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时常不懂,想要让自己受欢迎,不仅费心费力,更废的,其实是钱。

在俞益茹的少女时代,为了确定自己到底适合多高领子的衣服,她进行了不输于爱迪生找到钨丝那样的多次尝试,同时也花光了所有当初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零花钱。

凭着这样的努力,她才渐渐令自己从里到外的每个细节都完美无瑕赏心悦目,寻常人只是粗看之下觉得精致漂亮,却不知道这是诸多努力和钱财的结果。

金钱当然不是万能的,但是要是你真以为金钱有买不到的东西,更大的可能性是你进错了店。

俞益茹几乎花了一个钟头,才苦口婆心地令小姑娘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也就是说,接下来我要花很多钱在自己身上?”吴迪面带忧色,“可是我确实没什么钱啊。”

俞益茹抱胸扫视了她一眼,说:“但是你是学生,也不用花的太厉害,把发型和衣服换一下就行。”

吴迪还是犹豫:“剪头发好贵啊。”

“那你以为你下单的五十块能买到什么?爱情魔药么?”

吴迪沉默不语,没说自己真的是这样想的。

她又突然想到什么,说:“发型不能随便换啊,学校不允许奇怪的发型和奇装异服的。”

俞益茹简直快挂不住和善的表情:“我说的怎么可能是奇装异服。”

她走到吴迪面前,扶着对方的下巴仔细看了几眼,然后解了对方的头发细细端详,漂亮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你得减一下肥。”

吴迪还没说什么,薄复彰搭腔道:“不至于吧,哪里到了要减肥的地步。”

她突然搭腔,俞益茹和吴迪便都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此时已经到了白天的尾巴,微弱的光明做着最后的挣扎,然后天地已经仿佛染上了灰蓝的色彩,路灯亮起来,周围的店铺也打开了招牌上的灯光——恰是逢魔之时。

薄复彰就好像这逢魔之时的魔物。

她双臂搭着车窗,下巴靠在手臂上,白的简直要发出光来,而深邃的眉眼就像是望不见尽头的漩涡,在睫毛的扑闪之中将人勾入其中。

大概是嘴唇有些干燥,她伸出一截舌头不甚明显地舔舐了一下,于是红唇愈发艳丽,带着湿润的水光。

这表现俞益茹太熟悉了,在过去的几十个小时里,俞益茹时常因为薄复彰勾人的表现而短暂失神,虽然她最开始便觉得这只是薄复彰为占得先机而使的伎俩,但显然若如此好预防,薄复彰便不配在俞益茹心中被定义为对手。

而此刻,薄复彰的目光落在吴迪的身上。

她勾着嘴角微笑,声音微哑,如魔似魅:“现在看起来就很可爱了,只要去多认识一些对象,不就行了?”

虽然光线暗淡,但是俞益茹分明看见,吴迪的脸——红了。

就好像她绝不会只对一个人温柔可亲,薄复彰那总是长期发情一般的表现,果然也不是对她一个人的。

显然,朴实的初中生不会是连俞益茹都认证合格的尤物的对手,吴迪都忘记了最开始的紧张,在天色渐晚夜风渐大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坐进了车里。

不过因为车里仍有烟味,她一进来便忍不住开始咳嗽。

俞益茹自己不抽烟,却也习惯了烟味,因此浑然不觉,此时看见小姑娘的反应,才发现车里烟气缭绕,而驾驶座放烟头的盒子,居然已经装满了。

她依稀有印象,自己去奶茶店之前,里面明明只有三根。

她觉得自己无权干涉薄复彰生活,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烟瘾那么大啊。”

薄复彰“嗯”了一声,没说其他,只开了所有的车窗,又道:“现在去哪里?理发店么。”

她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慵懒,似乎是什么都不在乎。

俞益茹瞥见后视镜里,吴迪正怔忡地盯着薄复彰看。

她便忍不住想,看来中二病的气质更能吸引中二年龄的学生。

俞益茹问吴迪:“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

吴迪谨慎地回望。

俞益茹想要翻白眼又强行忍住,于是眼角就是一抽:“你不觉得现在继续警惕我们太迟了么,要是真有不轨之心,直接把你卖了你也跑不了。”

吴迪便说:“贩卖人口和诈骗财物判刑刑量不一样。”

俞益茹:“……”

薄复彰笑了起来:“如意,你就直接告诉她剪成什么样的发型,让她自己去理发店剪。”

俞益茹皱起眉来,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有什么事放到她手上了,她非得做好不可,于是她说:“要是不亲自看着,理发店可不知道要剪成什么样——还有,不要叫我如意。”

吴迪觉得有趣,噗嗤笑出声来:“你原来叫如意么?”

“不叫,你得管我叫姐姐。”

吴迪点头称是:“是是,如意姐姐。”

俞益茹懒得耍贫嘴了,跟薄复彰说:“你没说事情会拖的那么长,我现在不回公司拿东西的话,公司就关门了,明天周六,那我要下星期才能拿到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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