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发现自己被脱;;光了绑在床上,绑的样式和前辈绑他的那次一模一样。
一阵再熟悉不过的触;;感;;从身;;下传来,他低头一看,是前辈正在咬他的大腿,前辈温;;润的唇轻轻抵在他的大腿内侧,沉稳的鼻息如同山间吹过的春;;风,却直往他最羞;;涩之处钻,无处可藏。
牙齿咬下,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却是无法描述之感,咬过之后怕他疼总是用唇再轻轻安抚方才被咬之处,他哪里能承受如此的撩;;拨……
他拼命想并拢双腿,却根本动也动不了,但太酥太麻太痒,上下绑的不紧,他便一上一下的在前辈的唇上蹭,前辈也知道他难受,体贴的用舌;;尖为他揉……
突然前辈消失不见,师尊站在他床边,而他身上的绳索也不见了踪影,但他却还是方才被绑着的姿势,那;;处更是直冲上天!
“师,师尊,你听我解释……”呵呵哒,这怎么解释,他自己都觉得很尴尬!
师尊坐到床沿一把捞了他过来按在腿上,照着屁股一顿打……
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这是惩罚,反而更难以自持!
此时的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不应该,他翻过身来一把将师尊按在床上,这时师尊又变成了前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师尊就是前辈,他两个都想上!
“前辈,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想你”他粗暴的扯了前辈的衣衫,而前辈一动不动,似乎没有生气,但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漠。
张一握刀的手机械的搅动着,苍数历胸口被挖出了拳头大小的血洞,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完全靠灵力支撑,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滴下来滴在张一的手臂上。
为什么会有水滴下来?我明明没有流汗!他停住了准备进入的动作,呆呆的看着手臂上的水滴,突然异常的难过!
而此时,前辈和师尊的身影在水滴里慢慢重合。
他拍着大腿暗骂自己怎会如此愚蠢!
师尊就是前辈!前辈为何多次无缘无故救我?为何成为师尊徒弟后前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为何前辈离开山洞的那天恰巧就是师尊在青要山的大典之日?为何师尊和前辈洗头的手法一模一样?为何唯独听不见前辈和师尊的心声?为何……
有太多的证据可以表明,可我竟然没有想到!
这滴水是师尊的眼泪?若不是师尊身上之物不可能带有师尊的元魂,他也就不可能看见水滴里师尊和前辈重合的情景。
就算师尊可以完全改变自己的面貌以前辈的身份救我,可无论外貌怎么改变,元魂是无法改变的!
平日里他不可能看见师尊的元魂,在邪祟的摄魂术里却可以!
“额!”张一倒抽一口气身体一抖,眼神便恢复了清明。
苍数历知道他的徒儿一定会醒来,邪祟的妖术虽则厉害,可他徒儿念力也极强,能控制得了零露珠的念力绝对不可能被邪祟的摄魂术完全困住!
“一儿!别怕,你醒来就好”他实在担心这等情形给徒儿留下心理阴影,连忙安慰。
“师,师尊~”张一吓的面如白纸,握着刀的手松开剧烈的颤抖。
那刀插的极深,苍数历自己拔了刀出来,轻轻搂着徒儿颤抖不已的小肩膀“师尊是仙君,这点伤无碍的,守住你的念力,别再让他控制”
张一明白此时正是紧要关头不能光顾着伤心,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是!师尊!”
原本悠闲的磕着瓜子的邪祟停了下来,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他计划的如此的缜密,他以为一定能一举杀了苍数历!
他的摄魂术还从未有人能破的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一儿居然能在幻境里感应到苍数历快死了?!
卧槽!这不科学!原里一儿根本不可能会爱上苍数历!这是闹哪样?!我还以为我是最特立独行的,掰弯男主指日可待,尼玛,这特么就比较尴尬了!
要怎么才能挽救这种局面?
“一儿,我错了,我是因为太爱你才出此下策!我,要不然,你也捅我一刀,挖我的心出来!”他捡起地上的刀,递给张一。
张一不明白这人到底爱他哪一点,面都没见过!为何从未谋面之人,却在疏忽之间就差点借我之手要了师尊的命?
师尊,你扮作前辈的样子一次次救我,就为了我能活着成为你的徒弟罢。可我却懦弱无能,总是害你为我受伤。
若我今日一念之差,若我不能从摄魂术里面醒过来!
张一不敢再想下去,对眼前的邪祟更是恨不得剁成肉泥!
张一接过刀来狠狠插;;进邪祟的胸口,可这完全不能让他解气,他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插;;没有生命的木头桩子……
卧槽!男主!还没到你黑化的时候罢,就这么丧;;心;;病;;狂!你要把我;;插;;成蜂窝煤?!我也是日了狗了!
我以为你还没黑化,肯定会不敢下手!最多也就;;插;;我一刀!喂,你别;;插了,尼玛,痛死我了,还能不能好!
苍数历十分震惊,邪祟真一动不动任由一儿在他上半身;;插;;了无数个血洞!他明明可以还手的!只要邪祟出手,他如今受了重伤,一儿又肯定打不过,要他们的命都是分分钟的事!
难道邪祟对一儿是真心的?
苍数历才觉得自己日了一万条狗,有那么多女主女配已经够他担忧的了,现在是连一个背景人物都要防?感觉全天下都是自己的情敌!伐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