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撒在了身后的白骨上,触目惊心。
而我此时还没有脱离险境,我只能忍着疼痛继续朝着前面爬去。当我费尽了力气爬出了这白骨区的时候,身体翻过来躺在了地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后,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些沾了我的血的白骨竟然都动了起来,接着,一个个的竟然站立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不轻,揉揉眼睛后,确定这不是因为剧烈疼痛带来的幻觉。我开始坐在地上往后缩,一直就缩到了一个平台上。这些白骨仅仅是走了几步后,变哗啦一声就都散落在地。很明显,他们并没有足够的力量活过来,就像是诈尸是一个道理。
但是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些白骨碰上鲜血就能动起来呢?是每个人的鲜血都有这个功效,还是只有我的鲜血有这个功效呢?
我呆呆地看着我的面前,这时候,有一些人脸虫从白骨下钻了出来,接着,大量的人脸虫都钻了出来,开始舔舐白骨上的鲜血。很快就将那些鲜血舔舐一空。之后都朝着我爬了过来。
我继续往后缩,但是缩了有五米左右的距离后我发现,人脸虫和我之间有一个边界,这人脸虫到了那个边界之后就没有前进一分,我明白,这边是黄皮子的地盘了,它们过来的话,很容易受到黄皮子的攻击。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身体上的伤逐渐好转。这次受的伤太严重了,我甚至看到了自己的腿已经被啃噬掉了一半,能看到自己的白骨。但是很快,我的腿上开始有血管生成,随着血液的滋润,肌肉和皮肤开始重塑。大概也就是三分钟的时间,我的身体恢复如初了。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看自己的腿,喃喃道:“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算是满血复活了吗?”
我后退着走了几步,这些人
脸虫也后退了出去,然后都转过身去,钻到了那一片白骨下面不见了。我呼出一口气,看看这一身褴褛的样子,暗自叫苦。现在我是过来了,等下回去的时候怎么办呢?我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是多么的冲动,我现在遇到的事情有多么的麻烦。
我甚至在想,要是知道这样,我干脆拎一桶汽油下来,直接浇花一样浇在这白骨上点,之后自己弄一双隔热的鞋,大大方方就走了过来。现在好了,进来是进来的,我怎么出去又成了问题。
就是在这样纠结又矛盾的心理下,我到了那两扇黑色的大门前。这大门上的花纹总算是看清了,竟然和我胸口的图腾是一样的,每一扇门上都有着一个烫金的云中月图腾。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再看看这两扇门,心说这他妈的只是巧合吗?
但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将手伸出去,轻轻去推这门板,这门板纹丝不动。于是我后退了两步,想和电视上的警察那样去撞门,结果当我撞在门上的时候,就听砰地一声,差点就把自己撞散架。
我再次退回来,用尽全力一脚踹出去,就听咚地一声,这门还是纹丝未动。不得不说,电视上的门都太不结实了,总是轻易就能被撞开,很明显,那是不靠谱的,是在侮辱观众智商的设定。
但是已经到了这里,如果因为这两扇门打不开我就被困在这里的话,我不会甘心的。此时我开始观察着两扇大门。大门做工虽然很好,但是中间还是有缝隙的,我能看到里面的门闩。不过这么好的大门,门闩都是有插销的,从外面根本就拨不开。就算是不怎么高级的木门的门闩,都是有插销的,所以电视上用匕首拨开门闩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我呢?只能寄托于这大门年代已久,那时候还没有插销的技术了。于是我打算去那边
那一根白骨回来,用白骨磨成一把骨刀,然后用骨刀拨开这大门。
说干就干,我小心翼翼朝着那白骨堆走去,拿了一根大腿骨。这根腿骨洁白如玉,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看得出,这骨密度很高,适合我磨成工具。
我四下一看,一眼就看到这大门旁有一个石墩,这石墩像是给看门人坐的地方。我过去就在那里磨了起来。本以为很容易就能磨好,结果我发现,这骨头特别的硬,我一边磨一边看时间,足足磨了四个小时,这还是我用了全部的力气才算是磨成了这把骨刀。
我拿着骨刀到了门前,将骨刀伸进去,直接就顶住了这门闩,之后我开始慢慢拨动。果然,这门闩是有插销的,我不得不骂了句:“卧槽!”
之后我挥起拳头砸在了门上,愤怒地喊了句:“开门!”
想不到的是,就听这门嘎嘎两声,似乎是门闩被打开的声音。接着这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缝。
我在心里暗自骂道,妈个比的!早知道这么简单,我还磨什么骨刀啊,不过磨都磨了,就当个纪念好了。我握着这把骨刀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门,这扇门吱嘎一声就开了,我一条腿迈进去之后,先是伸头看了下,如果有什么吓人的东西,我也好快速的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