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白枫急得轰然大叫,“喂,喂,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能这样见死不救呢?”

“快放开我,我要上去救治他们。晚了,只怕一切都来不及了。咱们学道修仙的,不能这么无情无义,见死不救。”

但是,眼前之景无论左白枫再怎么呐喊呼救,那个白纱袭靥的飘渺身影就像是毫无动情地木偶,任凭左白枫拼死地表现她仍然是纹丝不动,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脸孔反而对着他莫名地嘲笑起来。突然之间就变得无限大了,以至这一切地场景全都在左白枫地眼前慢慢消失,左白枫也未能出手相救那两个被老道长剑刺倒的少年男女。

然而,就在这情急于心的大声呐喊和挣扎之下,一阵山风突然吹拂而至,左白枫只觉得冰冷一片,一抬手猛然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只觉得满脸泪水湿漉漉的一片,原来这一切全都是在梦中。左白枫无由地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重又抬头四处昂视了一遍。只见整个山谷浑然一体的连在一起,与那些花草树木和山涧小溪组合得那么默契和完美,似乎一切与他刚才的所有梦景都没有任何的一点点关系。

左白枫正要腾身而起,突然就觉得眼前有一个人影在飘然恍动,等他定眼一看之时竟然发觉眼前这个飘忽不定的身影,居然和刚才出现在他梦中的那一个白纱袭靥的美丽影子一模一样。她奶奶的,竟然没有半分模糊的棱角区别。

直至此时,左白枫才惊得疑然而起,吓得自己那小小的心肝即时变得颤颤魏魏,马上一骨碌从那一块大青石板上爬将起来,两眼满目惊惶地张望着眼前这一个一白纱袭靥的女子身影说道。“你,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且那梦中的情景可是真实存在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救人呢?咱们明明是可以救治那两上少男少女的,可你就是不让我出去啊?”

“你不出手救人也罢了,那你为何还要阻止我出去救人呢?你作为一个虚无飘渺的人为何这一般绝情呢?这对咱们来说那可是犯大忌的啊!”

可是,左白枫的耳中只听得那白纱袭靥的女子冷然一笑,马上就听得她喃喃自语的说道。“族人都说你情痴,我却不信。如今让我细细看来,你果然如此,真的没有辜负我这一腔千年悲情之望。”

此时,左白枫更觉得惊惧。心想我这不是自己受不了那小艾的一翻激气而走出来透透气吗?怎么又像在初入魔界‘绝情谷’一样差不多要失魂落魄了。如今我自己可是来这里寻魂精体的,怎么在这个白纱袭靥的女子面前我竟然又成了一个情痴之人呢?难道我初心不改来魔界寻人为寻情千年而来的‘白子荷’的阴魂精体也是一种错吗?眼前这个显得虚无飘渺的女子身影,为什么偏偏要说我是一个没有看错的情痴呢?难道她就是我初心不改执意要寻找的寻情人?

这也大戏剧性了吧,寻情的反而被人寻着,一心要救人的反而是自己曾经有过的经历和影像。而眼前之人或者说那个白纱袭靥的女子身影,就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千年寻情之人。

“白子荷”现在就以一个白纱袭靥的真实影子出现在左白枫的面前了,而左白枫就像是一个什么也看不透奥秘的小子一样,还在傻傻地疑神在这个意外的惊喜之中,仿如梦中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的一样,她与她,他跟他其实都是自己千年前影像的重演,所有的目的就只是她要告诉他,我们两个就是彼此要寻找的意中人。

想到了这一层,左白枫更觉得迷漓不清,他从又抬眼张望了眼前这个白纱袭靥的女子一眼,竟然发觉眼前这个女子的模样,与他刚才浸入梦中看见那个为情自歼的女子模样有着十二分的相像,而那个为她挡剑自栽的少年模样,几乎与现在的自己也长着一张差不多一模一样的脸孔。难道这就是自己千年前的重演?还是自己根本就一直生活在这个轮回复辙的梦中?无论左白枫如何挣扎和逃脱,从始致终都无法走出这个翻来覆去的轮回怪圈。

时间流转到了这里,左白枫真的有一点懵逼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前生后世,或者说轮回的这一些时光都是因为千年前的那个她。一个自己甘愿为他挡下穿心一剑的她,一个也甘愿为他寻情而死的她。可能直到现在,左白枫才有一点意识到眼前这个身着一身白纱袭靥的女子,原来就是让他初心不改,一直励志前行的历经千辛万苦要寻找的女子。

然而,二人就在这样惊异的情况下偶然相遇,左白枫此时真是说不出他的心中是苦还是忧?只是茫然的觉得眼前这个白纱袭靥的女子,为什么偏偏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与他相遇,并且还以进入梦中的形式来告诉左白枫,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是真实而不可更改的。他和她二人确实都是千年前二人的回宿影,她和他也是千年前那个双双殉情的男女化身。只是时间的轮回遂道让他们二人从此进入各自的轮回之道,不复曾经的那一点记忆而已。其实彼此的真心还残留着一丝一缕不绝的牵挂,在彼此不曾消散的轮回里始终往复的呈现着。

左白枫一时就从嘴中吐语而出,直接就对着那个身着一袭白纱袭靥的女子叫道。“子,子荷,你是白子荷?我,我这不是还浸寤在梦中吧?咱们竟然就是在这样素未谋面的情况之下得以相见了?这都是哪跟哪啊?”

