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海!还能不能动!快点!快点给七星灯点上!快!”
吊坠的威力太强,在我打出那一拳之后,我直接松开手掌,吊坠落在了地上,我也没有去管他,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痛,取出银针,飞快的跑到了秦远身边,一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了他的眉心处!
“天圆地方,敕令,魂定三尺身,无令不出游。”
我咬破手指,用鲜血抹在了秦远的眼皮上。
这个时候张松海扶着自己的腰,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现在什么情况?”
我咳嗽了一声说道:“你去给吊坠捡起来,然后守在七星灯边,记住别让它灭了,还要一直喊着秦启正的名字和八字,明白吗?”
“刚刚那一下,有事情吗?”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刚刚那一下,已经打退了对方,虽然现在秦启正的三魄被我定在了秦远的肉身当中,可是有没有受损,现在还不好说,先给他的三魄放回去,其他事情一会再说。”
张松海见我这么紧张,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今天晚上搞成了这样,秦远并不知道自己被控制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秦启正醒不过来,或是出了什么岔子,保不齐就会将这笔账算到我和张松海的头上,那事情将会更加难办。
“点上了!”
张松海朝我大喊一声。
见状,我也没有闲着,从身上的衣服撕一片布条,将手掌中刚刚被吊坠所烫伤的地方包扎了起来,然后将秦远背到了秦启正的身边。
别说,两人躺在一块,乍一看就好像是一个人。
“初九,你看秦启正的身体又看是颤抖了起来。”
我点点头,并未多说,七星灯一点着,也就意味着招魂可以继续,虽然场地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可秦启正的三魄已
经被我定在了秦远的身上,只要将魂魄引回去,问题就不会太大。
“阳魂归位定肉身,三魂七魄自当全!”
话音刚落,我快速的从秦远眉心中将银针抽出。
随着银针的离体,秦远噌的一下直直坐了起来,这一下倒是给张松海吓的不轻。
我手中没有停止,将银针扎在了秦启正的眉心处:“张先生,把吊坠放在他的胸口。”
张松海应了一声之后立刻照做,看着秦启正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靠着供桌,看着张松海傻笑。
“张先生,今天晚上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将吊坠扔过来,估计咱们都得交待在这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那么做的,对了,现在我们还要做什么,他们父子两没事了?”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点上后抽了一口才说道:“秦远没什么事情,只不过他体内魂魄健全,额外进了三魄,身体有些受不住,给他睡一段时间就能醒过来,至于秦启正,他丢失的三魄已经打进了他的体内,估计醒过来也就这两三天的事情,不过他眉心处的银针,至少需要七个小时候才能拔出,吊坠也需要放七个小时,所以目前,咱们还是别动他的比较好。”
张松海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要他醒了,很多事情都能得到解释。”
“希望如此。”
在和老姜的斗法中,我虽然赢了,但也是侥幸,可我还是觉得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于顺利,如果我是老姜,我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将秦启正的三魄放出来,就算他对自己的本事有一定的自信,可世事无常,总会有意外,他到底是想干什么,或者说,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刚刚老姜所说的话,听他的意思,好像他和醉鬼刘也认识。
醉鬼刘,我父亲,张丰年,还有秦启正,他们到底和胡大海魏清河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那么胡大海他们那一会人到底又是什么人?
原本想搞清楚一个问题,结果在这其中问题接踵而来,我看了一眼张松海,这家伙估计现在也是和我一样的心里吧。
原本只是想找到自己弟弟的尸体,现在好了,尸体没找到父亲没了,自己还成了被冤枉谋杀了自己的父亲。
我抽着烟,可张松海去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满脸狐疑的看着四周,然后拍了拍我说道:“初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一愣,然后摇摇头说道:“没呀?你听见什么了?”
张松海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站起身子,显得十分不安,他环视着四周,脸色越来越难道:“我好像听见我父亲的声音了,还有孩子的笑声。”
张松海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我立刻警觉了起来,这才刚刚打完一场,不会又要出什么倪端吧?
“声音从哪里出来的?”
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我扭头看了一眼张松海,却发现他的全身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整个人也开始胡言乱语,四处乱跑。
有情况,我一把拉住了张松海,将他按坐在了地上,也不顾上刚刚才结疤的手指,再次咬破,直接在他的后背画出一阵符咒。
“本心不乱充耳不闻,眼不见心自安定,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