便不再多做纠缠:“好。”声音一直这么淡淡地,可是这淡淡地声音中竟透着淡淡的娇羞,不知颜舒是否察觉。

言毕,颜舒便关上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称呼改成了你和我,两人都未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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