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的空气瞬间紧绷起来。一位妇人忍不住出言问道:“柱子哥,你这上锁干什么呀?防谁的?难不成还有贼惦记咱们家不成?家底也不值钱。”
柱子哥此刻却仿佛换了个人,按照王明的策略来应对,并不说具体有谁偷窃,故意保持神秘感。他解释道:“家里这几天有事,不方便让大伙儿进来,想着先上把锁看看能不能解决。等事过了大家再来聊吧。”
马上又有人提出异议:“哪能这么干,这院子里家家户户都没有上锁的习惯,你这样一锁,岂不是要把我们都拖下水了吗?”
柱子哥也不客气,直言回应:“你不乱说,不就行了嘛。”说完也不理会旁人的反应,拉着王明快速离去了。
王明则是一脸认真地说:“柱子哥,这也太过份了吧,把我牵扯进来干什么。我还是个未成年,可担不起这么大责任。这笔账你得好好算算。”
柱子哥咧嘴一笑:“我还未曾见过有哪个小孩子能在学堂打数十个人,也没见过有谁能和全院子的人对着干的,你还是小孩子吗?我看你的老谋深算不比我差。”
王明笑着回答:“读的好处就在这,中自有许多道理教导我呢。”
柱子哥随即反击:“嘿,你还别当我不知道,你在学校的功课可是 无奇。”
王明抬头道:“课业好坏只证明我对课本的知识有多熟练,可不代表我没有时间看其他的啊。你应该学学。况且,今天晚上肯定有人要闹腾着开全体会议,你不心慌吗?”
柱子哥挠了挠头答道:“嘿,虱子多了还怕痒吗?即便我心里有些顾虑,但这事我是有理的一方,反倒不怕了。看着你大哥我怎么应对这场面吧。”
王明举手称赞:“不错,柱子真是条汉子。我还想着给你呐喊助威,看来是小看了你,我现在就先行一步撤了。”
柱子哥听罢拉住王明的臂膀:“兄弟,好心大哥,别急着走,我刚才是说着玩的。您大人有大量,包容一下我这粗鄙之人吧,帮我压压场。”
王明略带戏谑地望了柱子哥一眼:“你小子,今天中午的加餐再看表现了。”
柱子哥连忙鞠躬:“多谢好心大哥,全看您的了。”
王明踢了他一脚,柱子哥灵巧避开,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工厂。各自整理了下装束后踏入车间。
一天的工作又如常开始了。
午间,柱子特地给王明准备了后厨做的酱萝卜丝,爽口且带点咸味,很是开胃。
这天如往日一样勤奋学习,王明审视自己的进步,感觉下个月就能完全掌握和熟练生产所有一级工能做的配件。仅仅是三个月而已,重点是‘熟练生产’,不是那种需要花上半年才能侥幸完成的那种。
辛勤耕耘总会带来意外之喜,即便是普通人也有机会翻身成凤。
平静的下了班,大家各自三两相伴返回家中。王明也与几位老人谈笑风生地回了家。
由于大多人都还没吃晚饭,回到家不多久,便出了事。果然,早上大家因赶工上班而没来得及争论,如今人闲下来了,便开始聚集起来讨论柱子的行为了,大群的人找到了家里的几位长者。
尽管三位长者并不乐意介入此事,脸上的神情流露出明显的不愿意。但无奈群众的意见无法忽视。
王明观察着眼前的各色人物,这一切无非是因为年底优秀四合院每户会额外发放两两肉票、油票或是几尺布票。没办法,利益所在,人情难免。
从昨下午到今早,或许是智能手机应用的推荐效果,迎来了不少新读者,并对本表达了喜爱之情。
特别是针对大长者的角色设定,许多人认为8级工匠的形象就该如此。
这一点很准确,我一开始就说明,8级工匠必定是个不简单的角色。而我也一直坦诚描述大长者在私德上的
我见过不少充满戾气的四合院。尤其是那些和飞卢的小圈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戾气突然变得沉重。
不仅如此,还显得无脑。一上来就怼这个怼那个。不行,我这个人本来性情温和,爱好交朋友,几乎从来不和人争吵。但是一旦有人太过分地欺负我,我通常会直接不搭理他,保持距离。朋友见了也会更加支持我,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
本科期间,我和一位舍友关系不错。他每天早晨背六级单词,我几乎天天帮他买早餐、扫码答到。结果有一次他因为在毛概课上漏了一次签到,竟然冲我大发雷霆。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另外两位舍友也觉得他使唤得过份,从此后我便不再和他亲近,表面上维持着关系,但他说话时我才会简单回应几句。
李守良是我的某种性格投射。我如果愿意,能和任何人都聊得来。初到一个陌生的四合院,不轻易插手院内的纷争是很正常的。有时候我帮助他人只是出于友谊,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当弄来木材时,傻柱主动站在你这边,这样的关系自然会变得更加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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