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纸人飘在半空，咕咕囔囔五六分钟憋不出一句好话。
从理论上讲，它确实有错在先，逮到让它赔也是情理之中。
“唉”
眼见半天这纸人憋不出一句好屁，秦响抬起手，用枪托肘了一下它。
“实在不行你把这纸人赔我吧，不过不要这个，眉心都快撕烂了，照这模样重新造一个，等我任务做完，得空了去你们器铺拿”
话毕，面前这纸人似乎突然解脱了，纸糊的双腿一蹬，重新飘在半空。
“这自然是可以的，只是……”
“只是什么”
“想再弄一批乌金可能有些困难，西部闹灾，供货渠道虽然还有，但钱多量少没人干”
“打住，这我不管，这小小弹丸里面工艺可复杂着呢”
秦响伸手，暴力且尽可能安静的把门框拆下，伸手将嵌入混凝土枪内的弹头捏出，举到纸人面前。
这弹头内部支撑起它存在灵气早就完全散失掉了，现在呈现在二人面前的只有一颗现代短铳使用最全面的九毫米弹头。
秦响不去管也没关系，系统出品的枪械滞留问题压根就不用他管，弹壳出膛即化，弹头最多停留三十秒，逾期自动消失。
没等那纸人细看其内部工艺，这弹头忽然化作齑粉消散了。
“嘶，这？”
在确认过这弹头内部完全没有一丝丝残留的灵力后，它叫出了声。
然后呢？
它在半空中两晃三晃的飘着，最后默不作声，妥协了。
“好，凡事都有先来后到，这事算翻篇，过去了，现在谈正事”
秦响收回格洛克。
“你对这个学校很了解吗”
“差不多，针对这学校的两次围剿我都在场”
“好，我需要你为我解答几个小问题”
“首先，火灾起始日期，效果，及影响，其次，楼下尸山的建立建成，为何于此，最后，关于这两次的围剿及你口中的南天门”
“就这些？”
“目前就这些，我出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到此，但我不清楚关于它的任何事”
“南天门官网有关这学校的帖子提到过”
它思考了一会，随后说。
“火灾起始是201年1月2日，焚尽了整片校园，结果嘛，正如同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整个学校都被无主的鬼蜮所笼罩”
201年1月2日？两年后？
和自己先前的理论对上了。
不过根据日期来看，后续也就没有什么帖子和自己翻墙等一系列事件。
但是，仔细一想，结合世界观来看似乎又有不对的地方了。
婚姻加减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