但是,就在左白枫感觉一阵迟疑之际,那一袭身着白纱袭靥的女子竟是那样呆呆地望上了当中的他,突然之间就喃喃自语的擅抖着她的身影说道。“白枫,白枫,你竟然还认得我?认得我是你的那个白子荷?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所经刚才我特意让你进入了那一场似梦非梦似真又似假的迷幻梦景中,就是希望你能通过你眼前亲眼所见的一切来记起我。”

“但是,我还真是没想到咱们故人相见竟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之下,尽管风霜岁月经以及时空轮转隔离和变幻了咱们的容颜,一荐又一荐往复轮回,甚至是变来纪去。可是你依然能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能认出了我!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白枫,现在我的心真的很高兴,很开心,能感觉得到一个人被人惦念而思念的甜密滋味,竟是那样的幸福和安然,又是那样的凄美而沧桑。虽然时空隔阻了我们二人的相聚相守,但是最终的结果老天仍然为咱们的爱划上了一场完美的相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从开始就注定了的相聚,可是我已经看得见她内心里的萌牙,又像春天滋生的小草一样疯狂生长了。”

只此之时,左白枫亦是疑然一怔,马上就对着那个在自己眼前飘忽不定的白纱袭靥的女子,试着沙哑的声候迷糊不清地说道。“子,子荷,你真是我千年前那个甘愿冒着生命去挡那穿心一剑的白子荷?我这不是在迷糊的梦中吧?是不理等 一下又像刚才那个幻景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来不及让我细细品味之后,就如那匆匆而去的猛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到时候又像那梦景一样,把所有的失望和悲凉全都留给我一个人承受,而你又像那飘逸的流云一样远远的离我而去。”

“不会的了,白枫。这一次咱们相聚之后,我们谁也不会离开谁了。”

此时,听得左白枫这一片迷漓的呢喃之声,那白纱袭靥的女子即时又悠然的说道。“白枫,我记得千年前我就跟你说过这样一句话,那现在我仍然是这样跟你说那一句话:‘不管世间多少好皮囊,我只爱你的枯骨悲凉。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爱你一个。’”

“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心和人,不会因为时间或者时空的改变而轻易改变,我始终为你坚守这一片痴情之心。就是希望不管是经历千年,还是经历万年,我们还能深深感知彼此的爱没有像火一样熄灭,而我始终还是你的最初。”

真的吗?你不会再欺骗我吧?就像千年前一样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可是你却与我做了同样傻的事,跟着我去挡那穿心的一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举动却是多么的令我伤心欲碎,我怕我救不了你却最终害苦了你。”左白枫即时又迷糊“的喃喃说着,凄迷的感情恍如隔世而且好像已经让左白枫分辩不清眼前之势是真是假的了。但是他始终还是执迷不悟的一力自我沉醉下去,为他的那一份初心不改而坚信着一切的美好。

然而,这时左白枫却仍然是迷糊的疑虑重重说道。“可是,可是子荷啊,我在走出你们狐族之前听你们的狐族长老说,我若要把你从这里的阴魂精体带走,还得要经历那什么‘同心树’开花结果的那一关啊?只有咱们经历过那一关了,我才能真正把你从这里救赎出去啊?你说这可是真实的事儿?”

“嗯,白枫,你要想把我从这里带走,当然得经历那‘同心树’这一关了。”

白子荷一时又神情坚定的说道,但是,很快又突然见得她一时显得非常兴奋的猛然叫道。“白枫,你看咱们身后的那一棵树是什么?好像在现在所有花草树木都沉沦的时候,咱们身后的这一棵树却自然开花结果了。而我们两个此时却恰到好处的坐在这一棵‘同心树’的树荫之下啊!”

“白枫,你看咱们这不是已经经历了那一棵‘同心树’的验证了吗?而且这一棵‘同心树’也已经开花结果了,我相们咱们两个以后的相聚日子,就像这一棵‘同心树’一样能够开花结果,而且还能够枝头果实累累。”

这时,左白枫顺势往回一看,果然见得在身后的这一棵看起为显得十分枯稿的大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抽丝剥芽,吐枝露叶,而且也像旁边那些花草一样慢慢的开始进入那一些开花结果的过程了。

左白枫一时欢言而动,“同心树’,‘同心树’,子荷,我们终于在‘同心树’下验证咱们历经千年不变的寻情之路了。’’

“上苍果然没有辜负你我相爱的这一场,老天最终还是为咱们打开了这一扇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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