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図听我说凶姐走了,顿时哼了一声说:“知道要出事就吓跑了,她也算是知难而退了。你没被她榨干了吧!”
我说:“榨干什么?我和她没什么的,那都是她摇晃着那张床骗你玩的,真的是幼稚,我能和一个鬼做什么?”
陈図不屑地切了一声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我说:“就当我们做了,和你也没关系吧。我也没必要和你解释这样,既然你这么说,好吧,我们每晚都做那事儿,累得我腰酸背疼,行了吧!”
说完我就去了房子后面,打算去找一下那个女人,但是走了一圈,什么都没看到。
我回来进到了屋子里,刚坐下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一辆车远远地开了过来。车灯把窗户照的一闪一闪的。我和陈図一起出去,刚好这辆车也就到了门前。这是一辆老款的奥拓,从上面下来一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来,他一下来就气喘吁吁地看着我,还没说话,人先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我和陈図都懵了,陈図说:“你是谁啊,大半夜的,你跪在这里哭我俩几个意思啊?”
他这才呜呜地哭着说:“我叫刘强,刘炳顺是我哥。他死了,我们全家都被杀死了,刘炳顺让我来找陈家,让我把这个消息带过来。”
我说:“怎么死的?报警了吗?”
“报警有什么用?我哥是自己走上楼顶跳下来摔死的,不过我在他后背上发现了这个!”
他拿出手机来,打开了一张图片,这是一个人的后背,上面有红色的暗痕,就像是红色的血丝一样。陈図看了看,随后说道:“这是血毒,蝎子干的。我听爷爷说过这种血毒,只要中毒了,那就是生
不如死,自杀就不奇怪了。关键是为什么要这么狠毒的对付刘炳顺呢?他只是一个小弟。”
我说:“这是对我们宣战了啊!”
我这才看向了这个刘强,说道:“刘强,你先回去吧,我这里不能留你。”
“邢老大,我已经无处可去了,我哥让我来投奔你的啊!”刘强说着,眼泪再次哗哗地流了下来。
陈図说:“是啊邢云,我们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就把他留下来好了。”
我心说女人就是猪啊,你了解他多少啊你就把他留下来。先不说他是不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更不说他是不是个瘾君子,或者是个贪财好色之徒,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连他到底是不是刘炳顺的弟弟都不知道。好歹先搞清楚再说吧。
如果去查身份证的话,即便他是假的,也早就都弄好了。我毫不怀疑,即便是去查公安系统,照样能查出刘炳顺有个弟弟。那些户籍警简直就是扯淡,只要给他钱,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事情。一个人有几个户口的事情还少吗?
想要弄清楚一个人的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走访群众和化验他的DNA。
不过,不论怎么做,这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实现的,这个陈図怎么就不能动动脑子呢?
我看着刘强说:“我这里太危险了,我给你一些钱,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去找你,你别来找我,知道吗?”
“我不缺钱,邢大哥,我要跟着你,我要给我哥报仇。”他说道。
他越是急着接近我,我的疑心越是重。我越来越觉得不踏实起来。
偏偏陈図说:“邢云,就让他留下吧。别看他这么大的个子,其实还是个孩子。”
我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你胡说什么啊你!”她听了后
一生气就推了我一把,接着就要去扶刘强。
我一把拉住了她,看着刘强说:“你走吧,我不能留你!”
刘强顿时就要过来抱我的大腿,我拉着陈図往后闪了一下,说道:“刘强我警告你,你要是不离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似乎这刘强也察觉到了我开始怀疑他了,但是他直接开始给我磕响头:“邢老大,我哥临死前让我来找你,是让我跟你混,给全家报仇的。我哥自杀,全家都被杀了。就因为我在学校才躲过了这一劫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个人大半夜的开这个破车直接就到了我家的门口,再看这车,是烟台的拍照,但是怎么看着这辆车都不对劲。这车的四个轮胎竟然全是新的,就像是为了跑一次长途而故意准备的。试问逃命的人,会先换四个新轮胎吗?
我看看刘强,然后来回看看那辆车。
即便是我怀疑,也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断定这个家伙是个间谍。我只要把他赶走就行了。我说:“刘强,我不能留你,开上你的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