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将项圈套在狄原的脖子上,然后将他的手铐脚铐解下,一脚将他踹下床。

狄原浑身发软,根本无力反抗,四肢瘫软地滚到地上。

其他人看到豹子两眼发光,兴致勃勃的样子,小声议论着,“要不要去通知大伟?”

“我倒挺想看大伟会不会生气。”有人幸灾乐祸。

“也不知道他被老板叫去哪了。”有人叹一口气。

狄原被豹子一路拖行到门口,一推门,他才发现外面就是天堂的舞台。此时,舞台下只有稀稀拉拉的人群,见到狄原,纷纷抬头,“豹哥,就开始了?”

“是。”豹子冲台下人喊,“你去群里通知,我现在就调教康伟的奴,想看的快滚过来。”

“下午四点你搞什么事!”下面的人笑道,“不是晚上大伟的场吗?”

“没有他,就是我,爱来不来。”豹子不再看台下。他从舞台一侧的架子上拿起一个乳`头吸筒,然后一把架起狄原,把他吊在了舞台中央。

狄原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悬吊起来,仿佛溺水一般,全身的重量都往下沉。

他现在是不是和安琪一样,他迷迷糊糊地想,感到四面八方的视线聚拢在他的身上。

突然,他胸前一痛,原来是乳`头被豹子掐住。

“你的奶头是粉色的,应该很敏感。”豹子捏住他的乳粒,丝毫不顾忌他是否疼痛,拼命拉扯。

狄原吃疼地皱起眉,这种尖锐的疼痛令他瞬间汗毛倒竖,毛孔张开。很快这种疼痛就成倍放大,豹子用透明的吸筒,吸住了他的整个乳尖。

“啊……”狄原完全无法忍耐地痛呼出声,他晃动着双腿,开始挣扎,然而他的脚腕被紧紧握住,接着被强行拉开到几乎直线,用麻绳固定住。

他两乳发红,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了众人的眼里。

另一边,天堂的顶楼。

一个带着眼镜,相貌温尔雅的中年人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大伟,你今晚上要调教一个圈外人?”他的声音清亮好听,语速均匀,仿佛一道暖流淌过。

康伟站在他面前,偏过头,不去看中年人,“他是一个天生的奴,只是没有自觉。”

中年人摇摇头,看向他,“这不是你碰圈外人的理由。当时我带你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就说过,做开始决定的是奴,而不是主人。”

康伟避开对方的视线,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中年人看他不答,慢悠悠地开口,“我们这个圈子,主人可以随心所欲,而奴隶则需要无条件地坚决服从,但优秀的主从来都比优秀的奴少,你知道为什么吗?”

康伟看向窗外,这栋楼并不高,但因为位于老城区的酒吧街,就显得鹤立鸡群,可以鸟瞰这块区域的全貌。下午时分,酒吧街并没有什么人群,大家都隐藏在西服领带下,活动于相邻街区的高楼大厦。

“主人的权威不是靠羞辱,鞭打,折磨来确立的,是靠信任。并没有几个主人能做到这点。”中年人见康伟心不在焉,笑了,“虽然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但也算你的老师吧,你现在不听我的了?”

“没有。”康伟连忙收回视线。

“我理解你对康婕的痛恨,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更别提她的女朋友,甚至是那个你新收的奴。”中年人,也就是天堂的老板继续道,“你收手吧。羞辱这些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康婕都快走了。”

康伟皱起眉,脸色一时十分难看,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老板见他这模样,笑容越来越大,配上他温和可亲的模样,几乎毫无攻击性,而康伟虽不言不语,却蓄势待发,如同一个随时要咬死猎物的猛兽。

“你不愿意放手,是因为你爱上你的奴了?”

“怎么可能!”康伟眉头皱成川字,立即反驳。

老板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说,“安琪说你对这个人很不一样。”

“安琪觉得我对谁都不一样。”康伟焦躁地将手伸进口袋,将烟盒捏在手里。

老板笑着摇摇头,“好吧。你把你的人领来,假如他不愿意,我不会同意你在我这里进行公开调教的。”

康伟终于将烟盒掏了出来,“我本来就没想公开调教。”他几次将烟盒打开又关上,“是豹子那家伙得寸进尺。”

康伟离开和老板谈话的房间,终于将烟叼在了嘴里。他用力地咬着烟,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突然久违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出生是农民,死时是民工。他人生最瑰丽的时光,就是娶到了下乡的城市小姐。但这段不平等的婚姻并没有维持多久,母亲带走了姐姐康婕去过人上人的生活,他和父亲就在穷乡僻壤的家乡。

父亲为了寻找母亲和姐姐,千里迢迢来到大城市打工,让他在家乡好好读。他第一次见到永远气宇轩昂的父亲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心如死灰,“你要努力,不要像我一样。”

等到他高中毕业,离开家乡,到了父亲死亡的工地上。

命运是个轮,循环往复,没有几个人能挣脱。

狄原脚尖绷紧,想要努力触及地面,但努力了半天,依旧悬空。他的整个胸`部全部被吸筒吸入,红得仿佛要滴血,而他的下`体则被十分细的绳子层层缠住,后`穴插入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

麻痒而灼热的感觉缓慢坚定地蔓延至他的全身,像是之前他吸入rh一样,但这一次,这种感觉更加浓烈。他恐慌极了,想要大声呼救,但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他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康伟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无助、惶恐、痛苦一瞬间如惊涛骇浪将他淹没,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的双眼睁得很大,琥珀色的瞳孔里密布着恐惧,但眼前的豹子,显然在欣赏他的恐惧。他将视线投向台下,所有人都看着他,在笑,在说话,没有人会朝他伸出援手。

那一瞬间,狄原的思绪蓦然回到很久以前。

高中的时候,班上的男同学流行玩一种名叫阿鲁巴的游戏,即是一群男生将某位男同学抬起,分开他的腿,将他的性`器官狠狠撞向电线杆、树干等任意柱状物体。游戏的升级版则是两名同学“互阿”,让两人的性`器官相互摩擦。这种带颜色的游戏在他们高中极度风靡,男生们乐此不疲地寻找被阿者,每一次阿鲁巴的成功都是作恶者和围观者的狂欢。众人乐见被阿的人脸上惊慌又羞恼的表情,虽不一定出于恶意,但男性的征服欲,往往都体现在和性相关的羞辱上。

当时他不常与同学来往,并未参与或围观过这种游戏。可他知道同学们总在背后议论要“阿”他一次,只是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直到高考离校前的最后一天,几乎班上半数的男生围住了他,把他抬起来,在人来人往的学校大道上,让他的胯下摩擦着树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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