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生来了,快快有请。”温庭筠一听玉溪生来了,高兴的站起身对下人说道:“准备酒碗,添双筷子。”
随后温庭筠对张威道:“玉溪生乃是我多年好友,我们正好一起用膳,顺便也介绍你二人认识认识。”
张威连玉溪生是谁都不知道,认识不认识又有多大关系呢?
不过既然是温庭筠的朋友,肯定也是同道中人,至少应该不是街上的混混。
就在张威疑惑的时候,下人领着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来到了杜陵草堂亭子间。
“商隐见过庭筠兄。”见到温庭筠,清瘦的中年人拱手对温庭筠说道。
“哎呀呀,玉溪生怎么突然想起我的寒舍了?”温庭筠一脸高兴的对来人说道。
来人没有回答,而是望着张威道:“这位是?”
“忘了介绍了,这位也是我的兄弟名叫张威,现在令狐杂货行当差。”温庭筠介绍道。
“哦--,原来是张兄,李商隐有礼了。”说罢,来人拱手对张威说道。
李商隐?
我的妈呀,这个一脸苦瓜相的中年男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李商隐。
张威当下惊得张大了嘴巴。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呢?自从我张某人来到这大唐时代,见到的咋都是大名鼎鼎的人雅士或者是高官名流呢?
不是温庭筠,就是李商隐,不是鱼幼微,就是令狐绹,令狐滈呢?
天啦,难道上天他老人家知道我张威不学无术,故意让这些酸腐人来埋汰我的吗?
见张威直愣愣的望着李商隐,温庭筠说道:“贤弟,你这是怎么了,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李商隐。你读过他的诗歌没?”
温庭筠一提醒,张威这才缓过神来,“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李商隐,张某这里有礼了。”说罢,张威也学着李商隐的样子,拱手对他说道,“既然是李商隐大诗人,温兄为何要称他为玉溪生呢?”
嗯?
李商隐和温庭筠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二人都笑了,温庭筠对张威道:“贤弟有所不知,李商隐是他的名字,字义山,这玉溪生乃是他的号,李商隐号称‘玉溪生’,这下明白了吧。”
张威心想,这唐代的人也奇怪,不仅有名,有字,还有号。
不就是一个大活人吗?干嘛要起那么多名、字和号呢?
“看你年纪不大,称呼一声贤弟,你不见怪吧?”既然温庭筠把张威当做贤弟,李商隐也跟着说道。
“李兄能把我张威当做兄弟这是对我的垂爱,张威当然乐意了。”能够给温庭筠、李商隐这等人物当兄弟,张威当然愿意了,“李兄请上座。”
说着,张威请李商隐坐下一起用膳。
“这位兄弟很会说话啊!”李商隐指着张威对温庭筠说道。
“张威可是大能人,会的事情还多着呢。”温庭筠开玩笑的对李商隐说道:“你好久没有来长安了,快请坐下说话。”
李商隐坐下后,张威给他填上酒。
温庭筠举起酒碗对李商隐道:“从蜀地到长安远隔千里,来---,先喝碗酒解解乏。”
张威只知道李商隐的大名,但对他的人生经历未必能够有完整的了解。其实李商隐这一辈子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可以说是一路漂泊,一生坎坷。
在大唐王朝的科考路上李商隐失败过多次,直到25岁那年,在友人的帮助下李商隐才考取了进士。
进士是考上了,但是考上归考上,至于能不能做官,路还长着呢?
甚至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走到当官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