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落语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玩意?
照顾这么久,第一句要亲亲?
“卿…卿…”
兽夫眼巴巴看着她。
江落语没忍住,手痒一巴掌呼在兽夫头上。
“你给我闭嘴!”
她的态度凶狠,兽夫不敢说话,可心底的委屈是止也止不住。
他很害怕。
他什么都不记得。
这里很陌生。
眼前的雌性也陌生,但熟悉的气息显示雌性和他结契了。
是值得信赖的。
那她应该是他的雌性,可雌性不让他叫卿卿。
连爱称都不允许。
那他们之前的关系应该很差。
失落占据全身,兽夫整个人都是丧丧的。
像只狗,被主人抛弃。
可她真下不去嘴。
太绿了,全身都是草渣子。
江落语别过脸,不看他。
“身体咋样?”
“疼…”
兽夫眼睛发亮,他的雌性心疼他。
“疼着吧,等伤好了就没事了。”
“好!”
雌性说什么就是什么。
兽夫点头。
“行,再休息会。”
江落语让兽夫躺下,再让崽子躺中间。
怕隔应。
当然她其实更想让兽睡地上,可他是伤号。
假意当没看见兽夫渴望眼神,江落语将头别过一边躺下。
总觉不对劲,这兽夫咋这么粘人加智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